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地道着歉,为家人带给他的痛苦表示歉意。
“父亲的眼光不错,选中你这个女人,如果参加奥斯卡金像奖,一定可以成为影后的。”他玩弄着她的下巴,手中的劲加重几份,满意地看着眼前那张可怜兮兮的脸痛苦地皱起,短暂地获得一种报复的*。
“可惜骗不了我!”他自信满满,又冷酷无情。
“连我心爱的女人都不放过,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他咬牙低吼,手中的力道再重一份,给洛映水一阵下巴将要捏碎一般的疼痛。
“对……不……起……”她每说一个字,都会带来彻骨的痛苦,简单的三个字说完,她已是满头冷汗。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泪水,滚滚而下,身体却冰冷得如浸在雪水当中。如巴掌大的小脸已褪去了红色,变成如纸的惨白!
除了道歉,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宫寒野嘴角噙起的嗜血冷笑未减半份,冷酷的眼眸扫视着她,洛映水的狼狈模样让他开怀不已。
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应该得到惨痛的报复!
浴室中的花儿散发着清淡的香气,提醒着他弥纱儿的离去。就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
落在她肩头的手用力一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洛映水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叫吧!”他像一头巨狮,开怀地欣赏着手中的猎物做着垂死的挣扎,为能更大地满足内心的成就感,不断地拨弄着那已无力反抗的猎物,发出足以让人毛骨悚然的沉吼。
洛映水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她根本无力挣出这个疯了一样的男人的手掌心,现在,她只希望他的力道再大一点,干脆地送她离世!
太痛苦了,她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杀……了……我……吧……”她喘着粗气说完这句话,身体软倒下去,若不是有他支撑,早就瘫倒在地。
“不会的,我不会就这样让你死的!”离开支撑的洛映水如一滩肉泥般倒成一团。身上的痛苦除去大半,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遮掩自己。伏倒在地,她一动不动,希望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
然而,头顶上的那个男人并不让她如意,粗硬的皮鞋无情地踏上了她的背,加重力道碾压几次,她再次痛彻心悱。
“死是你的结局,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此轻松的。”南宫寒野慢慢地弯下腰,狠狠地纠起她的发,将她的头拉起,逼迫着她面对自己。他的话轻轻的,就像和人话家常一般,只是,语气却是无情冷酷甚至残忍的。
“你也别想死。”他警告道,“因为你还有一个妹妹……”
“我不会死!”她的身体因为“妹妹”两个字而猛然抽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竟然能快速地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她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妹妹拉扯进来的!
“我会好好地活着,你想怎样对我来就好了,不要牵扯无辜!”
“那就好。”南宫寒野满意地放开了她的发。洛映水以为酷型就此结束,下一刻,背部的脚提起落下,再一次重碾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在一股重力的作用下向前滑去,撞击在墙角。无尽的疼痛让她一时缓不过气来,南宫寒野却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将她的头发纠起。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头顶上一个声音在问。
洛映水忍着痛,用尽力气,才吐出极轻的话语。“弥小姐下葬的日子。”她如实地答,仅一句话,就已消耗了她大半的力气。
“看来,你还不十分了解……”南宫寒野往上提着她的发,洛映水不得不支撑起身体,扶墙站了起来。她的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青紫的伤痕。
南宫寒野转身推开另一扇门,带着洛映水来到卧室。洛映水这才明白他是如何进入到浴室的。
“看到了吗?”一米八的南宫寒野轻而易举地将娇小的只有一米六五的洛映水的头部抬高,逼迫着她面对墙壁。
那面墙上挂着一幅放大的婚纱照,照片里温柔可人的女人笑得甜蜜,闭闭眼,洛映水认清了她,正是刚刚去世的弥纱儿。而她旁边站立着的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正是眼前的南宫寒野!
“今天还是我们举行婚礼的日子,这是纱儿精心准备的婚房!”南宫寒野的声音突然变大,震动着她的耳膜,洛映水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尚未做出反应,就在南宫寒野重重一挥手间,头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洛映水神智模糊地滑倒在地,无尽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连睁眼的力气都已没有,像一团泥般躺在地上。
“还在装吗?”一只皮鞋重重地踢在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起来!”皮鞋连续踢了几脚后消失,紧接着,头发再次被纠起。
“对……不……”她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要死了吗?她好想就此解脱,哪怕就是立刻去死。她的身体痛极了,每一个部位都热辣辣地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折磨。
可是,她不能死,她死了,这个男人会把她的妹妹纠出来的,她不能让妹妹受到这样的伤害,她不能!
仅存的信念支撑着她,她竟神奇地睁开了眼睛。
稍作休息,她已经有了些许力气。“要……怎样,你就……冲我来吧,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好极了。”南宫寒野非常满意这个答案,他有了新的主意,相信一定可以逼她说出幕后指使者来的。
深蓝的眸子划过她的身体,落向不远处的大床。
“此时,本应是我和纱儿的洞房花烛时分,可惜,她不在了。”话锋一转,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你也不错,用尽心机,不就是想上我的床吗?我不介意与你共度良宵。”
“不!”洛映水的身体一弹,她顾不得发还握在他的手中,扭动着身体想要爬开。
南宫寒野轻而易举地将她制服,打横抱了起来,既而重重地丢在那张大床上。
背部的剧痛让她差点动弹不得,但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欲激发着她的身体,根本来不及多想,她奋力地想要爬起。
只是,南宫寒野太过强大,她还没有离开床铺,就被他狠狠地推了回去。“这一刻你应该想了很久了吧,恬不知耻的女人。”
父亲喜欢养杀手,而且钟情于女性杀手,更喜欢玩杀手,所以,他培养出来的杀手,没有一个会是干净的。
表面上干着正当生意,暗地里做着不为人知的黑帮生意,这,就是他那可爱的父亲!
他送来的女人不少,只是,他还是第一次对其中的一个有兴趣。
……
洛映水感觉自己连灵魂都被撕碎了,眼前泛起一阵阵的黑,这种痛苦,比凌迟处死还要难受!
他对着她的耳轻喃起来。“没想到,我父亲这一次送我一个干净的女人,真是不容易啊。”
洛映水不知道他为何总将自己与他的父亲联系起来,失去清白的她仍没有从疼痛中缓解过来。
面前放大的俊脸笑得诡异而张扬,在她面前幻化成无情的撒旦,带着她在地狱中的油锅中煎熬,除了痛,她再没有任何的感觉。
硕大的眼泪滑落下来,染湿了她如黑缎般的青丝,没入柔软的被褥……
她彻底晕了过去……
“滚下去!”一阵疼痛唤醒了晕沉的她。
南宫寒野无情地将她踢下了床,满意地舔舔舌头,就像一只已经饱食的野豹!
“你根本不配睡在这张床上,滚!”
南宫寒野懒懒地躺了下去,不再看她半眼。
洛映水匍匐着身体,慢慢爬向外间……
疲乏的身体终于在爬到外间沙发前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满身伤痛的洛映水静静地趴在地上,唇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
仲夏之晨,山顶上的冷风阵阵,缓解了酷暑带来的炎热。这个地段,不仅是个风水宝地,更是一座天然的空调室。
南宫寒野习惯于每天早起,沿着下山的公路跑上一次。
翻身起床之际,一抹早已干涸的鲜红吸引了他的目光。这一团血迹早已晕开,化成一朵妖艳的红梅,红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