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体内的药要发作了,而且唯一的解药还是自己。想到这里,轩辕允满脸怜惜的轻声哄着,“丫头,咱们快要到家了,再忍耐一会儿,到家之后,为夫立马给你解药。”
咳咳······虽然马车很宽敞,但是他们现在还在路上,而且周围还都是他的属下。让他这怎么放得开?
“好热,好难受,轩辕允,我想强上你怎么办?”蔷薇在轩辕允怀里蹭了一会儿,单独的凉爽已经不能让她不满足了,她还想要更多。
“······丫头,”轩辕允看着湿漉漉的眼睛,无奈的抽了抽嘴角,这丫头彪悍起来真是无所顾忌。
“嗯?行不行么?我不想忍了,你就从了我吧?”蔷薇委屈的撇着嘴,伸手就开始扒轩辕允的上衣。
看着蔷薇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轩辕允很无语,原本想伸手制止的,但是看着蔷薇眸中那种燃烧的火焰,他勾了下嘴角,放弃了抵抗。
只是被蔷薇这么粗鲁的对待,眼神多少有点幽怨。
“啊,真烦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带子?真想全部给你撕碎了。”蔷薇奋斗了一会儿,心里的烦躁感越来严重,最后索性直接把轩辕允推倒了。
看着露出的半个胸膛,蔷薇终于有了点成就感,“轩辕允,以后不要穿那么多衣裳,好难脱的。”累个半死终于把他给扒了,麻烦死了。
“嗯好,薇儿,要不再等等吧?马上就到家了。”轩辕允看着蔷薇彪悍的骑在自己肚子上,标准的女上男下式。一双小手还在他胸口胡乱的摸索,虽然没有章法,倒也把自己体内的邪火无端的给勾了起来。
“等什么等,老娘急需要灭火,你给我乖乖的躺好了。”蔷薇双眸兴奋的盯着轩辕允的胸肌,腹肌,眼睛立马眯了起来。虽然地点有点不对,但是她终于把人给正式扑到了。
“······”轩辕允一脸黑线。
“噗······”一直跟在马车旁的西风一个没忍住,就喷笑出来。王妃真是太彪悍了。
“离开十米远!”听到外面的动静,轩辕允哼了一声,直接吩咐。敢听他的墙角,胆子肥了。
“是,”西风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集体的打了个寒颤,四人很有默契的分成了前后两个防护队。
“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轩辕允看着蔷薇急的一头汗水,想着这丫头是等不到回府了。反正马车的隔音效果也还好,不至于传出太多。
“是,”四人一愣,王爷这是被王妃拿下了?
王府到皇宫的距离,除了那条南北大街,中间还有很多岔道口。得到主子的吩咐,北风快马加鞭的选了个幽静的地方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人之后才给东风示意。当马车停顿好之后,众人才散开在周围警戒。
看着蔷薇一直努力的要扒了自己,轩辕允除了半推半就之外,就是默默地配合。当然,有人配合,事情就简单多了。反正都是夫妻,来个车/震又如何?通过蔷薇不懈的努力,终于如愿一场了。
当两人身体结合的那一刻,蔷薇终于舒爽的叹慰一声,真他么爽!
身体的不适得到缓解,蔷薇索性也就放开了。不管地点对不对,只要身下压着的人对了就行。所以,不管怎么蹂躏,蔷薇心里也没有任何负罪感。
轩辕允看着有点疯狂的蔷薇,嘴角无声的抽了抽,他终于想起来北风那句话的含义了。前期的隐忍有多大,后期的爆发力就有多少。
虽然马车的隔音已经不错了,但是对于北风几人的功力,听墙角自然不在话下。虽然他们已经尽力远离了,但是那种靡靡之音还是时不时的荼毒他们的耳朵。想躲都躲不了!
听着声音,看了眼摆动幅度很大的流苏挂饰,让他们几个属下自动补脑了很多的画面。最后终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也不知他们家主子在王妃的压榨下还能不能囫囵的出来?他们表示很担心。顺便也鞠了一把同情泪,主子,您辛苦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许久之后,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和一声低沉的怒吼声,马车终于恢复了安静。
此时蔷薇趴在轩辕允的胸膛上,身上累出一身白毛汗,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缓了片刻之后,蔷薇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虽然浑身散架了,但是呼吸却顺畅了很多。
“她么的,总有一天,今日之仇,老娘一定亲手去报。扒皮拆骨,我一定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他。”蔷薇坐起身,一阵咬牙切齿过后,心里多少平衡一点。
“丫头,我还在下面。”轩辕允看着蔷薇一副狰狞的样子,抖了下嘴角,忍不住开口提醒。这丫头,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了这怎么久,连掐再拧的,看看自己上,还有一块好地么?
对此,轩辕允表示很忧桑,听着丫头的怒吼,他内心也是认同的。没有轩辕昊家伙捣乱,自己能受到这么严重的迫害么?咳咳······虽然他也很舒爽,但是也很憋屈好不好!
所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轩辕昊那丫,在这一点上,夫妻两人意见是一致的,同仇敌忾,弄死那丫的!
被轩辕允拉回思绪的蔷薇终于注意到了被自己你骑在身下的男人。心里大惊,这一块块的都是被自己摧残的?
状态回归,蔷薇立马翻身而下,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那个,你受苦来了,快起来把衣裳穿上,省的我有负罪感。”
“······”看不见就没有负罪感了?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想过河拆桥?
“别这么看着我。”蔷薇拎起一边的衣裳往轩辕允身上一扔,盖住满目苍夷的身板,她受不了那种幽怨的小眼神。看到他就能想到自己刚才犯的错。
“丫头,过河拆桥!”轩辕允伸手把衣裳从脸上拿下来,无比心塞的看着她运动过红润的小脸,目光闪闪的开口,“我都任你蹂躏了,竟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