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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第三更!)
    329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第三更!)

    楚扬带着顾明闯和苏菲来家后,楚家的长辈们,在晚饭后就很自觉的去了内宅,以免让这些年轻人拘束。所以,西厢房发生的这事,除了他们四个外,别人并不知道。

    楚扬走出西厢房,来到天井下,抬头看着隐隐有几颗星星的夜空,下意识的去寻找那颗不久前扫过地球上空的玛戈尔慧星。

    说实话,苏菲那些话,的确让他心里有了恐慌。甚至在得知慧星刚扫过地球上空时,他很坚定的以为,地球会在玛雅人预言的日子里,陷入冰冻期。而他,不得不身负‘神灵’的旨意,带着一男一女到另外一个平行宇宙去生活。

    在以前的时候,楚扬心里记挂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个。其中肯定没有柴慕容和花漫语。因为这两个妞都很惹他反感。

    可当他心里有了恐慌后,他才发现,先不管父母、秦朝周舒涵等人,单说柴花二妞吧,他也舍不得……于是,这才在强作镇定后,搂着人家说了出那些‘大义凛然’的话。

    不过,楚扬在说出那些话后,忽然有了一种很好笑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那俩对他居心不良的妞好像还感动的哭了后,更是让他觉得眼前的那一幕好像是在演戏。演一出非常狗血的戏。

    顿时,一种‘人生如戏’的想法,使楚扬在瞬间就一脚踹开了玛雅预言带给他的恐慌:既然了连人生都如戏了,那些玛雅预言又何尝不是一场戏?一场玛雅人早在数千年前就编排好了的戏。如果玛雅人的预言真的那么灵验,真的有什么神灵的存在,他们的文明社会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预言中没有描述他们消失的原因?

    这个问题很简单,就像是一个人拿着矛和盾一起叫卖那样。玛雅人嘴里说着他们的预言是如何的灵验,还可以推算出几千年后玛戈尔慧星的运行轨道,但又偏偏说不出他们的文明是怎么丢失的,只能用一组组枯燥的数字来散布世界末日恐惶论。

    这,完全就是在扯鸟jb蛋!

    楚大爷不是那种爱动脑子的人,他不想去考虑玛戈尔慧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更不想知道那个玛雅大祭司是怎么算出他出生时的情况。因为从他不再蹲着###后,就再也没有了拯救世界的宏伟抱负。他不想成为什么羽蛇神,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做一个秦玉关那样可以娶很多老婆的人。

    “玛雅人的预言,干我何事,我又不是他们的爹。”楚某人摇摇头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悠哉悠哉的走进了东厢房。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藻后,楚扬给顾明闯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已经在某大酒店下那啥榻了。

    要不是那家伙缠着楚扬问哪儿可以找漂亮小姐,楚扬肯定还会浪费几块钱的话费,在手机里和他多聊聊的。

    至于会不会和顾明闯说起刚才的事,楚扬压根就没想到。需知道,他刚才很为得知慧星扫过地球后恐慌而丢人。

    丢人的事,谁喜欢向外透露呢?尤其是楚三太子这种有身份的人。

    “行了,哥们没空和你在这儿干磨牙,睡了。”楚扬说着扣掉电话,倚在床头上打了个哈欠,伸出左手刚想去床头柜上摸烟盒时,却又顿住,摘下手腕上的那串手链,捏在手里举在灯光下,看着上面流动的荧光,慢慢的出神。

    虽说楚扬现在一百二十个不信他就是那伟大的啥蛇神,更不信只要解开手链上的神秘字符就会通往平行宇宙,可他的确对这上面的字符感兴趣。最起码,远在万里之外的那些无聊的蛋疼的玛雅人,也知道这串手链上的字符。

    也许,这些字符只是一些象形文字之类的数据吧?根据这些数据就能寻到一个宝藏啥的……就在楚某人捏着手链开始做发财梦时,门被敲响。

    平时来东厢房的,只有云若兮和柴大官人。

    不过,现在已经接近午夜了,楚扬相信他老妈已经休息了,此时来的,肯定是柴慕容。

    “进来吧,门没锁。”

    柴慕容推门走了进来。

    柴慕容看了一眼翘着一只脚捏着手链看的楚扬,随口问道:“怎么没有插门?”

    楚扬将手链戴在手腕上,懒洋洋的回答:“据本神掐指一算,今夜子时将有一大美女跑来献身,所以才没有插门。”

    听楚扬这样说话后,刚才还担心他会不会真的以为他是啥神的柴慕容,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啐了一口:“德性!”

    柴慕容走到楚扬的床前,弯腰脱了小皮靴,双腿盘膝的坐在床上,皱了皱小鼻子说:“你现在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我在想,等世界末日来临那一天,我到底是带着哪个女人离开地球呢。”

    虽然明明知道楚扬这是在开玩笑,但柴慕容还是想知道他想带着谁走:“想好了没有?想好了告诉大官人,到底是想带着谁走。”

    楚扬翻身坐起,和柴慕容面对面,一本正经的说:“本来我第一个是考虑带着你走的,可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觉得还是带着个不认识的妞最好。”

    女孩子都爱听男人说好话的,哪怕明知道男人的话里,十句有九句半好话都是在骗她的,可还是很无可救药的陷进去。

    柴慕容也是这样。

    听楚扬说第一个就想到了她后,柴慕容心里一喜,微微侧脸,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想法?”

    “因为我会带着一男一女吧?”楚扬说:“由此看来,这一男一女身上承担着延续人类生命的重担。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两个人得干那种两口子才能干的事儿,才能生孩子,才能不辜负本神对他们的期望,咳咳,你想呀,虽然我对你的印象一向不咋的,但我可是小气的人。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的男人……”

    “你死去!”柴慕容这才知道楚某人是想说什么,气的她一手推在他胸膛上,将他推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骂道:“我呸你个色棍,枉大官人刚才还担心你想不开,这才眼巴巴的跑来开导你,谁知道你这人全然没事,满脑子的肮脏思想。”

    “嘿嘿,”楚扬笑笑,也没有再坐起来,而是顺势把双腿搁在了柴慕容盘着的双腿上,闭着眼慢悠悠的说:“为什么我说实话的时候,总是这样讨人嫌呢?”

    在楚扬刚把腿放在自己腿上时,柴慕容的第一反应就是打开,可抬起手后,最终却只拢了一下发丝:“楚扬,你走了以后,花漫语把那个苏菲吓得不轻。”

    其实,柴慕容又何尝不是被花漫语拿刀子划她自己脸的举动吓倒了?

    “怎么了?”

    “刚才,花漫语在你走了后,拿着刀子把她自己的脸划了一道。”

    “什么?”楚扬一下子坐了起来:“拿刀子划她自己的脸!她干嘛要这样做?”

    “看不出你还真关心她,也怪不得她为了你做出这些。”柴慕容白了楚扬一眼,话里带着酸意:“你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她啊?”

    “现在夜深人静了,我去好像不合适吧?”楚扬犹豫了一下:“明天再说吧,反正她已经做了。”

    “哼。”柴慕容冷哼了一声,强压住想讽刺他的那些话,继而把在他走后发生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她语重心长的拍着某人的肩膀,叹口气的说:“唉,小扬啊,花漫语这样在乎你,但愿你可不要让她失望哦。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官人也该洗洗睡了。”

    就像是没看到柴慕容摇头叹气的下床那样,楚扬端坐在床上,慢慢的回味着她说的这些话。

    在楚扬的心里,别看他已经有了和花漫语比较‘深入’的关系,花漫语也死皮赖脸的纠缠着他要当他小老婆啥的,但他从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过。

    可现在听柴慕容说,她为了解开他的困惑,竟然不惜自毁花容,以此来恐吓苏菲,而且还利用她的博学多才,引经据典的反驳那些可笑的玛雅预言后,楚扬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子叫‘感动’的东西。

    楚扬这是第一次用心的去解析花漫语,从他们的初次见面,到莫名其妙的发生关系,再到与柴慕容一起赶来京华……他终于极不情愿的承认:花漫语一直在默默的关心着他。只是,因为对她的印象不好,心里很自然的把她屏蔽了罢了。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鼻子里闻到一股幽香后,楚扬才抬起了头。

    穿着一身淡蓝浴袍的柴慕容,双手拿着一块白色的浴巾擦着满头的秀发,秀美的赤足踏着一双绣花拖鞋,扭着纤细的腰肢,袅袅婷婷的从浴室门口向床边走来。

    楚扬眼睛一直:“咦,你没有出去?”

    将白色浴巾随手抛到对面的电脑椅子上后,柴慕容抬脚上了床,声音里带着些许疲倦和慵懒的:“看你被花漫语感动的魂不守舍样子,我怕走了后,你再突发心肌梗塞脑溢血之类的症状。所以大官人决定,今晚就以身饲虎的陪着你。恰好,我也不愿意再回去看到那个苏菲……哈欠,向里面让让,我要睡觉了。”

    柴慕容说完,伸手将楚扬向床里推了一下,然后背对着他的,就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楚扬伸出手,探过柴慕容的身子,捏了捏她###的脸蛋。

    “干嘛?”蜷缩着身子背对着楚扬的柴慕容,屈起左肘撞了他一下。

    “你脸皮不该有这么厚啊。”楚扬缩回手摸了摸下巴,然后平躺在床上,怪声怪气的说:“小心等你睡熟后,我把你干了。”

    “有本事你就来呀,流氓。”柴慕容嘟囔了一句,抬头把右手枕在头下,不再出声。

    一会儿工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柴慕容这样不在乎楚扬的话,一来她自认为是他妻子,就算是被干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二来却是因为两人以前也有过在一个房间睡觉的经历,也没发生什么‘疼痛难忍’的事儿。所以她很安心。

    柴慕容倒是心安的睡着了,可楚扬却失眠了。

    听着柴慕容均匀的呼吸声,楚扬也很想和她那样快点睡着。但他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胡思乱想,想苏菲的那些话,想花漫语,想周舒涵,想秦朝,也想夜流苏……而且,明明柴慕容就睡在他身边,可他还是在想她。

    楚扬在想,他和柴慕容之间除了有夫妻的名份外,到底还有种什么关系。

    当初柴大官人为了报复楚某人,曾经追得他三个月都没有吃好睡好,还玩出了假离婚、拉着花漫语来当小三的闹剧。而楚某人,更是为了彻底‘抛弃’她,不惜逆反‘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条真理,守着那么多的长辈给她下跪。

    明明两个人该是势如水火的关系,现在却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而且某女还睡的那么安稳,这让某男感到很不公: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我却在这儿苦苦的煎熬?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