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播着的是天龙门在中东几个军工厂被国际反恐组织联合当地政府围剿过后的情况,通过战后直播可以看到,军械基地被轰炸攻打得残破不堪,满目苍夷,还有战火过后的硝烟未有散去,正在袅袅升起,笼罩着那一个个曾经举足轻重的军械制造厂。大战过后,猝不及防的天龙门损失惨重,人员伤亡严重,几乎沒有自己幸免于难。
而且,当地政府立即派兵看管这几个地区,防止天龙门卷土重來,连翻身的机会都要狠狠扼杀。
温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开來,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温庭钧,霸天一下满脸阴霾,脸色阴沉得吓人。这次出事的基地,有天龙门的核心人员在那里,这次也不知道结果如何,生死未卜,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们联络?分别联络能直接联络的人,但是,都沒人回应,杳无音讯。最后,通过总部的人的汇报,三个核心人员,一个已经确定死亡,还有两个和总部失去了联系,生死未卜。
霸天是直性子暴脾气,愤怒之下一拍桌子站起來,大喝:“妈的罗杰特,肯定是这个龟孙子把消息泄露给国际反恐组织的。让老子抓到他,看我不把他千万万剐给兄弟们报仇雪恨。”
温暖歉然道:“是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他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上我们以前用过的招数反过來反击我们。”
温庭钧长叹道:“不能怪你,我们以为已经赶狗进穷巷,谁想到他会釜底抽薪來这一招呢?”
“不,作为一个出色的谋士,必须全面兼顾,我虽然想到他会狗急跳墙,但是我还是太相信自己的技术了,其实,即使是在我最擅长领域,我未必就已经无敌了。”温暖很沮丧,一是因为这次出事让天龙门损失惨重,让许多人家破人亡,二是因为,她一直无敌的领域,现在出现了对手了。不管对方是几个人,通过什么方法进入她的系统,她都是输了。
霸天亏喟然长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沒想到他会用我们用过的旧招?”
“现在不是追究是谁的责任的时候,还是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吧。”温庭钧说道。
“妈的,布鲁克斯还有沙特那帮孙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倒要看看是他们的枪厉害,还是我的核弹牛逼!”霸天愤怒而霸气地放狠话,天龙门有核弹,民间虽然有传,但是很多人都是半信半疑。只有对天龙门有深入了解的大国政府知道,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他毁我一个基地,我毁他一座城,让他最繁华的城市从此寸草不生,看谁更心疼。”
温庭钧点头道:“用核弹威慑一下他们也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见好就收,要是得寸进尺,大家玉石俱焚。”
霸天已经气炸,这次实在损失惨重,军械什么的沒了就算了,还可以再制造回來,但是人沒了,就真的什么都沒了。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生离死别,他怎么可能冷静得下來,眉毛都竖成了竖一字:“什么威慑不威慑,这核弹老子是扔定了,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
“你疯了,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温庭钧连忙喝止他,这么做,必定会引起世界各国组成反恐联盟,一起针对天龙门,搞不好拉开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序幕都不是沒有可能。
“我只知道,我们死了很多兄弟!”霸天冲冠一怒为手足。
“这次我们是掉以轻心,让罗杰特那个龟孙子乘虚而入了,但是……你想造成更多的伤亡,让天下人对我们天了门群起而伐之吗?这样的话,我们就真的遂了罗杰特的愿,落入他的圈套之中了……”两大巨头争吵了一会儿,最终霸天冷静下來,虽然不再嚷嚷着要向谁扔核弹,但是还是气不过地连哼。
温庭钧下令总部,立即对外宣布,如果反恐联盟再不熄灭战火,天龙门将不惜一切代价,让核弹落在沙特和美利坚的国土上。借此來威慑反恐联盟停止攻击天龙门,同时,对遇难者家属进行安抚补偿。
叶含砂嘀咕道:“布鲁克斯先生也太不讲人情了吧,我们帮他搞定了多少西界的基地?让他立了多少大功?他居然一点人情也不讲,说打就打啊,太忘恩负义,他见利忘义了吧。”
众人无语,这做贼的还想当兵的跟你讲道理讲人情,老鼠还希望猫在逮它之前,先通知你一声啊。这世界还沒和谐到这种程度吧。
温暖现在才反应过來,平息心情,问叶含砂:“许仙和毒药确定罗杰特的位置了沒有?”
叶含砂颔首:“确定了,那坐标所在的位置是西西里岛,罗杰特果然还沒有离开意大利。我已经通知天龙门的龙人员水路空路一同包围过去了,而且,陈尘他们已经赶过去,亲自上岛找人。只要他还在岛上,谅他也跑不了。”
温暖眼睛在冒火,咬着贝齿说道:“这次如果逮到他,我一定扔他到海里喂鲨鱼。”
霸天一拳敲在桌子上:“我要把他凌迟处死,割他的肉去喂狗。”
叶含砂弱弱地问:“人只有一个,到底是喂狗还是喂鲨鱼?”
萧翎:“……”
冷雪和龙女:“……”
霸天和温暖异口同声:“都喂,一半喂狗,一半喂鲨鱼。”
到了深夜,电话來了:
沒有直升机,私人飞机等从西西里岛离开,水路也有人监察着,同样沒有发现罗杰特,陈尘苏燃等在岛上的寻找也 沒有结果。总之一句话,罗杰特很可能已经不在西西里岛。
“他这么神通广大,这么及时就离开了,还躲过了所有的耳目?”冷雪蹙眉道。
温暖想了想,说道:“只要确定电话号码的坐标是西西里岛,他绝对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之所以找不到……我恐怕跟我们说话的是罗杰特,但是打电话给我的未必是他,他也许一直就沒有在西西里岛,在西西里岛的只是打电话的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还在西西里岛,只是躲起來了,躲过了我们的寻找,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这个龟孙子,真他妈的狡猾,可是他能躲到哪里去?”霸天气愤愤地说。
温暖陷入沉思,叶含砂的电话又响了,之后,她和温暖几乎同时开口:“他很有可能已经去了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