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说过你很喜欢我,还把这家酒吧给我管的,你还说,你跟你乡下那个黄脸婆离婚了,会娶我的!”张诗兰冲着付磊大吼。
女人这时,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然后叹了一口气:“到了现在还把自己当千金呢,你凭什么让磊哥娶你?”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张诗兰一怔。
女人对付磊伸出一条白如藕的手臂,娇嗲地道:“磊哥,拉我起来。”
付磊转身,把女人拉起来。
张诗兰才看清女人的真面容,瞳孔一睁,气得咬牙切齿!
她高中的死对头!
女人无视她,握着付磊的手,往自己那里放去。
女人对他撒娇,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磊哥,你也太勇猛了,被你折腾一回,我恐怕得三天三夜才能下床了。”
被女人夸这方面行,是男人的骄傲。
付磊揉了揉女人,“一会儿,我抱你回去,买药给你涂。”
“药会杀精的,我想为磊哥你生孩子。”
“不急,顺其自然。”付磊道,看着女人满身都是吻痕,那是自己的杰作,付磊控制不住,弯腰........
女人浑身一酥,发出娇嗲的声音。
她微仰着头,迷离的双眼,看向气得脖子都粗了好几圈的张诗兰,她对张诗兰勾起唇,得意地笑。
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张诗兰怒得操起一瓶酒,起身。
女人脸色一变,她装着很害怕的样子,猛地尖叫一声:“磊哥,小心!”
叫完,她还装模作样的,要往前来,保护着付磊。
付磊虽然沉迷于这个女人的身体上,可是听到她的声音时,他还是反应相当快的转过身。
张诗兰扣着酒瓶扑过来,还没近他,就被他一脚踹到腹部。
张诗兰被踹得连连退后。
她手里的那瓶酒,从她手中落下,哐一声。
玻璃瓶的酒瓶,支离破碎。
洒在地上的酒,冒起了泡泡。
张诗兰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张诗兰顾不上疼痛,她像疯一样,泼辣地尖叫。
付磊对女人道:“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声音,像刚开始跟张诗兰在一起时一样温柔。
张诗兰想到上次在酒店,他乡下的媳妇过来闹事,他也是出手打他媳妇的,然后温柔的问她有没有事……
他媳妇很泼辣,闹得他烦了,刚好隔壁市有市场,他带上她到那里去谈生意,他说了,谈成后,就在那边住一段时间,避一避他乡下的妻子。
张诗兰当时还想着,终于找了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将来,她将会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没想到,才一转眼的时间,付磊就另寻新欢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高中的死对头。
“张诗兰,你知道磊哥为什么要疼我吗?因为我有本事,认识了土地局的人,顺利帮他在o市拿下了一块地,你呢?你跟了大哥这么久,为他做了什么?只会吃他的花他的,还是个下不了蛋的,磊哥将来可是富翁来的,他当然要儿子来继承他的家业的。”不能生育,是张诗兰一生的痛,被死对头这么讽刺,张诗兰恨死了她。
她哭着问付磊:“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过我吗?”
付磊冷笑:“愚蠢的女人,我只喜欢能够满足我的女人。”
“磊哥,不要跟她废话了,她家人不在k市了,想靠她父母拉一把是不可能的。直接把她踢走吧,她这种女人在你身边,只会挥霍你的钱,不会给你带来好运的。你看她,一副刻薄的相貌,这两年,她仗着年轻觉得漂亮,上了年纪,那刻薄相就越明显了。我太爷爷是看相的,我家里还有他留下来的书籍,上面有介绍什么面相克夫,什么面相旺夫,张诗兰就一副克夫相。”女人过来,搂着付磊的腰,笑眯眯地看着张诗兰道。
付磊听闻,也觉得是,他点头:“难怪,自从她跟了我,我就只赔不赚,开个酒吧也没生意。”
“她都不是当老板的命,你给她开多少间酒吧都没用啊。”
付磊无情地看着张诗兰:“我们是情人关系,你只不过是我情人中的一个,你跟我时,我也给了你不少好处,现在,我不想睡你了,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让记者,把你一个甘情求我当我情、、妇的事写出来,在全国报社发表,不仅你丢脸,你张家的脸面也会被你丢尽。。”
付磊说完,搂着女人走出了包厢。
“狗男女!我诅咒你们!”张诗兰气着对他们咆哮。
——
唐槐走出学校,就见到了景煊他们。
她小跑过来。
谷佳佳和唐丽跑上来,一人拉着她的手问:“考得怎样?”
唐槐耸了耸肩,“考的是语文,觉得还行。”
“下午考什么?”柳肖肖走过来问。
“英语吧。”唐槐道。
她扫了一眼四周,问:“李如意父母什么时候走的?”
“不提他们,你现在去吃饭,吃完饭,好好休息,下午还要考试呢。”景煊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搂着她的肩。
“回餐饮店吃,还是去哪吃?”唐槐抬眸,眼睛清澈地看着景煊。
景煊:“我在附近的一家酒店订了位置,也提前叫了菜,到那里吃吧,还订了房,吃完了,就回房休息。”
“好。”有时候,在外面吃一下饭,也是一种享受。
他们步行去酒店。
“出来了出来了!”
“快过去!”
一群人,从身边跑过来。
看他们的服装,还有手里拿的小旗子,就知道是孔文武的村人。
这次高考的位置,是按照座号入座的。
本校毕业生不一定能够跟本校的毕业生一个教室。
一个教室里,有来自各县,各镇,各班的考生,大家都互不认识。
很巧的,孔文武的位置,就在唐槐左边后面的位置。
如果同一组的话,孔文武就是坐在唐槐的背后。
他们不同组,孔文武坐在唐槐的左后方的位置。
考完试后,卷子收走时,唐槐起身时,无意中看到他的。
他当时很落寞的坐在那里,应该是考得不好。
“文武,考得怎样?”
“题全都做完了吗?”
“自我感觉,能不能拿满分?”
……
这群人一围着孔文武,就啪啦啪啦地问了孔文武一堆问题。
孔文武就像名人一样,被一群人包围着。
他站在那里,前后都是他的村人。
他有些为难,有些沉重地看着村人:“考的是语文,怎么能够拿到满分。”
作文拿不到满分,他的语文就不算拿满分。
村人:“怎么不能够拿满分?是不是很多题不会做?”
孔文武:“我有四道题没出。”
村人一听,惊出一身汗:“怎么有这么多题不做?时间不够吗?”
他们觉得,自己在这里等了好久好久了。
从村子来市里,都不用花那么多时间。
孔文武:“不是时间不够,是不会。”
然后,孔文武被村民骂了:
“平时让你多看书的,你躲在屋里不看书的吗?”
“有四道题不会做,清华北大休想上了。都有四道题没做,其余做的题,未必是全对,一张卷子,还不知道要扣多少分呢。”
“发挥失常啊,高中科科考这么高分,本想着,还能考上清华北大的,看来,难喽。”
“既然考不上,就别来考啊,浪费我精力,够累的。还要花我不少钱在市里吃饭,扫兴。”
“就是,车费也花了不少,我不来这里,在家里还能做活儿,我红薯草都还不锄呢,早知道会有题不会做,我就不来了,还得自己花钱吃饭,在镇上买的馒头,一毛钱一个,来到这里,光是馒头就要两毛一个,贵了一倍。”
“我今天吃了两只肉包子,花了六毛钱,还没有家里的红薯芋头好吃,我回去了,扫兴。”
“我也回去了,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平时的试卷,除了作文被扣两分三分,科科都可以满分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会有题不会做?”
“我看啊,他平时就是作弊才拿到满分的,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我看啊,他就像跟死去的父母一样,都狡猾得要命,为了吃我们的饭,平时作弊。”
“文武,我们收留你,给你一口饭吃,是因为你平时表现好,得到老师的夸奖,你要是考不上大学,就不要回村子了,去流浪吧。”
……
听着村民的话,孔文武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唐槐等人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谷佳佳语气带着点打抱不平的愤然,嘟嚷:“这试还没考完呢,就给对方这么大压力好吗?他考不考上大学,也是他们村的吧?他们需要做得这么过分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就不做评论了。”唐槐看了一眼孔文武道。
她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孔文武刚好抬头,朝她看过来。
两人撞在一起的目光,都显得很平静。
只是孔文武的目光落在唐丽身上时,唐槐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