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很好,而且封家不会亏待她的,你可以放心,作为一家之主,要以事业为重,所以没事不要来见她。”
封行焱十分傲慢又压着不耐说。
商百齐听了前半句还好,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突然有种笑僵了的感觉,这还是他女儿吧?是吧?
“是……额,好,臻臻就拜托封少了。”
明明不情愿,但商百齐很老实,还是答应了,他这种识时务让封行焱很满意。
“很好,以后不要和林家、万家,以及他们的旁支有任何交易,需要的时候直接和封家做生意就够了。”
封行焱直接要求道,他很清楚,他要是不强势点,商百齐一定会被骗!
果然,商百齐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前几天刚和林家谈了一桩生意,林家好歹是我岳家,应该不会……”
封行焱皱了皱眉,“左旗。”
他一说完,左旗就从暗处钻了出来,就和古代的贴身暗卫一样随叫随到。
“是,少爷。”
“你等会和……商先生回去,毁了这桩交易,违约金封家来付,另外,你就在商家待一段时间帮他把关,免得一些小人钻空子。”
商百齐大惊,他何德何能,封少竟然派心腹……
“你不用多说。”封行焱开口堵住商百齐所有想说的话,“若是你愿意,可以成为封家的属家,一切事宜封家会给你把关,你只要勤快一点上进一点就行了,这也算是我对臻臻的一点心意,她以前就说过,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很怕你被有心人坑害。”
商百齐原本还有怀疑,但是一听后面这段话就有些感动,原来是因为臻臻啊,难得她这么惦记自己,还请了封少出手,派人给他保驾护航,他要是拒绝,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于是他点头,笑呵呵的说,“那就麻烦封少了,我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他更喜欢别人把一切想好,自己照做就行了。
于是,商百齐就这样,傻乎乎的将自己的小家和封家绑在了一起。
见没什么纰漏了,封行焱又划了几个商家吃得下的合作案给他,有左旗帮助,应该是大赚的。
商百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最后完全忘了要见自己的女儿,满足的走了。
出了门他才有些懊恼。
“糟了!臻臻之前受了刺激,精神状态有点不好,我忘记和封少说了。”
左旗哼了一声,他觉得商百齐的担心有点多余,人在封家还能出事?
他冷淡的说道,“有少爷在,不用担心。”
商百齐认可的点点头,感叹道,“封少真是大好人!一个干亲都能得到这么多优待,封家的亲家们真是幸运。”
左旗想到那些对少爷畏畏缩缩的亲家,以及眼前这个笑得有点傻的中年男人,冷冷吐槽:你只是命好,生了个好女儿罢了!
商清清回家后,将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林雪涵,她说的时候还有点后怕!
之前商臻的举动已经吓到她了,后来封少来了,她更是连忙溜掉了,还好她跑得快,不然等封少发现她在偷窥,一定会迁怒她的!
林雪涵听完之后,终于露出头疼的表情。
她拉着商清清开始推心置腹。
“清清,你一定要快点成长起来……你爸爸已经很久没碰我了,以后我在这个家还是得靠你,要是你不争气,我们母女就真没活路了。”
商清清一想也是,商臻现在都是半个封家人了,以后要对她做点什么,真是太难了。
可是她要怎么争气?她现在连导师都找不到!留在海博大学都是丢人现眼!
突然,商清清想起商臻马上就要考硕博连读班了,若是没记错的话,除了考试,学生还要自主配出一种药剂,来证明自己的医药天赋,很多人只能做到改良,不过商臻不一样,她在医药研究上很有天赋,一定会拿出自己的研究,如果她能得到的话,还怕找不到导师么?
而此时,岳家一片愁云惨淡。
“也就是说,封少发现你骗了他近十年!梦如!你为什么不去学游泳?!”
岳古滕严厉的问,而岳梦如只知道哭。
“我学了啊!我学了的,但是我没学多久,那个池子那么深,封少又那么可怕!我一时害怕……”
她妈妈看不下去了,抱着女儿哽咽的问,“现在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送女儿去监狱?那女儿还有什么前途?你别忘了女儿还是个明星,这要是进了监狱,一辈子都毁了!古滕,你想想办法啊!”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你看她都做了些什么?她竟然拿石头砸人!这要是砸到头上了,也不用去监狱了,直接抵命吧!”
岳古滕愤愤道。
“那现在怎么办?古藤!我不管!我女儿不能去监狱,就不能找人代替么?!”岳梦如的妈妈紧紧抱着她,似乎怕有人来抢一样。
“没办法!要么商臻愿意销案,要么封少能够消气!没别的办法!”
岳梦如此时也知道怕了,她连忙说,“我去求商臻!我跪着求她!我不要去监狱,进去了,我还不如死了!”
岳古藤自然也不想岳梦如去监狱,所以沉声道,“法院的人就要来了,我想办法拖一会,梦如,你去学校找商臻,只要她不告你,就没事!”
岳梦如连忙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去学校了,但是在心里,她对商臻恨到了极致!
凭什么,岳家是封家的属家,论交情,比商家强多了!
论地位,岳家也甩商家几条街!
凭什么她一个岳家大小姐要去求商臻!
岳梦如露出疯狂的表情,“商臻啊商臻,你最好听话!不然我要进去,也不会让你商家好过!”
因为马上就要考试,商臻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在看书,昨天晚上的事封行焱说了他会处理,她自然就当没发生过,毕竟目前考试为重。
虽然有很超前的知识在脑海里,但上辈子她没有上完大学,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