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平叹了一口气,本来事情都基本解决了,没想到最后事情的发展轨迹,还真是被楚飞猜到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事情暂时只能这样了,对了,山本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你们究竟要把我困到什么时候?”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在漫长的黑夜里,山本村正已经忍受不住快要发疯了
“对不起村正少爷,没有首相大人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你走”黑衣人冷冷的说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块只会说话的冰雕
“好,首相大人既然这么对我,真是让村正感到心寒,”
山本村正本来对小犬还有一丝奢望,希望自己的下场不像堂兄那般悲惨,可是现在小犬如此对他,无止尽的囚禁在这个地方,让山本村正更加无法忍受,山本村正已经彻底死了心,即便小犬现在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他,但是他知道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至少现在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小犬才不杀自己,但也不会放自己
昏暗的宽阔空间,上百台的机器和仪器疯狂的运转着,无数密密麻麻的字符出现在电脑的屏幕上,还有装着各种颜色的液体的试管,在导管的输送下,不断沸腾冒着气泡、、、、、倭国间谍早在几十年前就潜入过华夏,在一些隐秘的地方,至今还有没有铲除的地下基地,而这个秘密的地下基地,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在这几十年间,不断的有日本间谍在这里进行工作,不知道他们研究着什么?
上次山本就一直潜伏在这里,所以楚飞才发现不了山本的气息,因为楚飞根本就没有想到敌人会躲在地底下
“啵~~”一种不祥的气场在空间波动,羽风社的几大高手立刻感觉到了一股不安的气息
“啪~~”一个盛着蓝色液体的试管突然崩裂,打乱了基地里的安静,封闭的空间,随便的一声声响都能发出巨大的声响,当然不得不引起羽风社几大高手的注意
“是谁?”羽风社几大高手神色戒备,立马放出精神力锁定了地下基地里的空间,他们知道有敌人闯进来了
没有声音回答他们,只有一道道化为锋利刀刃的气波袭向他们,间接的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嗖嗖嗖~”漫天的气刃化为刀形撕裂了挡在自己身前的所有物体,犹如销豆腐般容易,轻轻的一碰就在石柱和机器之内的东西上销下一大块零件,溅起一层沙砾和灰尘
羽风社几大高手一禀,眼睛里闪烁一道锋利的光芒,慌忙的躲开气刃的攻击
基地的上面掉下无数的沙粒,扬在了山本村正的身上,但山本村正都无暇顾及这些,长久的阴暗终于让他感觉到了一丝黎明的曙光,他知道有人来救他了
“快点来救我”山本村正一声呼唤,地下就一阵龟裂,一个物体快速的在底下向山本村正移动
“地盾术”羽风社几大高手脸上终于微微变色,他们很清楚从古至今懂得此绝技只有犹如神话的十二式神里的仓鼠
虽然一般的忍者都能效仿地盾术的绝技,但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地盾术,姑且只能算是土遁术,真正意义上的地盾术是无论在何种地形都能施展,例如在山石中也可以,而且凭着一种秘制的呼吸之法,可以在底下呆上四十八小时之久,而身体不损
羽风社的高手也不是庸俗之辈,特别里面还有被视为日本第一高手的神风羽剑流的弟子,不过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却不是他,背剑男子背上长剑一出,寒光霍霍的利刃顷刻朝仓鼠斩下
背剑人本以为可以一剑将仓鼠斩成两段,却不料地下光芒一闪,锋利的剑气像斩在防护罩上面没有反应,背剑“咦”了一声,立马脸色一寒,连挥数下,几道无形的剑气立马再次袭向仓鼠
这时地下一阵爆裂,只见一个黑衣忍者从地下跳了出来,无形的剑气只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剑痕
黑衣忍者翻身一跃,轻轻的便落在了山本村正的身旁,右手用力一握,山本村正身上的束缚顷刻便消失了,接接着十一道身影一闪,十二式神纷纷出现,将山本村正护在了中间,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解救他们未来的少主人
其余羽风社的高手见到这种情形,那还能坐以待毙,立马也移到背剑人身旁,准备加入战团,虽然在人数上羽风社出于劣势,但是无惧的精神让他们不容退缩,站在他们面前的是被视为日本神话的十二式神,武者的骨子里都是希望能够和高手来一次真正的对决,因此羽风社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流动着战斗的激情,他们期盼着能和无敌的十二式神交手
背剑男人神情不屑,一直以来被视为日本第一高手的神风羽剑流,早已养成了盲目自大心理,这身前的所谓十二式神,在背剑人看来只是被世人传谣的厉害,刚才和仓鼠的交手,并没有让他感到对方有什么可怕之处?最多是这躲避的功夫比人高强罢了
背剑人的自大和无知注定要为他带来血的代价,他用不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十二式神,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在他的那张蜡黄的脸上,看起来无不诡异阴森
十二式神始终没有正眼的看背剑男子,眼前的羽风社的高手,在他们面前犹如蝼蚁般弱小,他们不费吹飞之力,便能让眼前的人马上消失,可是事情往往并不由个人的意志转移,他们不知道在暗处一直有双无形的眼睛正在窥视这他们所有的人
背剑人长剑一抖,无形的杀气瞬间蔓延在整个地下基地,霍霍的寒刃在这一刻像是一把催命的符咒,可是面对高手都畏惧胆寒的气势,今天在十二式神面前却失效了
只见他们仍然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将山本村正紧接的防护在中央,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猎物,那眼神犹如猎豹般锐利,从刚才当现在他们的神色始终都没有发生变化,在他们面前的仿佛只是一具一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