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再说她跟我的事情,我就跟你翻脸,还有,我说过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就她一个女人,我也宁愿单身,不要跟她 在一起。”温泽昊边走边说。
“她也没有那么差啊。”温泽昊继续说着。
“没兴趣,不喜欢,没感觉,行不行?”温泽阳说完后,快速的上楼去了。
“哈哈哈……你就别再气阿阳了。”阮冰月笑看着温泽昊说着。
“这孩子。”温泽昊知道温泽阳已经不再是孩子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 的大男孩了。
“老婆……你明天若是感觉还累的话,明天 我们就先不领证,等你休息够了再说。”温泽昊认真的看着阮冰月说着。
“好。”阮冰月也就不跟温泽昊多说什么了,也不逗他了。
反正决定了要领证了,那早一点领也没什么。
嫁给温泽昊,是阮冰月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不是阮冰月之前不愿意跟温泽昊结婚订婚,只是她之前的时候顾虑太多了,她是巴不得的呢,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舍得放下呢。
“嗯。乖。”温泽昊满意的看着阮冰月点头。
“吃饱了。”阮冰月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吃这么饱……睡觉对身体不好,早知道不吃了。”
“没事,我们可以运动一下。”温泽昊一脸坏坏的看着阮冰月说着。
阮冰月瞪了一眼温泽昊:“你啊,没正经。”
“我很正经的,这哪里是没正经呢,我说错了嘛?”温泽昊不以为然的看着阮冰月。
阮冰月摇摇头,懒得理他。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子呢?
温泽昊与阮冰月他们俩个人上楼去了。
“休息一下再洗澡。”阮冰月看着温泽昊准备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劝着说:“刚吃饱洗澡对身体也不好。”
“嗯,好,听老婆的。”温泽昊搂着阮冰月站在阳台 上看星星,看月亮。
今天晚上的夜景特别特别的好:“老婆,你看,今天晚上的夜景很好对不对?”
“嗯。”阮冰月靠在温泽昊温暖的眼里,点头,半眯着双眼,享受着:“真美 。”
“嗯,有你在身边,一切的事物都变得美好。”温泽昊附合着阮冰月说着。
阮冰月听着温泽昊那低哑而又磁性的声音的时候,心轻轻一紧,转身,面对着温泽昊。
月光温柔的洒在温泽昊的脸上,他是那么的好看:“温泽昊,你真好看。”
阮冰月半眯着双眼,痴痴 的看着温泽昊:“真好看。”
“你也是。”温泽昊说完后,慢慢的,慢慢的靠近,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双唇,轻轻的吸吮着……
阮冰月张嘴回应着温泽昊的吻……
温柔的月光笼罩着他们俩个人,洒在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子!
温泽昊吻得阮冰月动情的时候,才将阮冰月抱进屋内,抱进了浴室,一起洗个澡,然后……
温泽昊自己还没洗澡,所以不会轻易的要她。
因为,温泽昊知道卫生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很重要,特别是那方向 的卫生对女人来讲特别的重要,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因为没有注意卫生而会有妇科病什么的。
温泽昊对阮冰月是细心的,特别的细心。
这一夜,温泽昊要了阮冰月一次又一次。
说好的,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睡觉的呢?
阮冰月真的很想咆哮啊。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今天晚上的温泽昊特别的兴奋似乎的,不停的爱她,要她……
直到阮冰月的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支撑的时候,温泽昊才不舍的放过阮冰月,抱着她进浴室帮她清洗完身体,然后搂着她入睡……
夜,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却是那么的暧昧!
阮冰月靠在温泽昊的怀里,睡的特别的香沉,温泽昊看着阮冰月那美丽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特别的好看。
……
第二天,阳光依旧灿烂!
阮冰月猛的醒来的时候,发现温泽昊依旧还在自己的身边。
阮冰月喜欢这样的感觉。
喜欢温泽昊躺在自己的身边,醒来的时候,睁开双眼就能看到温泽昊,这是阮冰月感觉 最幸福的事情了。
“几点啦。”阮冰月睁开双眼看到温泽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问。
“十一点了。”温泽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回答。
阮冰月一听,大吃一惊:“什么?十一点了?”
“怎么这么晚……”阮冰月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居然十一点了。
居然十一点了,太不可思议了。
“嗯。我看着你的精神的挺不错的,看来已经睡够了。”温泽昊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笑看着阮冰月说着。
阮冰月想想也是有可能的,昨天晚上这么累……所以一觉睡到十一点,所以精神也不错。
“那赶紧起床吧。唉……居然 睡到十一点。”阮冰月感觉挺丢人的,好在这婆家的人都好,不会说她。
虽然是 这样子,但是,阮冰月觉得也不应该这么过份,睡到十一点。
欲 哭无泪啊。
“嗯,饿了吧。”温泽昊心疼的看着她问。
“有一点。”阮冰月点头,起床,洗漱,换衣服就下楼了。
“爸,妈……阿荣,婷婷,你们来啦。”阮冰月有些尴尬的,自己娘家的人都来了,结果,自己还在睡觉。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起床啦。”付忆静一脸笑意的看着阮冰月说着。
阮冰月的母亲却有些意外了,这孩子,太不像样了,居然 睡到这么晚。
“呃……不好意思,睡过头了。”阮冰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抓 了抓脑袋,尴尬的笑着说。
“累了嘛,多睡好,对身体好,免得累出病来,你看你这一觉睡到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多了,脸色红润的。”付忆静安慰着阮冰月说着。
阮冰月听付忆静这么安静就知道付忆静是不介意她睡到现在的。
“呃……我觉得我这样子太不像样了,睡到中午。”阮冰月感觉是有些尴尬的笑着说。“你啊。”阮冰月的母亲无奈 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