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和心禾的新房设在希尔顿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内。
婚礼结束后,风在和心禾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风在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着那个站在宴会厅门口的女孩。一定是他太想念宝儿所以看错了,宝儿不会找到这里的?
心禾在只有她和风在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完全的放松下来,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儿在偌大的房间跑来跑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风在的异样。
门铃响了,惊扰了风在的思绪,他回头看了看心禾。
心禾跑到他身边,紧紧拉着他的衣角。
“别怕!是客房服务。”风在安慰心禾,随即打开了门。
一个服务生着餐车走了进来。餐车上放着精致的小点心和一瓶75年的卡丁斯堡红酒。服务生把车到房间中央,对风在说道:“这瓶75年的红酒是我们老板送的,两位请慢用。”服务生说完识相的离开了。
外,夜色朦胧!一整天都在下着细雨,此时已经停了下来,清冷清冷的。像风在此刻的心,虽然他身在温暖的总套套房里,但心却始终暖不起来。
今夜,是他跟心禾的新婚之夜!
今夜,他要怎么对待心禾?
风在躺在浴缸里,慢慢的沉了下去,直到泡泡淹没了他的头顶。他的脑子里居然浮现了他跟宝儿温存的画面,让他愈加的想念宝儿。可是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因为他的新娘是心禾,宝儿同父异母的妹妹。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了?为什么?风在痛苦的想着。
一个多小时后,风在终于穿着睡衣走出了浴室。
心禾娇小的身子窝在沙发里面,看见风在后,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心禾穿着妈妈为她准备的性感蕾丝睡衣。她觉的太透了,就披了一件披肩。但看到风在后一紧张居然忘了披上。现在,心禾那若隐若现的美丽胴体完美的呈现在风在的眼前。
再坚定的男人在看到这样一副美好的少女身体也很难把持的住!更何况是一个热血沸腾20出头的年轻人。看到这样一个充满诱惑的躯体,风在只觉的全身一阵燥热。但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眼前的女孩虽然跟宝儿拥有着同样美好的身体,但她不是宝儿,她是心禾。曾经因为他受而到过伤害的心禾。同时,也是他的妻子,今夜,他要履行做丈夫的义务。
风在慢慢的走向心禾。
心禾有些紧张,她低下头,突然发现自己若隐若现的身体,连忙从沙发上拿起披肩裹在身上。风在却已站到了面前。
风在一边把心禾身上的披肩拿掉,一边柔声问道:“可以吗?”
心禾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很紧张,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心禾,不要怕,你已经是风在哥的妻子了,他不会伤害你的,心禾,加油!
但是,她的身体却抖的更加厉害。
风在感到心禾的害怕,他轻轻的把她抱起向宽大的双人床走去。
“心禾,别怕!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风在哥不会伤害你,只要中途你喊‘停’,风在哥绝对不会勉强你。”风在说着把心禾轻放在床上,跪蹲在床边,安抚着心禾紧张的情绪。“别怕,我是风在。心禾,你什么都别想,就想着我的名字。”风在在心禾的耳边轻声说着:“闭上眼睛,心禾,叫我的名字。”
“风,风在——”心禾闭上眼睛,按照风在说的轻声唤着。
“对,继续……”风在站起身,躺倒心禾的旁边。
“风在哥——风在哥——”
风在翻身压在心禾的身上,同时手伸到心禾的腰侧准备解下她睡衣上的带子,当他感觉到心禾的紧张时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轻抚上心禾的脸,缓慢的低下头,用唇轻碰心禾冰冷、颤抖的唇瓣,他温柔的亲吻着心禾,试图分开她的唇。突然,心禾一把开了他。惊恐的叫道:“不要——”
风在立刻放开了心禾的身体,退到床边。“心禾,别怕!是我,我是风在,你看看我。心禾——”
心禾的眼泪立即滑落下来,她哭着道:“对不起,我……”
“不,不是你的错。”风在说着拿起被子盖住心禾的身体,同时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心禾还是没有走出阴影。她的心里已经对男人产生了恐惧。
心禾,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也不会……风在又陷入了自责中。
深夜,风在眠。为了不给心禾压力,风在面向沙发背躺在沙发上。他已把那瓶75年的洪九全喝了下去,可此时仍旧毫醉意,而且愈加的清醒。不喝酒的他经常听别人说,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使人忘记烦恼,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让他更加的忧愁,借酒浇愁愁更愁!
这一刻,他抑制不住的想念宝儿。
恩在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你为什么要娶她?你是真心爱心禾的吗?
不。他不爱心禾,他是因为……风在难以想下去,因为被恩在说对了,他是因为内疚和自责。心禾弄成今天这样都是他风在一手造成的。他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到他在乎的人?
如果对宝儿不闻不问,时间一长是否就能忘记?
如果再对心禾好一点,时间一长是否就能爱上心禾?
如果……
一只纤细的小手从风在的腰际伸过来环抱住风在。“不要背对着我好吗?不要总给我你的背影好吗?”心禾把脸贴在风在的背上。
风在的身体僵住。
“答应我,永远不要给我你的背影。”
风在转过身,把心禾搂在怀里。心禾埋首在风在的怀里重复着:“答应我。”
“好,我答应。”
如果就这样对宝儿不闻不问,时间一长是否就会忘记?
如果就这样对心禾好下去,时间一长是否就会爱上?
风在轻蔑的一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宝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