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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女人得宠着,三爷家的宝贝疙瘩更得宠着
    徐愉坐在他腿上,双臂扣着他的肩膀,身体很烫,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目光落在她眼角的泪珠上,下意识拧了拧眉,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贴了贴她因为生病而变得滚烫的脸颊,“乖,哭什么?”

    徐愉不说话,厌厌地趴在他肩膀上。

    桃山很快就赶来到南山公馆,走进主卧,一看到徐愉穿着件睡衣坐在霍庭森腿上。

    额角立刻抽了下,脱口而出道:“三爷,您又把人折腾病了?女人要宠着,像您家这个宝贝疙瘩更得宠着,您说您万一把人折腾死了……”

    “闭嘴。”霍庭森打断他没完没了的话,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赶紧过来看病。”

    “得嘞。”桃山走过去,叹息一声,“您看您就是不听劝,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万一真被你给折腾死了……,三爷,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晚了,看谁还愿意当你老婆!”

    霍庭森现在没心情听他的啰哩啰嗦,当即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再说不相干的话,你今年的奖金扣完。”

    得!直击他的命门,桃山这下子可算是闭嘴了。

    “三爷,您把小夫人放在床上,我诊脉。”桃山道。

    他在医学上极有天赋,精通中医和西医。

    霍庭森应声,起身把徐愉放在床上,拉高被子盖在她身上。

    徐愉难受地蹙着眉,嘴里一直哼哼唧唧地叫着三哥。

    见她这么难受,霍庭森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乖。”

    一听这句话,桃山顿时打了个寒噤,仿佛看鬼一样瞅了眼霍庭森。

    在心里小声嘀咕,三爷什么时候变这么温柔了?

    真是比见鬼还可怕。

    桃山快速给徐愉诊脉,他一收回手,霍庭森顿时把徐愉的小手塞进被窝里。

    担心地问,“徐愉怎么样了?”

    “三爷不必担心。”桃山道,“小夫人只是受凉,发了高烧,没什么大碍。”

    都没烧到39.2,小事小事啦。

    “这次不输液了。”桃山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几盒药放在床头柜上,说了些它们的注意事项。

    然后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准备离开,离开前又暗戳戳地凑到霍庭森面前,悄悄问,“三爷,收着点,小夫人要是被你折腾跑了,看谁还愿意当你老婆!”

    这三爷孤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娶了老婆,万一再把人气走了,后悔都来不及。

    生怕霍庭森再扣他的年终奖,一说完,桃山拔腿就跑。

    桃山走后,霍庭森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拿着一个乳白色的湿毛巾出来。

    叠成豆腐块放在徐愉额头上,然后又去楼下拿了杯水上来。

    一进房间,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愉把额头上的湿毛巾扔在了床单上。

    浅蓝色的床单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

    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微微叹了口气,霍庭森走过去,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拿出退烧药塞进徐愉嘴里。

    “苦。”徐愉瘪瘪嘴,就想把药吐出来。

    霍庭森见此,沉声道,“别吐。”

    徐愉顿时不敢吐了,苦兮兮地开口道,“三哥,苦。”

    在床沿边坐下,托起她的后脑勺,霍庭森把水杯递到她唇边,“水。”

    徐愉连忙伸出两只滚烫的小手抱着水杯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

    喝完水,霍庭森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走到落地窗边的美人榻前,刚准备把她放下他去换床单,徐愉就紧紧抱住他,“三哥,别丢下我。”

    “不会丢下你。”霍庭森耐心地向她解释,“你乖乖的现在这里等三哥,我去换床单。”

    “不要。”徐愉现在毫无道理可言,她不想和霍庭森分开。

    无论霍庭森怎么哄,徐愉就是不松开,像个小考拉一样挂在霍庭森身上。

    霍庭森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她换床单。

    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掀开床上的被子。

    走到衣帽间打开储物柜,霍庭森刚想拿出一套深青色的床单和被罩,徐愉就踢了踢自己的脚,“三哥,我要铺粉色的那套。”

    指尖从深青色的床单被罩上移开,霍庭森拿起那套淡粉色的真丝床单被罩,

    回到卧室,徐愉非要和霍庭森一起铺床。

    偏偏她还不好好铺床,一会儿让霍庭森用床单兜着她荡秋千,一会儿又把枕头甩到落地窗上。

    最后一来二去,不仅没把床铺好,徐愉还把床罩扯了下来。

    霍庭森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走到徐愉面前把她打横抱起来。

    把她抱出卧室,去了书房的休息室里,走到床边,徐愉自动从霍庭森怀里滑出来,滚到大床上。

    霍庭森在床边待了会儿,终于确定她不再闹了后,才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出书房,去卧室铺好床。

    没一会儿,蒋盛抱着几份文件来到南山公馆。

    一见霍庭森,额角立刻抽了下,斟酌着开口道,“三爷,今晚的国际会议还要取消吗?”

    “取消吧。”霍庭森道。

    徐愉今天生病,他不太想处理工作。

    眸光扫了眼蒋盛手机的文件,淡淡开口,“把这些送回公司,我明天再处理。”

    一听这话,蒋盛差点没跌一跤,三爷何曾有过拖延症?

    还是小夫人厉害。

    蒋助理最近非常有眼色,当即抱着文件离开南山公馆。

    不打扰三爷和小夫人的二人世界咯。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徐愉就醒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听到霍庭森低沉沙哑的声音,“不再睡会儿?”

    说话间,他根根分明的指骨轻轻地摸了摸她如乌玉般黑稠的长发。

    “三哥,早安。”徐愉抱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下,用自己的脸颊在他有力量的肩头蹭了几下。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耳垂,“身体舒服了没有?”

    “好多了。”徐愉道。

    霍庭森闻言,勾了勾唇,开始和她算秋风账。

    “昨晚怎么发烧的?”说话间,他宽大的掌心抚了抚她的后背,徐愉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总觉得霍庭森这话不是太单纯。

    徐愉抿了抿唇,更加抱紧他,“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睡着了。”

    “你也挺有本事,还能在浴缸里睡着。”霍庭森舌尖舔了舔后牙槽,指腹在她腰窝里拧了下,徐愉顿时疼得叫唤一声,“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