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听了,也有点担心,问:“那……未必还能说你是里通外国,弄你去坐牢不成?”
费柴苦笑:“那到不至于,不过这个地监局长可能会做不成了,我心中暗暗对你的许诺也可能做不到了衍枯荣。我不想留下什么愧疚,所以今晚上如果要了你,你可能会什么也得不到,希望你想清楚。”
张琪一下子笑了,笑的格外的甜美说:“想什么啊,我早就觉得是你的人了,而且这事儿就跟个勾肠债一样,说不定你要了我之后,我还更放得下些。”
费柴一拍大腿从床边站起來说:“好!那咱们走。”
张琪显然有点失望:“走?去哪里呀。”
费柴说:“逛街去呀,刚才说好的。再说了,我也不想在这个乱糟糟的地方要你。既然自称是我的人,那就听我安排。”
两人收拾妥当出了酒,费柴打开手机,想给沈浩打个电话致谢,可才一开机就涌进來一堆的短信,其中大部分是黄蕊的,不怀好意地问他“昨晚爽不爽?”
费柴看完笑道:“估计这丫头回去后觉得很不爽。”随手就翻了过去
张琪伸长脖子也想看一眼,但沒看着,却也猜着是昨晚那两位中其中的一位,但只是陪着费柴笑笑,并沒有说话。
还有短信是赵梅发來的:打你电话老关机,说有紧急情况必须让你处理,所以你沒能和考察团一起回來。到底怎么回事?盼回电。
费柴看后当即就回了一个电话:让赵梅不要担心,这边是有点状况,但沒有危险,很快就能处理好。
他打电话的时候,和张琪正上了出租车,张琪的头就枕在费柴的肩膀上。
还有短信是王钰发來的:叔,昨晚你过的好吗?应该是很好的,虽说你不一定需要我了,但是我的话你要往心里去啊,这个社会,你这样是不行的。
费柴看了笑道:“确实不行,邯郸学步,左右都不靠谱。得改。”
张琪这次问了:“这是谁的消息?”
费柴答道:“昨晚那小东西……哦……也不小了,大一都读完一学期了。”
张琪说:“就是我遇到你的那时节啊。”
费柴点头笑道:“差不多。”
然后费柴又给孙毅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他自己即将去的那个酒店名称,他知道孙毅和局里是有联系的,只要他知道了自己的去处,自己就算不得是失踪。
到了酒店,费柴和张琪先放好了行李,张琪又借机梳妆打扮了一下,然后就挽着费柴的胳膊,跟二人跟情侣一样就出去逛街了。
张琪毕竟年轻,除了买衣服还买了一个很大的泰迪熊,抱着在街上嘻嘻哈哈的走。费柴则在背后提着新买的衣服,结结实实的做了一把跟班儿,这种体会也是许久沒有了,赵梅不喜欢逛街,出去这次,费柴最后一次逛街还是跟尤倩,这之间隔的年头也算不少了。(其实费柴记错了,和女人逛街的时候还是有的,甚至和张琪也又过,只是他当时沒有用心,所以印象不深)
张琪却借此过足了换衣服的瘾头,也着着实实的从里到外买了几件,虽说以前有费柴资助,寒暑假也有实习津贴或者打工工资可拿,但毕竟手头紧紧的,像这样痛快的逛街购物的时候,毕竟不多。
逛了下午剩余的时间,张琪依旧兴致勃勃,并且也里外三新了。费柴却落得了一个腰酸背疼,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因为女人逛街似乎是不会累的,但无论多么强壮的男人,一场街逛下來,沒有不累的。
吃饭的时候张琪说要吃疯狂烤翅,费柴笑着说:“能不能吃点正经东西呀,那个又不好吃。”
张琪说:“确实不好吃,不过我有次在烤翅店打零工,客人多的时候來不及吃饭,正好又有我的几个同学來店里了,我只能看他们吃,一直馋到现在。”
费柴说:“行,那咱们就吃这个。”
两人于是就去了家疯狂烤翅店,费柴是要吃正餐的,就点了一份盖浇饭,原來也只有一小碗,味道也一般,勉强吃了,张琪却鸡翅薯条冰激凌的点了一大堆,吃了一个痛快,还不时的给费柴喂上一两口。
吃过了晚饭回酒店时,路过一家影院,正好又在上演一部3d的恐怖片,费柴也是多年沒进影院了,张琪对此也很有兴趣,于是就和她一起又去看了一场3d恐怖片,结果一场惊心动魄下來,两人出影院时,已经粘的分不开了。
原本费柴还问张琪要不要去唱k,张琪说:“你还真的当是在泡我呀,你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费柴说:“只是想你开心嘛大楚风云。”
张琪说:“本來是來陪你的,你却想着让我开心。干爹你真好。”
费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你又沒欠我什么,不过是喊了我一声干爹,即便是不陪我,也合情合理。”
张琪也不过就在大街上,踮起脚就在费柴脸颊上一吻说:“那是你的想法。”
于是两人直接就回了酒店。谁知一进了房间,张琪反而有些扭捏起來了,费柴也觉得有点情绪不对,最后张琪说:“干爹,你能去酒喝一杯再回來吗?我好像还沒准备好。”
费柴说:“我好像也是,那我去了。”于是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酒店的酒环境不错,费柴坐了台上,点了两杯洋酒,不搀饮料的,酒到时都是口口干,当那辛辣的液体入口时,他感觉舒服些了“我不会就此变成个酒鬼。”他自嘲地自言自语。
见她一个人独自小酌,有几个职业女上前來搭讪,但都被他婉拒了,相比之下目前在房间里‘准备’的那个,要优秀的多呢。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费柴就打道回府,其实这期间他也又过‘落荒而逃’的想法,但是只是个想法。
回到房间,房里灯光俱灭,张琪还沒睡着,听见门响就说:“干爹吗?别开灯。”
“哦。”费柴应了一声,抹黑走进去,接着透过窗帘暗淡的光线,看得见张琪靠在床背上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沒有准好了,不知道该上前去,还是找地方先坐着,正犹豫间又听张琪说:“干爹你先洗个澡呗。”
费柴就又嗯了一声,摸着黑去洗澡,张琪又问:“你怎么不开灯啊。”
费柴答道:“你不是不让开灯嘛。”
张琪嗤嗤地笑着说:“干爹你好萌啊,谁让你洗澡时也不开灯了。”费柴这才把灯开了。
正洗着,忽然张琪又來敲门,还说:“就咱们两个,你还插什么门?”
费柴问:“你要上厕所吗?”便问边用浴巾遮了身体打开了门。
只见张琪穿了见浅色丝质吊带睡衣,这是今天下午才买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大大的眼睛春波流动,倚门微笑这说:“我准备好了,來帮你搓背。”
费柴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张琪说:“哎呀,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风流才子啊,腼腆的可以,我都这样了,你还推三阻四的。”
费柴只得讪笑一下,随她來。
张琪拿了毛巾帮费柴搓背,开始还是搓背,但随后就变成了抚摸,再往后就变成了亲吻,她的手指和唇由上至下的滑过费柴的每一寸肌肤,全然不顾睡衣和头发被水弄湿。费柴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会感冒的。”
张琪微抬头说:“有空调的,而且……”她说着脱掉了睡衣,傲人火辣的身材顿时一览无遗,费柴顿时热血上头,浑身的阳刚之气也在瞬间释放了出來。张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把费柴推坐到马桶盖上,自己却跪在他身前,伏下头把自己的自尊和技巧全都奉献给了他。
费柴感觉魂儿都散了,回家这段时间虽说也算夫妻和美,但毕竟赵梅的体质有限,如此的畅快淋漓沒有拘束的感觉已经是有段日子沒有了,这使他不能过久的坚持。
他抚摸着张琪黑亮的头发,却又因为张琪久久的沒有起來而感到奇怪,于是就温柔的说:“琪琪,地上冷。”
张琪抬起头,居然有泪水从她脸上滑下來,费柴慌了,忙抱起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或许这件事一开始就错了。”
张琪摇摇头,在似乎吞咽了什么之后,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迹说:“不是,我是觉得好幸福,你终于肯要我了。”她说着就搂了费柴的脖子,搂的紧紧的,微微的抽泣着。
费柴扳过她的脸來,试图索吻,带着泪痕的她却忽然又笑了,扭过脸说:“不可以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啦。”她说着停止了身体,把胸前的一对饱满递送到他面前说:“先给你这个……”
这一晚,费柴拥有了超前的冲击力,至少在他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之后,这种力量还是头一次再度出现。
他们就这样,整整在酒店里缠绵了两天,还彼此起了昵称,他叫她“我的小奶牛”而她叫他“我的打桩机”,两人极尽所能的欢爱,似乎洪荒宇宙之间,就这剩下了这点事一样。张琪还让费柴穿她的衣服,然后拍着手笑着在床上打滚,费柴则会又扑上去‘惩罚’她,然后这一切终有终结的一刻。
第三天早晨,张琪走了,只留下一封信:干爹,我走了。虽然舍不得但是我怕再待下去就会更加舍不得离开你,老是纠缠不清就不是安慰你,而且会给你带來麻烦了。我走了,不让你送我,你送我又要给我买机票,可你给我买的衣服就花了六七千呢,我记着帐的,我喜欢的是干爹疼爱我的感觉,不是你的钱。我会想你的干爹,我逼你穿过我的衣服,那上面有你的体温,我现在穿着它们,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爱你干爹,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男人,毕业后我想先去四处旅行一下,然后再去找工作,不过别担心干爹,如果你需要我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吻你吻你。我永远是你的琪琪。
看着信,费柴笑了:又是一笔风流帐啊……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呢。他自言自语道:既然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