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霏又好气又好笑。
“小混蛋,你说老实话。刚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立知道李霏问什么,故意装糊涂。“什么?”
“别装糊涂,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李霏咬着牙,眸子里透出寒芒,一副即将愤怒发作的模样。
陈立不装了,满脸狡猾的笑,却用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坦然承认说“是故意的,就想抱你占便宜所以装消沉、装忧郁。”
“你太放肆了!”李霏说着,愤怒的站了起来。
陈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把李霏拽倒在床上。
“据说,女人如果觉得男人太放肆,那说明男人给他的印象还不够霸气,男人应该更霸道的放肆些!”
陈立翻身压住李霏,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李霏想骂他小混蛋,但骂不出来。想挣扎,但挣扎不脱。
陈立抱的她很紧。
吻的也很热情。
终于,李霏停止了挣扎。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觉得已经无法改变事实。
陈立没有进一步无礼的侵犯她,在长吻之后,陈立松开了她,在她身旁躺着,把她抱在怀里。
“我想……让你不再感到那么孤单。”
李霏的情绪逐渐平息,她的心情很复杂,眼前的局面也很复杂。她知道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做正确的决定。
她的脆弱,被陈立抓了个正着。
她早就知道,陈立看她的眼神,从来是在看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师长。
她任由陈立抱着,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陈立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
这一觉他睡的很香。
不孤单的拥抱让人迷醉,也让人感到温暖。
那种温暖,不是暖水袋能够替代的。
他不知道,这是否是爱情之花盛开了。
他睁开眼时,李霏就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看着他。
“几点了?”
陈立坐起来,观察着窗户的光亮,但外面好像是阴天,让他无法判断大概时间。
“行啊,立马就得瑟起来了,请字都没有一个,好一副我理所当然该回答的语气。”
陈立的弹弹头发,夸张的做出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瞪着眼睛。
“那当然!升级了当然得立即抖抖男人的威风。问你话呢女人,几点了!”
李霏扑哧失笑。
“下午四点了。”
陈立穿上衣服,发现李霏已经给他准备了毛巾和牙刷,洗漱完后,他把李霏买的面包牛奶扫了个干净。
擦嘴时,发现李霏一直静静的看着,就问“越看我越帅是吧?”
李霏却没接他的玩笑话。
反而轻飘飘的说了句“我想一天了,觉得我们这样不对。”
陈立把手一挥,换上副一言九鼎的领导语气说“这是组织的决定,个人情绪不能凌驾于组织的意志之上!李霏同志,你这种态度是不对的!”
李霏急了,愠怒状说“陈立,我在跟你认真说话呢!”
陈立也换了副认真的语气。
“李霏,我也在跟你认真说话!废话别说了,没意思。我的性格你知道,跟我扯那些没用,你也别一会东一会西的乱想了,就眼前这样了,也肯定是眼前这样了!坦然面对现实才是王道。”
李霏闷着没话说。
她本想跟陈立谈谈,本想说,他们这样的关系不对,应该停止。她比他大,这样是害了他等等的话。
但现在她没办法说,现在她觉得说了也没用,因为陈立根本不会听!
“好,我不说别的。那我问你,你现在在做些什么?”
“想知道?那跟我走,与其说不如让你自己看。”
两个人下了楼。
出门口的时候,李霏做贼似得打开门,探头在外面东张西望一阵,才敢出去。
过去陈立深更半夜走出这门,她也不会这样。
现在,她实实在在的做贼心虚了,阳光明媚的下午她也怕被别的老师碰见。
两个人骑上摩托车,从学校后门出去的时候,有一个人盯着他们,笑的特yin贱!
陈立和李霏都很快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那一次,在校门口的小饭店,盯着李霏脖子上的吻痕怪笑的那个猥琐大叔。
李霏没脸见人的把脸埋陈立背上。
陈立停了车,盯着那个猥琐大叔喊着话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美女?”
那猥琐大叔的目光立即飞移了开去,装没听见。
陈立这才发动油门,疾驰而去。
大王村,按摩院门口。
陈立停了车,搂着李霏走了进去。
一眼看见大熊、王成、闹钟三个人都在。
李霏僵了僵,暗地里恨的咬牙切齿,认定陈立是故意的。
王成本来在吃樱桃,一颗樱桃喂嘴边,顿住了,眼珠子越睁越大。
闹钟本来准备把烟头扔了的,手却凝在了烟灰缸上方三厘米处,嘴巴越张越大。
陈立搂着李霏,在沙发坐下了。
“大王村一大半的地盘是乂公司的,那个大个子叫大熊,我的结拜兄弟,加上闹钟,我们三个是公司的董事。王成是公司的总经理。”
大熊不认识李霏,这时候整了整仪容,一本正经的冲李霏打招呼说“嫂子好!”
可是,大熊的额头青肿,两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再怎么正经,模样也引人发笑。
王成和闹钟的反应让李霏很尴尬、很难堪,但她还是不忘回了大熊句话。
“假的吧——!这绝不是真的!绝不可能是真的!”
王成的樱桃还拿在手上,人却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夸张的,扑倒地上,扬起一只拳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地面。叫嚷着“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装货!为什么女神都喜欢装货!为什么昨晚流鼻血的人不是我——!”
“王成的精神病常发作,别管他。”陈立对李霏说完,又冲闹钟说“忒不像话了!还不打招呼?”
闹钟的手指头被燃烧的烟头烫着,一哆嗦,烟头飞落脚上,他穿着拖鞋,烫的脚一缩,人也蹦了起来。
“草……”他骂咧罢了,又说“我不知道该叫嫂子还是叫老师。”
“都毕业了还老什么师?”
陈立暗觉闹钟哪壶不开提哪壶。
“嫂子好!”
闹钟说着,嘻嘻笑着,让李霏更觉得不自在。
陈立知道这是个过程,李霏不可能骤然间适应。他瞅见大熊手腕上戴了块新表,想起闹钟说过的事情,扯开了话题。
“大熊,你这块表,该不会是劳力士吧?”…………………………………………………………请不要忘记推荐收藏,请把六月份的月票留给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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