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张宏一直担心儿子会找彭文的麻烦,所以一直跟在身后,黄浩骂了自己儿子,自己的确有些上火,但是这件事不怪黄浩,要怪就怪自己儿子不听警告。
既然警告的话说了,那么自己就算想维护儿子也不行了,因为事情摆在那里,如果自己骂黄浩一顿,那么就表明自己站在儿子的一方,自己能吗?
张宏不是傻子,一旦如此他在这个学校将没有立足之地,到时候同学们的流言蜚语将会吞没他们父子俩。
“小屁孩,你给我滚回家呆着去。”张宏指着教室的门,大骂道:“滚!滚!滚!你tmd给我滚回家,省的丢老子的脸。”说着一脚踢在张志鹏的屁股上险些让张志鹏摔倒。
“呜呜!”张志鹏大哭着跑去教室向学校外跑去。
“怎么了?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牛克星身穿一身黑色衣服走了进来。
“没事。”张宏脸色很差回应了一声旋即大步走出教室。
牛克星不解的看向黄浩,问道:“怎么回事?”
黄浩嘿嘿一笑,回答道:“没事,老师你忙去吧!”说着回到自己座位上。
牛克星无奈一笑,走去教室。
牛克星走后,黄浩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后怕的说道:“吓死我了!咱班主任好像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我本以为他会揍我。”
“三胖子,害怕了吧!”陈润华幸灾乐祸的说道。
“别老是胖子,你的体重和我差不多。”黄浩白了陈润华一眼。
彭文笑了笑,道:“行了!张志鹏经过这件事肯定不会嚣张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
一天的课程在无趣中渡过,张宏一整天都阴沉着脸,导致很多成绩差的学生不想学习也要被迫学习,生怕张宏在次发火。
中午彭文花了五毛钱买了五个烧饼,然后一人一个,吃到烧饼很多人感到意外,彭真更是在追问,问彭文哪里来的钱,是不是偷得家里的。
彭文摇摇头,只能撒谎说是自己积攒的,积攒了好久终于够了五毛。
一个烧饼一毛钱,虽说不能填饱肚子,但是却可以让大家解馋。
看到自己伙伴吃着烧饼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彭文心中突地一酸。
这就是农村人的生活,贫穷,一个烧饼就能让大家感到幸福,这还是自己这一辈,上辈人又是怎样熬过来的?他们有的烧饼吃?
很显然,自己这辈过的很幸福,虽说吃的差,但是不用吃着上顿想下顿。
自己记忆中,2010后农村才真正的过上了好日子,其实也不是好日子,起码每天能吃上面粉,而煎饼依旧是主食。至于肉,一些家庭允许的一星期能吃上两顿,家庭环境较差的一个礼拜一次就很不错了。
放学后,几人背着。
彭真为了安全选择走小路很符合情理,但是彭文却不以为然,黄友生是黄浩的一个堂哥,在康王是大户,黄家人很明事理,况且自己已经赔偿了,应该不会继续刁难自己。
不过彭真还是不放心,所以他坚持走小路。
为了不让伙伴每天绕道而行,彭文毅然决定孤身走大路,只要自己安然回到家那么一切顿时可以化解,任谁都不会想到走大路还会挨打的事,因为自己毫发无损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彭文态度坚决,海涛也决定走大路,要挨揍兄弟俩一起,所以此刻队伍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是,彭文之前的想法也只是猜测,他不知道黄友生讲不讲理,于是彭文没让海涛跟着,独自走大路。
彭文怀着忐忑的心情一人走在大路上,当他走出西康来到野外时,特意的向黄友生的门前看了两眼,在确定黄友生不在后才大胆的走过去。
不巧的事,当彭文距离黄友生的大门还有仅仅十多米时,光着膀子的黄友生端着茶水走了出来,随后座到门前的马札之上。
彭文无奈一笑,该来的始终没能躲掉。旋即大步走上前去。
此时黄友生发现了彭文,脸上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向彭文挥挥手:“小子,过来。”
“丫丫的,大不了挨一顿打,有什么大不了的。”彭文紧张的走上前去,小声问道:“您找我有事?”
黄友生身体发福,油光满面的,脸型像个鸡蛋,一看就知道吃了很多鸡蛋。黄友生微微一笑,一双眼睛都快要迷到一起了,黄友生笑着问道:“你那四个哥们呢?”
每天在此路过不清楚才怪呢。
“他们...他们已经走了。”彭文紧张的回答道。
黄友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淡笑着问道:“绕的远路吧!”
“是!绕的远路,现在已经走远了,就算你想抓他们也抓不到了!在说那棵树是我弄断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找我一个人,别找其他人的麻烦。”为什么低声下气的回答他的问题?大不了挨一顿打,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黄友生笑呵呵的说道:“小子,有意思,说实话你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劲和我小时候一样。”
黄友生笑着说道:“其实我并没打算找你的麻烦,相反还想感谢你呢。”
“厄...”彭文被黄友生这话彻底给搞懵了,彭文不解的问道:“感谢我?为什么?”
黄友生站起身,向北看了一眼,问道:“我种的树多吗?”
彭文点点头,道:“多,而且不是一般的多。”
黄友生道:“就是因为太多,当初种的时候没考虑这么多,眼下树木正茁壮长大,树与树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小,这样过上五年,就五年吧!这些树肯定会拥挤在一起,这样会影响生长的,所以我正打算砍掉其中的一些,而你已经帮我解决掉一棵了,你说我是不是要谢你?”黄友生看着彭文笑着说道。
彭文点点头,黄友生说的很有道理,缝隙太小会影响树的成长,而且一旦过上几年,到时树顶的树枝肯定会连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网一般的树枝,到时候就算想要砍树都难!
猛然间彭文想到一件事,今年是96年,明年就是97,97年全国大旱,导致很多农作物收成急剧下降,甚至有的农户吃不上饭。
相比杨树比较抗旱,但是不要忘记98年,98年全国出现洪灾,洪灾啊!又将是一个不收年,先是97旱死了很多庄稼,而98则是涝死了很多庄稼,黄友生的杨树特惨,记忆中河边这些树都完蛋了,都被洪水冲倒了。
黄友生的杨树种植在河边,98年的洪水则是无视河边的土壤,直接将杨树连根拔起,按照记忆黄友生可是因为那次洪涝赔了很多钱。
黄友生这人也不错,既然他没对自己动手,那么可以提醒他一下,起码让他减少一些损失。
彭文向黄友生说道:“你的树无论砍掉还是留下都有相应的好与坏。”
“哦?”黄友生好奇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为什么?”很明显黄友生没把彭文这番话听进去,他这么问也只是随口一问,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小孩子说的话,换个角度,任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孩子。
彭文一笑,道:“你把树砍掉了,这样有益于其它树的生长,但是你要想一个问题,如果把一些不必要的树砍掉,一旦有洪水怎么办?要知道树根盘踞一起会有很大的力量,即使有洪水应付过去也不是很难。如果你砍掉了,树根正常生长,那时树根抓住的是土壤,而不是其它树根,一旦有洪水,河边的土壤将会被洪水冲垮,你想一下,土都冲跑了树还指望什么?”
听到这番话黄友生愣住了,他没想到这番话会是在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来的,这个孩子虽小,但是他的话却句句在理。是啊!这些自己都没想到,如果真的发生洪水,那么自己的心血将付诸东流。
“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有没有什么办法?”黄友生已经将彭文放到同等的位置,而不是小孩那么简单,因为他发现眼前这个小孩和其他小孩不同,他沉着冷静,脑袋灵活,没有同龄孩子的浮躁。
彭文想了片刻,道:“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黄友生急忙问道。
彭文道:“黄草。”
一种野草,这种草可以长到一米多高,草秆可以制作睡觉用的衫子,把它垫在床上很舒服,黄草的草根很长,而且生命力特别顽强,不止抗旱,而且还耐涝。
黄友生一拍眉头瞬间清醒:“对对对!黄草的根长,如果把荒草种到河边定能将杨树的根茎缠绕一起,就算真的有洪水也不怕了。”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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