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言野拍了怕程越,“这样不是办法,一次次迁就只会让她更加得寸进尺。”
“不,不可能!程玉,我不会撒慌,也不喜欢撒谎!我无法欺骗你,更不愿意迁就你!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现在,我该告辞了。”秦俭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见程玉不放开,他的手便用力的捏住了程玉的手腕用力。
“啊啊!”程玉吃痛的松开了手。
秦俭趁机朝着安好走去了。
“秦俭,你就连欺骗我一次都不肯吗?哪怕是撒谎!”程玉哭的满脸是泪,心头蔓延的绝望,像是常青藤一样将她缠绕的紧紧的无法挣脱。
秦俭对此不予理睬!
她已经无法调用言语沟通了!能做的秦俭都做了,如果她偏执到底,他也没有办法。
程玉站在与原地哭泣,泪水湿透了脸颊。
程越和罗刚同时朝程玉走了过来,站住都别靠近我,让我静静!
“好,姐,你平静一下情绪!然后,我带你走好不好?”
而罗刚听从程玉的话,站在哪里一动都不动,眼中透出一股子悲凉寂寞。
秦俭来到了安好的跟前,看她也是头发凌乱,一张小脸被冷风吹的红扑扑,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就连鞋带都跑开了都没顾得上系上,可见她来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的慌忙与紧张。
“你在担心我?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过来干什么?”秦俭忍不住责备她,解开她扣错的大衣扣子,重新扣了一遍。
继而他又蹲下身子去给安好系鞋带!
安好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太好了,梦里的情形不会出现了。她现在站的地方离门口近,离天台的边缘很远。
看来上一次的梦不过是个偶然罢了。
这么一想,她顿时就浑身轻松了,低头看着秦俭手指灵巧的为她系鞋带。
突然,她察觉到身后有风吹来,伴随着言野和程越的惊呼,一条细细的围巾勒住她的脖子。
“啊……”一阵窒息感传来,安好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围巾。
秦俭倏然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放开她!否则,我一出手绝对可以要你的命!”
“不放!”程玉拖着安好往后走,摇摇晃晃的朝天台的边缘走去,“我知道你的身手厉害,侦察兵里的翘楚!但是,你再快能快过我?我是医生我知道如何能够一个人在最快的速度死亡。”
说着,她的手指了指安阳的太阳穴:“额骨,蝶骨,顶骨结合的部位,外面是颞动脉的分支,内侧是硬脑膜,硬脑膜分两层,中间也是动脉吗,一旦这里受损,硬脑膜受损,血液外流压迫脑组织!人就会死亡!”
“程玉!”言野和程越震惊了,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你这是要犯法的!”
“命我都不在乎了,我还会在乎法吗?”程玉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为了避免安好反抗,经过罗刚的身边时,她一把抽出他经常隐藏在腰间的匕首,架在了安好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