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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
    十二点终于到了,单以诺激动的打开礼盒……

    礼盒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张纸条,她拿起来看,上面赫然写着:“这个晚上,应该睡不着吧,我跟你讲个笑话……”

    看完纸条上的类容后,单以诺噗嗤一声笑出来,心情感觉舒服多了。

    她收了那张纸条,又重新放回礼盒里,然后倒床睡觉。

    这是她第一个没有他的夜晚,原以为她会辗转难眠,可是看了他跟自己讲的笑话后,她却睡得很香。

    翌日一早,最爱赖床的她,被陆云叫醒。

    “太太……太太……”

    单以诺模模糊糊醒过来,起身看着床前抱着一叠衣服的女人,她皱眉问她,“怎么了?”

    陆云还是一套黑色干练的职业装,她笔直的站在她面前,很严肃的重复着那句话,“您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先生有吩咐,您今天穿这套衣服。”

    又是他吩咐的,她穿什么衣服,他都要管吗?

    她无力的又倒回床上,心里狠狠地对那男人咬牙切齿。

    片刻后,她还是坐起来,乖乖地把陆云为她准备的衣服穿上。

    陆云在旁边讲,“先生真有眼光,这衣服穿在太太身上,简直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其实,本来就是量身定做的,虽然设计师没有亲自过来在单以诺的身上量,可关于她的身高尺码,三围,慕君羡都准确无误的跟设计师讲了,这不,才出现单以诺身上完美无瑕的着装。

    单以诺很困惑,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后,问陆云,“这衣服……不是我之前的,是你买的吗?”

    陆云说:“是先生提早就为太太准备的。”

    “哦?那是放在什么地方的,为什么我之前没看见呢?”

    “在廊道最尽头的衣帽间里。”

    “衣帽间?”单以诺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除了房间的衣柜,还有衣帽间啊?”

    陆云笑了笑,没再说话。

    单以诺不相信,转身就朝陆云说的衣帽间走去。

    推开门,走进去一看,里面琳琅满目的画面,叫她看得结舌。

    衣帽间里,没有一件衣服是他的,全部都是她的,各式各样的款式,什么都应有尽有,大多为白色,她最喜欢的颜色。

    看到这里,她突然又感动得喉咙里酸涩起来,捂住嘴巴,尽量不要让自己哭。

    他怎么什么都为她准备得那么丰富,若是吵架后,他还会这么关心自己吗?

    “太太,您上班的时间快到了,下楼用早餐吧!”

    收回感动的情绪,单以诺下楼,用了早餐后,陆云又开着车将她送去医院。

    在单以诺下车时,陆云又对她说:“我下午会准时来接您。”

    想到那么一大个家,陆云又要打扫卫生又要为她安排饮食起居,还要准时的接她上下班,单以诺过意不去极了,她转身对陆云讲,“其实,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陆云的表情很严肃,“这是先生吩咐的。”

    “……”

    好吧,什么都是他吩咐的,他是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谁也违背不了。

    单以诺无话可说,礼貌的给她做了一个表情回复,转身就朝医院走去。

    这一天,她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很快就又到下班了。

    当她跟着笑笑刚走出医院时,前面挎包朝她走来的女人,立即让她停止了步伐。

    是安雅,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见她走过来,单以诺沉着脸唤了一声,“安雅姐。”

    安雅睨她一眼,上前道:“下班了,现在终于有时间了吧?”

    “……”单以诺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原谅自己,那天的道歉,或许只是做给慕君羡看的!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见状,旁边的笑笑开口,“以诺姐,你不是说了,要跟我去看我奶奶吗?我们走吧!”

    闻言,单以诺扭头看向笑笑,笑笑也看着她,那眼神,瞬间让单以诺明了,她对安雅说:“对不起安雅姐,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刚进过安雅身边,安雅伸手猛地捏住她的胳膊,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威胁,“什么事,能大得过你姐,你若不跟我去,那好,我会让你在这所医院待不下去。”

    单以诺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安雅,迟疑了片刻,她对笑笑说:“笑笑,我改天再陪你去看你奶奶吧,我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笑笑看了一眼旁边冷艳孤傲的女人,心有余悸的点头,“那好吧,你有事就去忙吧!”

    直到目送单以诺被那女人带走了后,笑笑才拨通了陆云的电话,“陆理事,她被一个女人带走了,车牌号是xx……”

    单以晨的墓地

    单以诺几乎是被安雅拖到她姐的墓碑前跪下的,那女人似乎曾经练过,身手力气都特别大,单以诺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让她跪下后,安雅看着墓碑上身着一身军装的美丽女子,红了眼眶,“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跟你姐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并且对着你姐发誓,以后离那男人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每次来这里,只要看见墓碑上那张照片,单以诺的眼泪总会不争气的掉下来。

    面对安雅的话,她咬着唇不敢说。

    安雅显然没那么多耐心,一把扯过她的手腕,满目怒意的喊,“怎么?敢都敢做,还不敢说吗?你自己想想,你姐从小到大有多疼爱你,可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你说啊,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她用力掐紧单以诺的脖子按在单以晨的墓碑上,冷声命令,“你说啊,说你有多下贱,说你有多不要脸,说你是怎么勾引慕君羡的,你说啊?”

    “不……”单以诺无力的挣扎着,眼泪哗啦啦的夺眶,“不要,安雅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不要?那你到是说说,你脱光了衣服爬上你姐夫床上的时候,你有喊不要吗?你有想过你姐吗?你知道你姐跟孩子死得有多冤枉吗?你说,说你不会再与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你说啊?”

    “不……放开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