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听见许婧在说话,声音羞涩得细如蚊蚋:“我知道……知道你喜欢摸那里。你……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手要是想动,就动好啦,可是动作不要太大,免得又牵动你伤口啦。”
杨小宝把手掌从许婧的胸脯上抽了回来,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微笑说道:“不欺负你啦,你就让我抱着,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你照顾我也累得很,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许婧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行的,医生说不定会进来的,看见了多不好。”
这是病房不是酒店宾馆的客房,房门是不能从里面反锁的,医生虽然近些天来得少了,可还是时不时会来的。万一闯进来看到许婧钻进了杨小宝的被窝,杨小宝自己一惯脸皮厚如城墙拐角当然可以不当回事,许婧以后就不用在这里做人了。
不过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到杨小宝,想了一想,按下了床头的通话器接通了医院值班室,吩咐道:“这里是一号病房,值班员,帮我转接基地指挥中心。”
“大校同志,您稍等。”听到是一号病房的病人,医院值班员不敢怠慢,马上就帮他转接了过去。
嘀的一声连线声响起后,杨小宝问道:“是基地指挥中心吗?”
“这里是基地指挥中心值班员常申少校,请讲。”那边回答道。
杨小宝很严肃地下令道:“少校同志,我是基地医院一号病房的杨大校,现在要在病房里执行重要秘密任务,请速派两名士兵到我病房外站岗守卫!”
通话器那头儿的少校军官听到是一号病房的特级英雄,立刻情不自禁地碰鞋跟立了个正,以军人一惯的干脆爽朗回答道:“是!我马上办!”
“还有。”杨小宝补充道:“告诉你派过来的士兵,我要在病房执行的任务特别机密重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搅!不管是医生还是访客!”
“是!坚决执行命令!”通话器那头果断答应了。
杨小宝挂好通话器,转过头看见许婧笑得捂着肚子直打跌,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一边笑一边说道:“部队里滥用特权我也算见过不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真是亏你想得出来,还什么‘执行机密重要任务’,哈哈哈……”
“唉,为了能抱着美女好好困上一觉,我也是拼了啊。再说我也没说假话啊,和你困觉不机密?跟你造人不重要?确实是机密重要任务嘛。”杨小宝揭开了半边被子,笑着说道:“快躺上来吧,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什么春宵一刻,现在天还没黑呢,那是青天白日好吗?”
许婧含着羞意,扭扭捏捏爬上了床。尽管知道杨小宝这时候根本没法儿真跟自己“造人”和“春宵一刻”,许婧的心里还是生出了一种洞房初夜的异样感觉,整个人乖乖躺在杨小宝身旁,手脚并得拢拢的,想主动伸手抱住杨小宝又不好意思——他的眼睛现在可是睁着的。
“好嘛好嘛,是青天白日,不是春宵一刻,那就是白日一刻——白白日了一刻钟不给钱,不是更好?嘿嘿,我要白日啦……”
杨小宝狞笑着把许婧揽进怀里,狠狠亲了下去。许婧又一次贴身感受到了杨小宝身体某个部位的坚硬抵触,以为他还不死心又想来真的。然而杨小宝只亲了一下就抱住许婧不动了,还真就是闭了眼老老实实睡觉,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许婧躺在杨小宝臂弯里,感受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强烈男性气息,尤其是小肚子还被一个硬绑邦的东西顶着,哪里还能静得下心睡得着觉?
这时候脑子里也只剩下胡思乱想了,许婧回想起杨小宝昏迷的四天里,因为他天赋异禀惹出来的那些事情,不由得暗暗好笑。再想到杨小宝如此硬挺了这好几天一定很辛苦,不由得又心疼起来。
就这样想着,许婧渐渐起了心思,把杨小宝的臂弯搬得松动了些,慢慢地在被窝里缩下了身体,大着胆子伸手摸索了过去,一边很紧张地看着杨小宝的反应,生怕他突然醒过来。要是让他察觉到那可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迷迷糊糊之中,杨小宝自己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春梦。醒来后发现身边空了,许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离开。杨小宝感觉身体下面那里湿糊糊的很不舒服,感觉像是睡梦中跑了马似的。
这时候许婧抱着一套干净被子床单推门进来,嘲笑道:“才醒呀,春梦做够了吧?起床啦,要换被套床单了,都给你弄脏了啦。”
杨小宝看着她的脸,狐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做春梦了?还知道我把被套床单弄脏了,连换的都准备好了?”
许婧自己做下了坏事,倒推在杨小宝身上,趁机还拿这个笑话他:“哼!那还能不知道?你睡着了都不老实,一边做着龌龊梦一边抱着我蹭来蹭去的,最后你的脏东西就这么蹭出来了,恶心死啦!”
“不对吧?我就算做春梦也从来不跑马的。”杨小宝盯着许婧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你趁我睡着偷偷干啥了?”
其实杨小宝就是随口开个玩笑甩锅污赖她一下,然而许婧毕竟心虚脸皮薄,立刻就红了脸,辩解道:“才没有呢,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你不老实。”
看到许婧的脸都红到了根子上,杨小宝立马心中雪亮,不由得暗暗好笑,故意说道:“你趁我睡着干坏事我都醒过来看见啦,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你还说!人家……人家还不是怕你憋得难受。”许婧的脸蛋脖子通红得像龙虾,人也恼羞成怒,直接就把怀里抱着的新被子朝着杨小宝劈头砸了过去。
这次的“大被同眠”和“脏被子”事件只是一个小小的风波,然而也给杨小宝带来了一个明显的好处。那就是他再也不用每天被许婧每天折腾着测两三次血压体温了。窗户纸既然已经捅破,许婧自然是想来找他也就来了,而且想呆多就就呆多久,不用再去找那些可笑的借口来掩饰。
除此之外,带来的坏处也同样明显。
因为与许婧亲近的机会多了不少,加上窗户纸捅破以后又少了一顾忌,杨小宝揩起油吃起许婧的豆腐也就更方便更肆无忌惮。
揩油揩得多了,就会先把自己的火儿点起来。可是点起火来后也只能干烧。这里是人进人出毫无隐私的病房,真要办事那是不行的,总不能老是叫人过来给自己站岗吧?更要命的是伤势未愈,根本不能做什么剧烈任何运动——床上运动那也是运动啊。眼前有肉吃不得,人生最大的痛苦也莫过此了。
所以后果就是杨小宝每天硬挺的次数也多了好多。也都怪他非要点破让人脸上挂不着,像那天许婧趁他睡着偷偷主动用手帮他解决的那种好事再也没有了。
许婧偶尔也会经不住杨小宝的百般哄骗央求,心软答应用手帮他解决。可每次动手解决的时候,许婧总是很羞涩地坚持用枕头蒙上杨小宝的脸不让他看到。而且她也把话说在了前头,只要杨小宝敢偷看一眼,那以后他就再也别指望享受这个服务了。
不能亲眼欣赏到这个纯情可爱的小护士满含羞涩的为自己手动服务的样子,对于杨小宝来说实在遗憾,也是凭空减少了不少乐趣,这种情景那得亲眼看着才够刺激啊。
尤其是许婧实在没经验,技术也相当差劲,服务的时候动作温柔是温柔,可是也确实太青涩,指甲还时不时刮疼杨小宝——这种情况明显就需要现场技术指导,可是都不让睁眼看到,那还算怎么现场指导嘛?
种种这些不如意,弄得杨小宝心里怨气很大,有点儿欲求不满的样子。
“小婧,我给你讲个内涵段子,考考你的性商哈。”这天许婧又过来病房陪他,杨小宝像往常一样吃了一会儿各种豆腐,小肚子又臊热起来,歪脑筋也随之开动起来,于是先拿话打伏笔,当然远不止是讲段子而已。
“什么性商?”这些天里,许婧听惯了杨小宝的各种信口胡扯,但是这么奇怪的词儿还是第一次听说,一脸的懵逼。
杨小宝一本正经的地说道:“智有智商,情有情商,性就没有性商了么?”
“好,好。有就有嘛,你快考我嘛,快讲你的内涵段子。”许婧迫不急待的说道,这些天她已经听过杨小宝的不少黄段子了,都听上瘾了。
“话说有两个光棍渔夫一起在海边打渔的时候,捞上来一条美人鱼。光棍渔夫甲想了想,二话不说就把美人鱼从渔网里解开,放回到了大海里。另一个渔夫乙想拦都来不及了,于是很生气质问道:为什么?渔夫甲耸耸肩,很无奈地说:怎么弄?渔夫乙一想也对,于是就不生气了。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性商高的聪明人,这个聪明人说了一句话,然后这两个渔夫就吐血身亡了。”
说到这里,杨小宝笑嘻嘻把话锋一转:“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考考你:两个渔夫的对话都说的什么,这个聪明人又说了一句什么话让两个渔夫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