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打开了那个游戏舱,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而那个神秘的程序“诺亚”这时候再次出现,它宣称自己就是杀死的宫本太郎的凶手,苏菲能够在游戏中打败他,也就获得了在现实中向他挑战的资格。
苏菲本能的意识到福尔摩斯的失踪与那个神秘的“诺亚”有着莫大的关联,她坚信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福尔摩斯肯定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与她并肩作战,所以苏菲毅然接受了对方的挑战。
客厅里古老的座钟“当当”的敲了三下,预示着午夜的来临,盖里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目光从剧本上挪开。他下意识的将烟送到嘴边,却发现手里的香烟早已经燃后无奈的摇摇头,将烟头丢进了烟灰缸。
盖里奇合上剧本,左右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他目光是挪开了,可思绪却依旧沉浸在剧本故事之中。陈枫在剧情结尾处留下了两大悬念:福尔摩斯的去向和“诺亚”的真实身份。
外界一直盛传陈枫放弃心理课程的辅修是因为对自己的课业失去了兴趣,但此时的盖里奇却推翻了这个结论。看过这个剧本之后,谁还敢说陈枫对心理学不感兴趣?陈枫所有剧情都紧扣着观众的心理来进行设置,在悬念的安排上更是可以不断对观众进行一种强烈的看下去的心理暗示。
一部以推理为主导的电影剧本能够做到这一点殊为不易,要知道在电影产业蓬勃发展的今天。各类畅销小说纷纷被改编之后登上大银幕,唯独推理直受到人们的冷遇,反倒是推理小说的孪生兄弟悬疑小说成为了影视改编青睐的对象,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和电影的表现形式有关。
电影一般被认为是通过视觉和听觉向观众传达信息,而推理小说尴尬的地方在于,思考、分析、推理这些都是发生在人类心理层面的活动可以用文字表达人物的心理活动,相比之下。电影的表现手段在展现人物内心复杂心理活动的时候就显得力不从心。
电影中要想表现推理的过程,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用通过主人公的语言展示。但推理又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如果一部电影看下来,观众们就只看到一张说不停的嘴,这样的影片注定是失败的。
时下在娱乐圈很流行的高智商电影则采用了另外一种方式。用画面细节来暗示推理的逻辑。这种方式经过实践被认为是比较成功的,但缺点也很明显,看起来很“费劲儿”。
这也是时下高智商电影的通病,观众在观影的时候必须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很可能还会不清谁是谁,或者哪是哪,还在想着上一幕谁跟谁到底咋回事时,接下来新的**又来了,总之导演就是故意将观众带到脑筋急转弯的漩涡中,让观众的大脑一刻也没法闲着,眼睛也要眨也不眨。万一上个厕所回来,完了,后面一些地方很可能就看不明白了。
这类影片成败的关键就在于剧情能否引人入胜,让观众看不懂和让观众去思考在本质上就像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可效果却截然不同。前者很可能被人们弃若敝履。票房一片惨淡;而后者极有可能被观众奉为经典,每一个细节都会被人们拿出来津津乐道的讨论。
盖里奇手里的这部《新福尔摩斯》光是剧本就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效果,虽然剧情里还是能挑出不如人意的地方,不过兼备商业性质的创意在颠覆上确实做到了极致。
不过盖里奇得承认,这样一种走极端的改变,还算是比较有趣的。至少观众在观影的时候会有一种新奇的感觉。这种新奇最先肯定是来自新版福尔摩斯先生形象气质上的变化。从看到剧本起、在大跌眼镜之余就不禁小有期待,盖里奇就很想看看陈枫究竟如何玩转这个跨越极端的“变身”。
在人们熟悉的印象中,福尔摩斯应当是不屑于夸张的,处于观察家的本色,他应该更喜欢不动声色地“阅读”周围的人与事。而陈枫笔下的福尔摩斯虽不至于挤眉弄眼,但偶尔说冒出的一两句冷幽默却足以笑喷全场,这样的一个人物是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传说中的“神探”。
这样的颠覆虽然有些恶搞的成分在里面,但别的不说,单就角色亲和力而言,就强了不少。正因为福尔摩斯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所以无论是文字上,还是过往英国佬拍的经典电视剧,都在极力塑造那个符合大家想象神探样子方面做到尽善尽美了;新版电影要按“形神兼备”的老路走,不一定做得比前人好;即使做得和前人一样好,那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创意何在?
陈枫绝对不是一个甘于窠臼的人:总得整出什么不一样才行。在这样的心理下,在他笔下写出如此另类的福尔摩斯是一点也不奇怪的。反正对于商业电影而言,激发好奇心也是重要的吸金妙术之一。
在让经典人物改头换面的同时,陈枫也改变了演绎故事的方式。众所周知,如果福尔摩斯探案剥离了推理分析的过程,那就真的是本末倒置了。
陈枫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了足够的清醒,他虽然在剧情上一心求新求奇,甚至不惜加入穿越、虚拟游戏这些时髦的元素。但整个剧情表现的重点还是在案情推理上,刚开始协助苏菲破案都只是一碟开胃小菜,等“开膛手杰克”这道大菜上桌,整个影片以推理为主的基调这才完整的凸显了出来。
尽管摆明了一副将颠覆进行到底的架势,但在面对经典故事与经典角色的时候,陈枫还不至于玩得太离谱。实际上盖里奇看完剧本后在回味的过程中,还是发现了不少经典的福尔摩斯基调。
尤其是对于这位脾性颇有些古怪的大侦探的爱好,剧本里也给出了不少细节。比如他的“宅男”特质,不接案的时候就躲在黑屋子里练射击、做实验;比如他是“小提琴控”,有事没事都拽着一把琴乱拨拉;至于滥服可卡因以刺激思考的“怪癖”,陈枫并没有因为西方社会对于“毒品”的敏感而有所避讳,在剧情里福尔摩斯某些匪夷所思言行的表现,已经足够暗示这哥们其实是位嗑药的瘾君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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