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要参加高考的事,早前柳校长就向上级汇报,写申请了。
现在是五月份了,下个月就要高考了,唐槐的名额,已经被列入考生中。
说到唐槐,教育局的人免不了要问她最近的情况。
一个高一的学生,跳级高考,能成功吗?
这是他们作为领导,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
可是他们又期待这个结果。
如果唐槐真能考上好的大学,分数高的话,对于国家来说,也是一段佳话。
教育局这个部门,也会有脸面。
“唐槐资质好,又刻苦,最近似乎有时间就看书学习,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
领导问起唐槐的情况,柳校长自然是要把唐槐夸一番的。
在柳校长心中,唐槐确实是优秀的学生。
他相信唐槐。
所以,最近在传她怀孕,和爱慕虚荣热景少跟她英语老师的事,他完全不信。
他还找来唐槐谈了下话,让她不要在乎学校的流言蜚语,用心学习。
为了此事,柳校长还特意开了校会,让他们不准再说些无中生有的话。
这个会一结束,就有了新的议论。
不知道是哪个人,先说唐槐也用妖术,迷惑了柳校长,否则柳校长也不会这么护着她。
然后,大家的议论中,多了柳校长这个角色。
听到这些议论,最高兴的莫过于张诗书。
唐槐的名声越坏,她越高兴。
中午,柳校长带着考察人员下馆子了。
景煊没有去,他在校园一张椅子坐着。
昨晚跟唐槐说好了,今天他会来暨楠,他们约好吃午饭的。
唐槐还有几道题没做完,此时正在教室做着题。
他在这里等她。
一身笔直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加彰显他的刚毅和威严。
凡是经过,见到他的师生,都忍不住放慢脚步,或驻足看他。
越来越帅气的男人,唐槐怎么舍得抛弃?
景煊很少笑,虽然一生做着保卫国家的事,可冷漠淡然,才是他常有的表情。
他耳朵灵敏,经过的同学低声议论的话,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耳朵。
他们在说,唐槐跟lkwok,还有他的事。
他们竟然说,唐槐抛弃了他,跟lkwok一起了?
还说唐槐怀上了lkwok的孩子?
听到这些话,景煊的脸色能好吗?
本来冷漠淡然的表情是他会专利,现在听到这样的话,他的脸更冷更黑了。
目光迸着森寒的光,经过的同学,都感受到了一股冷气从他身上发出。
张诗书从食堂回来,见到景煊还坐在那里,她心生一计。
她走到景煊身边,露出自以为很完美,很温柔的笑:“景少,从下课就看到你坐在这里了,你是在这里等唐槐吗?”
景煊冷眸看了一眼张诗书,他不知道她是谁,不过他非常不喜欢她的笑,一看就伪装无比。
故意伪装出来的笑,最不自然,最难看。
“你应该还没吃吧?”张诗书坐下,同一张椅子,她与景煊的距离,差两个成年人的拳头。
因为这椅子,不长,一个人坐着觉得宽,两个人坐位置刚好。
景煊身材高大,占的地方,比一般的男人多一点。
张诗书有些激动,心里有些窃喜,这是她第一次跟景少距离这么近的。
而且他没有推开她,或者避开她。
唐槐不要他,大把人要他。
想到唐槐,张诗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不说几句唐槐的不是,她心里不舒服:“景少,唐槐跟她英语老师lkwok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她这么一问,景煊就猜到张诗书想说什么。
他淡淡的开口,声音虽然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和情感,但音色低沉有磁性,刚毅有力,非常好听的声音。
张诗书喜欢这种冷冷的男人。
有种,她想要征服这种男人,成为这种男人心中唯一的女人的野心感。
男人生性冷,并不是对所有女人都冷,而是他还没遇到一个,让他暖,让他笑的女人。
张诗书不喜欢见到女性都绅士,露出温润的笑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对哪个女人都可以笑。
景少不同,他不喜欢的女儿,看都不多看一眼,更不用说,会给对方笑脸。
张诗书心想,若是能够得到景少的笑,那多有成就感。
“你也不用难过,像唐槐那样的女生,不要也罢。”张诗书说话不懂得拐弯抹角。
加上她见景煊的脸色很冷,一直以为,他在这里等不到唐槐面难过了。
而且,他都知道唐槐和lkwok的事了,心肯定不好受,这个时候,她是出手的好时机,她再不出手,别的女就出手了。
景煊闻言,眸光与声音都更冷了:“唐槐是什么样的人?”
唐槐是什么样的人,景少还要问我?
张诗书暗想:“果然,唐槐是用妖术迷惑了景少,景少整天都这么忙,哪有时间去了解那个小贱人。”
既然景少不知道唐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现在就一一告诉他,好让他看清唐槐的真面目。
“现在,全校的人都说她是水性杨花的人,她也确实是这种人。在没遇到lkwok前,她用妖术迷惑你,让你只钟情于她。现在,有了lkwok,她抛弃你,去迷惑lkwok,现在还怀上lkwok的孩子。这样还不够,她跟她班上的男同学,纠缠不清,例如马志豪,赵国等人。就连我们的校长,她都不放过。她不管在学校犯了什么错,校长都会保她,替她说话。景少,学校所有人都说,唐槐跟校长有一腿。”
听闻,景煊的脸色愈发森冷。
他冷冷地笑了笑,看着张诗书的目光,透着一股,张诗书猜不懂的冷光:“是吗?”
张诗书触及他的目光,只觉背脊一凉,她点了点头,怯怯地道:“是的……”
应了景煊,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景煊:“景少,唐槐跟lkwok一起,你是不是很伤心?”
“你觉得呢?”景煊冷冽的目光直视张诗书。
虽然是冷冽的目光,可是对于张诗书来说,是好事!
说明,景少肯正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