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对么?”蔷薇看着轩辕允,不解。
“没有,我就是觉得薇儿好像特别厌烦那个百里凡。”轩辕允咳了一声,才接着开口,“既然薇儿如此好奇,我这就让东风安排,在他们隔壁再开一个雅间就是。”轩辕允说着,一脸宠溺捋了下她耳边的一丝乱发。
“这个好,说不定还会来个偶遇呢?”对于轩辕允的计划,蔷薇连连点头。
“偶遇?丫头准备和谁来个偶遇?”听着蔷薇的语气,轩辕允顿时眼角一挑,凉凉的盯着她。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掀瓦?
“呵呵······开玩笑啦,呵呵······”也不知怎的,被轩辕允盯着,蔷薇心里有点虚。
宴会当天,蔷薇收拾利索,早早的就和轩辕允来到了揽月楼。见隔壁的人还没有出现,蔷薇就在隔壁雅间里吃着点心和喝着养生茶,一边等着众人到来。
酉时刚到,蔷薇就听到了隔壁有了动静,不用说,肯定是南宫府的人先来了。“春枝,去看看,是不是母亲她们到了?”
“是,”春枝刚出去,就看到南宫绝城从雅间走出来,“见过公子。”
看到春枝的同时,南宫珏尘挑了下眉头,“你家主子来了?”
“是,我们主子听说侯爷在揽月楼设宴,早早的就在隔壁等候了。”春枝笑了下,开口解释了一句。
“让你家主子稍等,我这就和母亲过去。”南宫珏尘说着,又转身回了雅间。片刻之后,蔷薇就和南宫家的人坐在一起聊天了。
便服在外,大家也不用拘礼,见过面打过招呼之后,母女几人就亲热的聚在一起聊天了。
“薇儿,你现在身子重,怎么能轻易出宫呢。”说着,南宫夫人看着蔷薇凸起的肚子,伸手慈爱的摸了摸,“怎么样?可有感觉不适?”
“母亲,一切都好,就是因为觉得身体好,才出来的。其实我就想看看那个堡主到底是何许人也。”蔷薇说着,眼神笑眯眯的看向了一边沉默的南宫蝶衣。
“这个人母亲也没见过,等一会儿到了咱们一起见一见。”南宫夫人娇嫃的瞪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唏嘘的一番,才开始闲话家常。
说了一会儿子话,就连媛儿都凑着趣儿说了很多。只有南宫蝶衣一直沉默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蝶衣,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蔷薇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心里叹口气,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啊?大姐,没什么,就是走一下神。”南宫蝶衣回过神,才发现几个人都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就是一阵酡红。
“看你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哪像没事人?”蔷薇拉着她手,“你是不是被吓到了,还没缓过来?”
“不是的大姐,我除了当时被吓一跳之外,后来就没事了。”蝶衣咬了咬唇,心里还在纠结着。她出事当天,百里凡也出现在那里,不由自主的,就让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虽然二哥只是提出自己的怀疑,说南宫家的马车被人动过手脚。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到百里凡。
自从大姐让自己沉住气,耐心的考验一下百里凡的人品和秉性。她就很少出府了。相对的,和百里凡见面的次数也就减少了很多。
就是因为如此,每次相遇,她都能感觉到百里凡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很急切似的。
就连看自己的眼神,有时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说句不该说的,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块被人惦记的肥肉,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咬一口似的。
每每心里有这种感觉,她就感到特别的别扭。之后再听到百里凡温柔细语的关心问候,就让她觉得特别不真实,就跟做梦一样。
当时自己出事前的一刻,她心里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恍惚间她就得自己好像突然被什么盯上了,成了等待猎杀的猎物。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马车突然间就癫狂了。直到自己被甩出车外,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预期的疼痛,反而有一股冷香索饶鼻端,当发现自己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时。她才睁开有些迷茫的双眼。看着出手搭救自己的男人。
到现在她还记得自己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很平淡的谢谢两个字。
那个一身墨色衣袍的男人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眉梢挑了挑,“胆子倒是挺大的。”当时自己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才知道,以当时自己的情况,她应该尖叫或者哇哇大哭才符合一个娇娇女的心思。
“我胆子一向很大。”想也没想的,自己就接上了对方的话。
“是么?”
“当然!”
“嗯,不错。”
什么意思?对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自己不解。就在她沉思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蝶儿,是不是吓到了?快过来!”
扭过头,就看到百里凡一脸着急的冲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掩饰不掉的恼怒。
“你们很熟悉?”当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时,自己只是愣了一下,就摇头否认了。
“不,只是认识而已。”
说起这个,南宫蝶衣自嘲的笑了下,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和百里凡很熟悉,但是现在,她已经觉得很陌生了。
“哦,知道了。”
啊?什么意思?就在自己愣神的瞬间,百里凡上前就想拉自己的手。结果被抱着自己的男人给躲开了。
“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听着男人的呵斥,百里凡和自己同时愣住了。当时自己心里不自觉的吐槽了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从他救下自己之后,貌似就没有松开过吧?
与此同时,百里凡也反映了过来,“你放肆,快把蝶儿放下。如此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什么搂搂抱抱?她差点破相了你知道不?
“我是她的救命恩人!”男人睨了眼百里凡,再次低下头看着自己,低沉的开口。
“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