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新说你上去坐坐啊。皮雪花说好。在跟在马立新的后面上楼了。楼道有点昏暗,雪花走在后面道:“你等等我,拉拉我。”马立新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开始还有点冷,一拉着后就慢慢的变热,他知道她有点喜欢他了。进门后,他放开了她的手,皮雪花道:“你这人还很正经呢。”说着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马立新把门关紧,一把就把她拉到怀里。她挣扎着,道:“人家可是小闺女呢。”“那你是黄花闺女吗?”“你说呢?”“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不要这样啊,你现在是国家干部,这做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马立新听到这里,想到确实是要付出代价,但是这些天水花不在家,他的身体早就要鼓胀了。他等不及了,道:“我不管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现在是男人。”她的脸上红红的,早就软化了。
一阵翻来覆去之后,皮雪花静静的躺在他的胸前,慢慢的玩着他的毛。不时的嘴吮上他的嘴。马立新这才清醒过来,他有点害怕,要是水花知道了自己的生活就会改变。他想打听一下皮雪花的想法,但是现在这时候是不能说的。再说她的身上有一种水花所没有的滋味。也让自己着迷。
皮雪花再看到马立新的时候眼睛里就有一种爱意。马立新一般不敢接收,要是别人知道了他这样那可不是闹着好玩的,他好象时时在火上,皮雪花就是那柴火。
他找到了自己租住楼里的两位纸厂的职工。那两位职工平时和马立新进进出出,还算熟悉,马立新一问他们,他们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就把自己知道的话都说出来。
“要说我们厂长啊,是很有能力的,不过就是能力太强了。”
“怎么这样说呢?”
“他现在不很管办事处的纸厂了。”另外一个职工说。
“他自己家里的还忙不过来呢。”
“怎么,他自己家里也办了一个纸厂吗?”
“是啊,他现在慢慢的把原来纸厂的业务转移到自己家里。”
原来是这样,难怪马立新没有见到厂长。换掉厂长?不可能。马立新记得纸厂的厂长是肖书记的人。说不定肖书记还在里面有股份呢。那只有让副厂长看紧他们。
“你们厂里现在谁管事情呢?”马立新问那两职工。
“要说管事情啊,还是常务副厂长,但是他们看他好象对厂长也很不满。最不满的是业务副厂长。”
“那是他从别的地方请了业务员,没有要我们厂里的业务员。你想啊,他自己家里的厂他要外人参加么?”
“那你们和那些副厂长关系怎么样?”马立新想从那些副厂长入手来遏制厂长。又不至于得罪书记。要是这事情做的不慎重,针对书记那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还可以。不过我们可以向你推荐一个人,他和业务副厂长关系很好,业务副厂长是个不错的人。常务副厂长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安全副厂长是厂长的亲戚。”
“那厂里的安全怎么样?”马立新想到在车间门口抽烟的两个工人就问。
“你想想看啊,管安全的副厂长是厂长的亲戚,那个副厂长根本就不管事情,我看安全事故是迟早生的事情。”是脓包总是有一个时候会穿的。马立新想。
那两职工马上打电话给他们所说的另外一个职工,马立新道:“我们几个人出去喝酒。”“马主任,我们应该请你喝酒啊。那要你破费呢。”“那就我今天先接你们喝酒吧。”
马力新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就选了个比较偏的地方,等坐好后他就点菜。厂里的职工一般生活不是很好,马立新就点些大鱼大肉,菜点好了另外一个职工也来了。
来的职工穿的很整洁,见到马立新道:“马主任好。今天要你请我们喝酒真是不应该啊。”马立新道:“客气什么呢,有酒就喝。”又道:“来,我先敬你们三位大哥。”马立新知道工人就是很爽快的人,不能在他们面前摆弄什么架子。所以他说话就很直接。
“马主任啊,你可要为我们厂里做点好事啊,如果我们厂垮了,我们都这一把年纪了,到那里去找事情做啊。”
“来,先喝酒,你们的酒不喝那我就不说这话。”
“好好,来喝酒。”那三人听到这话马上就开始大喝起来了。马立新想酒后吐真言啊。
“马,马,主任,啊,不是我,说,说,的,象我们厂,这样的,搞法,明年就很成,问题呢。”其中一个人道。看来酒的喝的差不多了。
“那你们说怎么办呢?”马立新把这问题交给他们了。
“罢工。”
“别的工人听你们的吗?”
“不听我们的,但是我们可以选副厂长来带头召集我们啊。”另外一个人还很明白,很清醒的说。
“你们选哪个副厂长来号召你们?”
“当然是业务副厂长啊,他又不怕,他业务在身,走到哪里都有饭吃。”
这是个好办法。就这样自己去暗中做安排。
马立新喝得也有蛮好了,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觉了。马立新是被自己的手机闹醒的,一看手机,有十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一个还是谢主任打来的。他一个激灵就坐起来了,马上把电话打过去,“谢主任吗?你找我有什么指示?”“你快到纸厂来,我们现在都在这里,这里出了安全事故。”
安全大于天。出了安全事故往往追究一把手的责任。但是办事处现在是主任管企业,看来谢主任的责任也难逃。是什么安全事故呢,他现在在纸厂没有耳目,自己一摸黑的,只有自己去了才知道。
等到自己以最快的度到达那里,但是还是慢了,书记主任和办事处的很多的副职都在厂里。消防车和救护车都来了。救护车把六个伤员拉走了,消防车还在车间里打火。肖书记的脸上黑沉沉的,要是死了人书记的责任可就大了。
马立新不知道这次纸厂的厂长是不是换的了。厂长是不是把别人当作替罪羊,而保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