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都记着呢!但是,能成为芳芳不上进的理由吧?”何致远丢下手中的棋子,烦躁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这事?”马梅问道。
“他除了为件事而烦心,还没为别的事情烦过吗?”
“那到是!这件事你必须得帮,一星期之后你院里正式下达结果!你要在这之前去找找我们院长。”
“行了,我知道。”何致远也没有心情再下棋了,他干脆收拾完棋子朝着屋里去了。
马梅洗完了澡,掀开被子上了床。
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夫妻生活,马梅有些忍不住。
她轻轻地拍了拍何致远:“你都好几天没有和我那个了!今天晚上咱们……”
“什么也别想!赶快去睡觉!我今天心情烦躁。”何致远拒绝了马梅的要求。
“你这几天没有不烦躁的时候。”马梅翻了个生生气地说道,“人家没丈夫的守寡没办法,我跟了你,天天tmd守空房!这跟守活寡有什么两样?”
何致远见妻子生气了,连忙翻过身来哄她:“我这段日子真是烦躁。真马上就要我上报团长的人选了,可偏偏的空降了这么一个参谋长!还是原先北方军区的传奇人物。我的团长还有戏吗?”
“什么?空降来的?老天,你是开什么玩笑?我跟芳芳这边不顺也就算了。你们也不顺!”马梅想了想说道,“你想个办法,把他弄走不就得了吗?”
“你以为这是哪?谁不顺眼就能弄走?这是我家开的?还是因为军区司令员是我爹?”何志远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你傻呀?”马梅对丈夫说道,“团长的提名肯定要有军区的大领导来做!你不是和关军长关系不错嘛?现在你不去求他更待何时?”
“那我问你个问题!”
“问呗。”
“你说是集团军军长大,还是军区司令官职大?”
“当然是司令员的官职大!”还用问?
“那空降来的参谋长,就是司令员的儿子。”这才是何志远真正焦虑的原因。
原先他还不知道。
现在他知道了,感觉团长一职对于自己来说无望了。
副团的位置,他已经干了不少年。
如果再升不上去,他恐怕很快就要转业了。
想想这件事情都让他感到万分焦燥。
必定在部队上这么多年,要转业回地方上,这么巨大的心理落差,他也一定受不了。
“啊?不会这么巧吧?”马梅惊讶了。
“就是这么巧。你能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马梅咬了咬牙说道,“事在人为,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我们先朝着自己原来预定的方向努力,到时候能不能干翻他,先干一通再说。”
“呵!”何致远被自己媳妇粗矿的言论给逗笑了,欺身将她压在身下。“行吧,今天我看今天我先干翻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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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附属医院。
他跟这里的院长多少有些交情,所以才能够将阮芳芳一个普通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弄到这里来。
两个人见面之后,院长向他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