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给我去死——”
沈继文抄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老头却是早已经关门而去,那枕头正好砸在门上。《》
“嗷——荆静,你轻点~~~”
屋子里面传出沈继文的狼嗷声。
这两天,沈继文说的好听点叫卧床休息,说的难听点,真是比坐牢还是难受。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沈继文赶紧下床,跟老头一起来到关押彬山大合的密室。
此时,彬山大合正在想象着沈继文还有薛浩瀚正在被百鸟次郎给揍得体无完肤,暴尸街头的惨样子,想到精彩绝伦的地方,彬山大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谁知,刚笑了没两下,嘭地一声,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沈继文还有薛浩瀚。
彬山大合心中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赶紧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
果然是这师徒两人,惊愕的嘴巴长的大大的能塞进一个大鸭蛋去。
沈继文刚进来就仔细观察彬山大合的面部表情,此时见他错愕的样子,分明对于沈继文两人还活着回来,感到很意外,这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肯定是隐瞒了对付百鸟次郎的方法。
想到,因为这个,他跟老头差点丧命,自己还被荆静无缘无故地冤枉了,心中就升起一股恼怒之气。
也不说话,提着彬山大合就朝外走去,当然,在出门的时候,沈继文还是带上了大鸭舌帽,还有蛤蟆墨镜,毕竟他现在在众人的心目当中已经“死”了。
两人将彬山大合推到了车上,沈继文一踩油门,车子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驶去,当然沈继文去的地方是没有经过百鸟次郎破坏的。
彬山大合在路上看到这师徒两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有点害怕,当即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道:“你、你们这、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送你回老家!”
这句话在华夏的意思就是要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但是在岛国人听来的话,就是这单纯的回老家的意思,再也没有更深层次的意思。
当即这彬山大合就纳闷儿,还以为沈继文和老头被百鸟次郎给吓破胆了,要放过他呢,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高兴地还哼起了岛国的樱花小曲。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继文的车子就在一栋高约**十米的大厦前停下来了。
彬山大合这边正在高兴着呢,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停车,当即纳闷儿地问道:“我的老家不是在这个地方。”
沈继文一阵无语,心中暗骂这个家伙是个大傻。
当即不在言语,打开车门,一把将对方给拽了下来,当然为了不让人别人认出他的身份,在下车之前,老头还是给他戴上了一顶大大的鸭舌帽子,遮住了大半个脸。
沈继文袖口里面藏着一把匕首,抵在对方的腰间,低声道:“你要敢喊人的话,老子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
吓得彬山大合连连点头,便被沈继文还有老头夹在中间朝着大厦里面走去,这是一栋贸易大厦,里面有来自世界各国的贸易公司,人来人往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三人。
这彬山大合此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敢情对方不是送他回老家啊,走路的时候,那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彬山大合已经被劫持来到楼顶,整栋大厦高约一百五十米,人朝下面看去的话,地下的汽车跟人看上去就跟甲壳虫和蚂蚁一样。
沈继文一把提着彬山大合来到楼边上,彬山大合转过身去看着楼下,百米的高度,让他的脑袋都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这、这,二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说个话啊。”
彬山大合哭丧着脸道。
沈继文见对方还在嘴硬,就看着对面三十米开外的另外一栋大厦,那栋大厦比他们所在的大厦要低一些。
沈继文就对老头低声说了几句,老头点点头,同情地看了彬山大合一眼,道:“跟你玩个丢沙包的游戏,孙子,原上帝与你同在。”
说完,老头纵身一跃,几个闪烁之间,便到了对面的大厦楼顶上,跟沈文杰遥遥相望。
彬山大合看的都傻眼了,他长着么大除了知道被打了原始力量的人会飞之外,没看见一个正常人会飞的。
见这师徒两个遥遥相望的样子,彬山大合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感觉。
沈继文脸色阴沉,抱起彬山大合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身体迅速前冲,就像是扔铅球一样,将彬山大合给扔了出去。
彬山大合刚才还在寻思,这师徒两人究竟想要怎么对付他,谁知刚一回过神来,自己就被沈继文给扔了出来,看着楼下那蚂蚁一样的行人,和耳边呼呼的风声,彬山大合骇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声。
但是,在这白米高空当中,没有人会听到他的叫喊声,谁会闲着没事干抬头发傻充愣啊。
彬山大合现在非常的后悔自己对沈继文有所保留,上天如果在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他一定会对沈继文老老实实地交代。
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彬山大合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往下坠着,整个人就像是掉入梦魇世界里面一样。
就在彬山大合以为自己摔死了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抱住了他,这小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仔细一看,抱住自己的人正是刚才站在对面楼顶上的老头。
彬山大合惊魂未定,胆子都吓破了,对老头感激地道:“谢谢,谢谢。”
他的话刚说完,就见老头冲他诡异地一笑,那笑容让他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啊——救命啊!”
果然,老头刚刚笑完,那彬山大合重新被丢了出去,可怜彬山大合什么时候经历过这地狱般的折磨啊。
这丢沙包的游戏太他妈的摧残人了!
当他再次被沈继文给接住的时候,裤子已经被尿湿了,惊恐地道。
“爷爷,沈爷爷。我知道错了,别折腾我了行不,我说,我什么都说!”
沈继文冷哼了一声,一下子将彬山大合丢在地上,对面的老头见此状况,纵身飞了过来。
“这次你要是在有所保留的话,对面就没有人接你了。”
沈继文冷冷地道。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百鸟次郎的弱点就在他的头顶,就是我植入芯片的部位,那里有一簇头发被剪掉了。”
沈继文点了点头,道:“那木村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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