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长喜天性热观,不论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够笑眯眯的应对,就算天塌下来他也可以自嘲为有高个子的人帮忙顶着,因此在归墟岛上有着“笑叟”之名。八<一中(文w>w]w.81zw
至于归闲愁,他的为人倒是一点也不多愁善感,只不过是天生的一副苦瓜脸,不论是哭是笑在旁人看来都是哭丧着一张脸,这才有了“哭叟”之名。
别看归长喜和归闲愁一哭一笑看上去像是性格不和,但是两人却是货真价实的生死之交,这才会被合称为“哭笑二叟”。
归长喜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笑叟”这个绰号对他而言名副其实,但是说到归闲愁,除了他的长相能够与“哭”字扯上一点关系之外,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像是“哭叟”!
只要是对归闲愁稍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位“哭叟”性烈如火,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要说归墟岛最为好斗的一个人,就要推这位“哭叟”归闲愁了。
甚至有人戏言,归闲愁的这个“哭”字,不是说他自己,而是指他有本事让敌人痛哭流涕!
归长喜和归闲愁极为精通联手合击之术,他们两人配合起来天衣无缝,防御能力更是强得离谱,以二敌三虽然胜不过三头圣阶妖兽,但是将它们缠住却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归闲愁真不愧为出了名的好战份子,虽然他出现的比归长喜晚,却是刚一现身就主动出击,在身形猛的一晃之下,就以极快的度冲了出去,直接在海上掀起一道劈波斩浪般的浪花,并且水波在激荡之际化为了一条水龙,使得归闲愁如同骑乘水龙一样向着金光兽扑击而去。
见到归闲愁如此果断的出手,归长喜则是哈哈一笑,同样是身形一晃,紧追在归闲愁的身后向着金光兽冲去,大有两人一起联手对付金光兽,先给它一个好看的架势。
金光兽攻击力极强,在圣阶妖兽中也算得上是好战份子了,见状之后毫不退让,反而出了一声长鸣,在周身金光闪动之下主动迎了上去。
化仙鬼母与魔鬼鱼两大圣阶妖兽听到金光兽的长鸣之后,自然不会真的让金光兽以一敌二,于是一起向前扑去加入到了战团之中,使得这一场战斗变成了“哭笑二叟”联手对敌三大妖兽,暂时让战局又有了趋于平衡的趋势。
到了这个时候,能够决定战局胜负的,就只有这些顶尖力量了,不论是“希望号”上的修真者,还是围在四周的妖兽大军,全都成为了在一旁观战打酱油的。
所有人的命运,都决定于元婴强者与圣阶妖兽之间这一场大混战的胜负!
圣阶妖兽占有数量上的优势,但是元婴强者们可以借助法宝之威,使得这一场大混战短时间内分不出一个胜负。不过,当所有人都关注着这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时,反而是此战的焦点所在——“希望号”,并没有多少人还在关注了。
这一次的兽潮,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圣阶妖兽出现,难道不是因为“希望号”上隐藏着某个大秘密吗?可是随着混战一起,孙洛、严真等元婴强者与圣阶妖兽全都在海上展开了战斗,现在的“希望号”反而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但是,“希望号”上真要是有什么大秘密的话,眼下算不算是最为空虚的时候呢?毕竟这么多的强者先后亮相,总不至于“希望号”上还有隐藏起来的高手吧?
此时在“希望号”上,绝大多数的修真者,全都关注着眼前这一场激烈无比的大混战,还真没有谁会去留意船上的情况。但是,在数万的修真者之中,有一人却是与众不同的,当大家都聚集在甲板上观战并预防妖兽大军的进攻时,他却悄无声息的向着船舱深处而行。
如果林飞见到此人的话,他肯定会觉得十分惊讶,因为此人正是和他同舱的那名古怪黑袍修士。
这个黑袍修士气息阴冷,故意隐藏了自身的修为,一直显得一副很神秘的样子。但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只怕他隐藏的要比想象中还要深,而且他真的是如林飞所判断的那样,只不过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真者吗?
“希望号”做为一艘巨型海船,船上大大小小的房间少说也有数万间,道路曲折更是像迷宫一样,越是深入越容易让人辩不清方向。但是黑袍修士却显得很镇定,一路行来就如同识途老马一样,遇到拐角处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快步而行,很快就进入到了“希望号”的核心区域。
“希望号”上各种阵法禁制的核心控件以及动力总成全都集中在核心区域,因此在门户上设有十分强大的禁制,一般的船上乘客是无法进入其中的,但是黑袍修士显然早有准备,当他来到核心区域后,毫不犹豫的直接跨步来到一扇门户之前,很是随意的伸手贴了上去。
随着一道黑光在黑袍修士的手掌上一闪而过,本来十分严密的门户禁制,轻轻松松的就被打开,而黑袍修士则是如同幽灵一样的一闪而入。
门户之后,是一个约有百余平方米,直筒筒如同炮筒一样的古怪房间,这样的房间在“希望号”上是用来储存灵能所用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空空如野,但是此时在这间能量储存室内,却在半空中悬浮着一具看上去呈磨砂形态的水晶棺材!
“希望号”上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一具水晶棺材,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希望号”上所隐藏的大秘密呢?
这具水晶棺材显然就是黑袍修士的目标,只见他的身形轻轻飘浮而起,迳直向着水晶棺而去。
由于黑袍修士的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之中,此时看不到他的面部神情,但是可以想象,现在的他应该是满脸喜色吧?
这黑袍修士隐藏身份登船,一直等到战况最为焦作,元婴强者与圣阶妖兽混战成了一团的时候,他才开始有所行动,显然是瞅准了这样一个乘虚而入的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