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放了我,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多一个敌人还不如多一个朋友。尤其是在可能得罪更强大的人的情况下,你觉得呢?”
唐老板说到最后语气缓和了很多,话语更是像有魔力一般蛊惑着别人。
夏洛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说道:“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你也没有必要抓着我不放!”
唐老板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个棋子而已,是,我也做这种事情,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某些人服务,我怎么敢这么做?而特权这种东西,永远都不会消失,有钱就是能够享受更多的资源,你不会觉得自己能够改变这些吧?”
夏洛重新打量了一眼唐老板,脸上渐渐露出一个笑容。
唐老板看到这个笑容,心中大定,也露出笑容,充满诱惑的说道:“你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前途,如果能够交上刘家这样的朋友,难道不是好事?”
“你说的非常好,可惜的是……刘家,还不够资格跟我做朋友。”
夏洛叹了一口气,微笑说道:“虽然我是一个很谦虚的人,但是刘家真的很上不得台面,加上你说的刘子琦也代表不了刘家。”
“狂妄,你他妈的耍我是吧?”
唐老板快气疯了,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在他眼里夏洛就是一个二百五,毕竟他说的这些话语就连他自己都心动了。
至于夏洛说的什么刘家不够资格什么的,他当然不会相信。
唯有秦涛目光闪烁,知道夏洛说的是真的,以夏洛现在的实力地位和前途,一个刘家算什么?
当实力达到了一个境界之后,钱只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而且实力真正强大的修行者,也不可能真的会需要什么钱。
相反,当有钱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需要庇护,否则这些钱可能就是祸水,也说不定很快就会是别人的。
秦涛看过很多的例子,他知道强大修行者也许自己不需要钱,但是他的子孙后代却会很需要。
夏洛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很多,他平静说道:“你很聪明,不错,我就是耍你。”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真的要跟刘家对上,那你就等着吧,看看林远山会不会支持你。”
唐老板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心中却是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他现在已经把刘家的牌子给搬了出来,而夏洛根本不给面子,那么也只有让对方真正的对上了。
只是那样一来,如果没什么事情还好,一旦出了事情,他很可能会成为牺牲的炮灰。
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要极力说这些的缘故,能够将事情消弭在这里是最为合适的。
想来想去,唐老板咬了咬牙,冷笑一声,他也知道现在只有玉石俱焚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他就不相信夏洛真的敢跟刘家对上!
房门被推开,刚刚负责审讯的士兵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很快一部座机就放到了桌子上面。
夏洛笑着指了指,说道:“你现在可以打电话了。”
唐老板幽幽的看着夏洛,没有急着去碰电话,反而是很奇怪的问道:“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
夏洛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
唐老板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才开始拨号。
此时刻在他的心里面也知道,他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很快的,电话就接通了,唐老板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抬头看着夏洛说道:“刘少想跟你对话。”
“他还不够资格。”
夏洛笑了。
这个刘少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真的想要跟他对话。
不过正因为这样,所以夏洛反而是觉得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一个小小的福利院的一些肮脏的事情背后居然涉及到了刘家。
秦涛接过话筒,代替夏洛开始通话。
只是两三句他就讲话筒递给了唐老板。
电话里,唐老板被妈的狗血淋头,但他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害怕担忧,反而是有些诡异的兴奋。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唐老板把电话挂掉,背部惬意的靠在椅子上,目光盯着夏洛,神态已经重新回到了一开始的嚣张模样。
“夏洛,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傻逼呢,你已经成功的激怒了刘少,等着吧,马上我是怎么进来的就会怎么出去,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几个把我送到松江大酒店,刘少正在那里等我呢,你们到时候也可以进去道个歉。”
“这家伙疯了吧?”
秦涛愣了愣,随即脸色变得古怪。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些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夏洛虽然不是他们体系内的人,但是无论云鼎还是夏老对夏洛都是非常的好。
甚至可以说,他们一直都是希望夏洛能够真正加入进来,只是夏洛自己一直不肯答应罢了。
从夏洛能够担任斩龙特种队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如果夏洛不愿意,只怕在军区里面,也没有什么人能够真正动得了他了。
刘家也许在松江根深蒂固,关系网很强大,但是那也只是相对来说,对于一些真正的大人物而言,这些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这个刘子琦,也实在是太可笑了。
秦涛突然有些怜悯,遇到了夏洛,刘家也算是倒霉了,更别说现在算是把一个把柄送到了夏洛的手里面。
“要不这样吧,我跟你打一个赌,等一下如果真的有人来接你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回去,也可以道歉,但是如果没有人的话,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吧,反正只要我不点头,你也就别想走了。”
夏洛语气平淡,目光炯炯,似乎在开玩笑一般。
但是只有秦涛他们这些人知道,夏洛这么说了那就绝对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生气了。
目光看了一眼唐老板,秦涛摇摇头,突然说道:“虽然我不想说,但是这种时候我还是想告诉你,如果我是你的话,这种时候我一定会说出来,早说晚说,区别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