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陈亚东这家伙居无定所,想要找到他,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话落,罗天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爱丽丝答复,可一直等了好半天,直到一首音乐都快跳完了,爱丽丝却始终没有一点的动静。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会不愿意帮我吧?”再次等待了一会之后,罗天忍不住问道。
而面对罗天的问询,爱丽丝这才终于开口了,“当然愿意,我只是……只是……”
只不过声音却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是想说,但又难以启齿。
察觉到这种情况后,罗天心里那个疑惑就不用说了,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忙对爱丽丝保证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哎!”
闻言,爱丽丝这才终于鼓起勇气,轻叹一声的同时,用略带颤抖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没错,陈亚东确实是经常更换住所,而且,差不多一个星期就要更换一次。”
什么?
罗天闻言大吃一惊,不过让他感到吃惊的,却并不是陈亚东更换住所的频率,而是……他不明白,陈亚东一个星期更换一次住所的事情,爱丽丝是如何得知的?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心里想着,罗天嘴上问道。
而听到问话,爱丽丝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只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沉默太久,很快,便咬牙切齿的把她这几年来,一直难以启齿的遭遇,告诉了罗天。
“我在米联的这四年里,陈亚东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让他的手下轮流带我们六姐妹中的其中一个,去他那里陪他过夜,而且每次,基本上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所以……”
也许是这些遭遇,给爱丽丝造成了太大的心理阴影,话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就抖成一团,没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在她要表达的意思,罗天已经听的清清楚楚,气的他差点当场吐血。
轮流侍寝?这老东西tm……挺会玩啊!
不过气归气,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这对罗天绝逼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所以在快速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后,罗天紧跟着又问:“告诉我最近的一次去陪陈亚东的人是谁?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
一口气,罗天连续抛出了三个问题,目的,自然是想顺藤摸瓜,抽出陈亚东的藏身之所。
而接下来,就在罗天以为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找到陈亚东的时候,爱丽丝的回答,却给他当头泼了一盘冷水。
“最近一次去的人,是我的好姐妹露西,时间是在五天以前,至于地点……因为每次去的时候,我们都被强行要求带上眼罩,并不清楚具体的位置。”
不知道么……
闻言,罗天的心忍不住就是一沉,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陈亚东这老狐狸竟然会谨慎道这种地步,对爱丽丝这几个已经被他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的女人,都要防范。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罗天就拿陈亚东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短暂的思索之后,罗天很快便想到了一个更加稳妥的计划,当即续追问道。
“那你知道接下来要被带去的人会是谁吗?”
而爱丽丝这一次的回答,无疑给了罗天一个大大的惊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
哦?
听到这话,罗天笑了,笑的很邪恶,如果说,接下来要被带去见陈亚东的是其他女人,那罗天想要成功实施自己的计划,可能就要费一番很大的周章,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会打草惊蛇,而既然是爱丽丝……那就好办了!
想到这,罗天忙压低声音,凑到爱丽丝耳边说:“听着,我现在有一个计划,可以在陈亚东派人来接你的时候,帮我找到他,但……需要你的配合。”
“没问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就说吧。”闻言,爱丽丝连想都没想,就欣然应允了下来。
她虽然不知道罗天所谓的配合到底是什么,但只要能让她摆脱陈亚东的控制,哪怕是再大的牺牲,她也愿意去做。
罗天见状也不迟疑,随即便把自己的计划,大体的很爱丽丝说了一下。
“接下来,我要用几秒钟的时间,在你身上安装一个特殊的追踪装置,但这个过程会很难受,所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大喊大叫,也尽量不要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以免引起陈亚东手下的警觉,你能做到吗?”
罗天所谓的特殊追踪装置,说白了,其实就是他刚刚从超级手机上学到的一种,叫做追魂的契约。
这种契约,可以让施法者,在别人灵魂上标注一个特殊印记,而通过这个印记,施法者可以随时随地,找到标有印记之人的所在方位。
由于这种契约需要触及到被标注者的灵魂,所以过程中会感到很难受,这种难受但古修者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爱丽丝这个普通人而言,就很难说了。
所以,罗天很担心爱丽丝会因为忍受不了,从而大喊大叫,或者作出其他强烈的反应,那样一来……很可能就会引起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陈亚东手下的警觉。
可爱丽丝本人,却似乎并不担心这些。
“放心吧,我可以做到!”说话间,爱丽丝直起身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双碧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坚定。
“很好!”
看到这一幕,罗天满意的笑了笑,彻底放下心来的同时,不再浪费时间,“那我数三个数,我们就开始,一……”
“二……”
接下来,罗天一边数数,一边趁爱丽丝不注意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手心中画出了一个如同道符般的奇怪图案。
然后就在他数到三的时候,快速的将手心中的图案,印在了爱丽丝裸露的后背之上!
“唔……”
随着他的动作,爱丽丝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表情看上去略微有些痛苦,娇躯也是疼的一阵乱颤,不过这些表现,马上就被她给咬牙强行隐去了,除了额头上渐渐渗出的冷汗之外,整个人再无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