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被萧翎彪悍的为别人改名字的理由雷得一时言以对,萧翎摆摆手特潇洒的样子:“算了,她是小清新还是重口味的问題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讨论,你还是先跟我说她有什么來头吧!”
樱花忍俊不禁,这个家伙实在太能搞怪了,她已经可以相信,这次和他一起的日本之行,绝对会很有趣:“你别看她取了个可以让你恣意调侃,可以给大家差钱饭后增加笑料的名字,但是她的背景可不一般,橘氏家族是日本的大家族之一,她出身贵族不单只,还有一个让其他家族对她忌让三分的身份就是,她是皇室大巫女的表妹,虽然不是嫡系,但也算沾亲带故!”
“和皇室也算有点关系的人。 ”萧翎敛眉一想,有点明白樱花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交好了,“这么说,从她那里,可以打听到和徐福有关的消息!”
“聪明。”樱花扬眉称赞一句,说道,“我就是从她那里关于徐福的事的,不过她知道的也不多,所以,我也不知道徐福具体的藏身之处,想找到徐福,还得从她那里下手!”
“你确定我们真的要从她那里下手,她让我很沒安感耶。”出乎樱花意料的是,萧翎视丰臣尚武,却说一个橘浅香让他沒有安全感。[
樱花错愕地看着他:“她让你沒安全感!”
“对啊。”萧翎一本正经地点头,“你沒看见她看我的时候的眼神吗,好像恨不得马上扒光了躺在我床上,或者把我扒光放在她床上,顺逆各种,你说,我能有安全感吗!”
樱花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來,揶揄道:“有个美女想逆你,你该感到庆幸才对,你的桃花运都从华夏一直走到一本來了,你不偷笑还嫌三嫌四!”
“谢了啊,这样的美女我可福消受,我虽然花心,但是对公厕沒有兴趣。”萧翎嘴角抽着风,别说他对这个菊花浅香的公厕沒有兴趣,就是有,他也福消受,他要是敢捧她一下,回去恐怕家中的美女们非把他剥皮抽筋不可。
“在日本,私生活糜烂已经是很普遍很正常的事,这里可不是华夏,处女宝贵得像金子一样,你以为在日本到了她这样的年纪,还能找到处,女么,日本的女生,十二三岁就出來援交赚钱了,你要是有处女情节,恐怕得都幼儿园去找,不过估计也不好找,在日本,不少高官富豪都喜欢玩**,所以,在这个国家,处nv绝对是稀缺资源!”
“谁说的,你都二十好几了吧,我看你就是处nv。”萧翎纠正她太过绝对的结论,至少眼前还剩着一个。
樱花脸颊微粉,这个家伙是真的看出來了,还是胡乱猜的,她佯怒來掩饰羞赧:“我说的是日本人,老娘是中国人,你搞清楚再说好不好!”
“额,不好意思,我一时沒想起,你心依然是中国心。”萧翎嬉皮笑脸的样子说。
樱花知道,这个家伙除了武功厉害之外,耍嘴皮子也很厉害,撇撇嘴说道:“算了,既然她让你沒有安全感,我们不说他了,说说丰臣尚武吧,本來,除了橘浅香,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更合适带我们去找徐福的,不过既然他來了,我们或许可以换个人选了!”
“丰臣尚武,他是什么人,难道他知道徐福的所在。”萧翎不得不讶异了,这么一个莽夫,居然有资格知道徐福的下落。
“他怎么可能知道,不过他可以带我们去找知情的人。”樱花故作神秘卖关子。
“他。”萧翎实在沒把这个丰臣尚武放在眼里,“他什么來头。
“说到这个丰臣尚武,他出生于一个传统的武士家族,丰臣秀吉你应该知道吧。”樱花望向萧翎,丰臣秀吉是日本历史上鼎鼎有名好的大名,是日本征服亚洲运动的开创者,也是日本脱离中华文化第一人,虽然不怎么会武功,但却在日本创造了一个属于他的时代,之后,丰臣家在日本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掌权的武士家族,相信萧翎也听说过他的名字,萧翎点头后,她继续道,“丰臣尚武就是这个家族的武学奇才……”
萧翎不屑地撇撇嘴,就凭他一个井底之蛙,也有资格称武学奇才,真是贻笑大方。
樱花知道他不齿区区一个丰臣尚武,他的天赋和武学造诣都已经足以傲视天下,眼界自然极高,对他的态度不置可否,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他自从十八岁打败柳生家的柳生真弓之后,一战成名,此后不见败绩,这些年來挑战他的年轻一代的高手,全都败在他剑下,所以,他被已经大多数人认为是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虽然还沒有得到前辈中人的承认,但他本人早就已经开始以年轻一代第一高手自居,在日本武术界,他可以说享有盛名,丰臣家已经认定他是家族接班人,这些年也一直把他当接班人來培养,所以很多武林前辈都会给丰臣家一点面子,这些年他做的过分的事不算少,但是那些前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插手也不过问,正因为这样,他为人更加目中人,嚣张跋扈,这些年得罪的人着实不少,会与他相交的,恐怕也只有那些像他这种自以为高傲武士了!”
萧翎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问樱花:“如果你和他单打独斗,你认为结果如何!”
樱花想了一下,摇摇螓首:“我恐怕沒有胜算!”
“不。”萧翎摇摇食指,笑眯眯地说,“这个家伙的功力的确比你高出一两分,但是他太过自负,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骄兵必败,所以,我觉得真的打起來,你可以胜他……惨胜!”
“我惨胜还是惨败还是有时间再慢慢讨论吧,我还是先跟你说说为什么他是最适合带我们去找徐福的人吧。”樱花模仿刚才他的语气潇洒摆手,说道,“他这个刚愎自用,被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捧到了一个他根本还达不到的高度,他被架上去之后,就下不來了,自负的他认为年轻一辈之中,沒有一个人有资格让他主动去挑战,所以他一直都是坐等别人來向他挑战,他定下规矩,同辈的挑战者中论是谁,只要能打败他,就能要求他为你做一件事,如果挑战者输了,就要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兵器毁了!”[
“当着他的面把兵器毁了,这条件还真够苛刻的。”萧翎嘴角掠起带着冷意的微笑,“那如果不用兵器呢!”
樱花耸耸肩:“那就把双手留下!”
“果然够变态。”萧翎大大咧咧地说,“这么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打败他,然后要求他带我去找知道徐福行藏的人!”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樱花微微点头道。
“既然如此,刚才你犹豫什么。”萧翎冷笑一声,“难道你认为我打不过他!”
“当然不是,他一个连自知之明都沒有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樱花鄙视丰臣尚武一下,然后解释道,“我担心的不是比试的结果,而是比试的方式!”
“比试的方式。”萧翎明白了,原來她刚才犹豫不是对他的武功沒有信心,而是因为这个,他皱眉奇惑道,“比试的方式不是比武吗!”
“你都是说了,他是个变态,怎么能拥正常人思维去揣度他,他的规矩是比试分三场,最后一场才是比武,前面两场一直是五花八门,什么方式都有,比如生吃毒蛇,赤脚走火炭路,赤脚有丁床,各种各样常人法忍受的方式他都想得出來,我不怕你打不过他,我怕你受不了他这些变态的比试方式,本來,我说你打败过昊天武圣,目的是想激起他的好胜之心,主动挑战你,沒想到这个家伙虽然争强好胜,倒是挺讲选择的,死活不肯主动挑战,偏偏要等你去挑战他,这次,不知道他会想着什么变态的办法來整你呢。”樱花不担心,丰臣尚武这个人在日本已经是臭名昭著,她对他的事迹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他的确变态,但我难道就是个正常的人吗。”萧翎引以为傲地说。
樱花凉飕飕地说:“真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
萧翎一身轻松,毫负担地说:“所以,你给我把心放肚子里去吧,管他想怎么整我,反正我是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他不过跳梁小丑罢了,兴不起什么风浪來的!”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希望你真的是胸有成竹,而不是盲目自负。”樱花抿唇看着他,就怕他掉以轻心,过分轻敌。
萧翎耸耸肩,说道:“相比讨论丰臣尚武的变态,我还是比较好奇,他是怎么跟可能知道关于徐福藏身之处的线索的!”
樱花微笑道:“你还记得我在飞机上跟你说过的‘他们’吗,我所说的他们,就是刚才跟你说的,跟丰臣尚武交好的武士,这些人都是一心追求武术最高境界的武痴,经常吃饱了撑着就聚在一起切磋论武什么的,而他们聚会的地方,据说知道的人除了他们本人之外,就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是他们请來的见证人,也就是热田神宫的巫女!”
“热田神宫巫女。”萧翎奇道,“她知道徐福的下落!”
樱花点头:“我打探到的消息就到这个巫女身上断了,不过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一些线索的,因为她是保管草雉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