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去紫霄宫自然不必像上次那么着急,毕竟座位都已经定好了,百年时间自是足够赶到紫霄宫了,庄雄也就由得紫玉发挥,感受着那风驰电掣的速度,心里不由乐滋滋的想着:“我这坐骑也算是洪荒中的法拉利了吧?后世的汽车再牛x能比得上我这麒麟?洪荒中怕是自己的坐骑也是头一份,自己这也算是引领了一把洪荒的时尚吧?”
在庄雄一路自我陶醉中,紫霄宫到了,只见得门前站着一大堆的人,却是紫霄宫宫门竟是未开,一群人只好站在门前聊天打屁,叙叙旧,论论道,讲一讲洪荒游历,却已经隐隐分成了几个小集团。最耀眼的无疑就是帝俊和太一两个,三万年来两人奔走于洪荒,为妖族生存而奔走,倒博得了大多数大神通的尊重,也有不少人听得热血沸腾,一一加入其中,又召集了众多妖族大能,此时温和的与身边的人谈论着,不骄不躁,不卑不亢,隐隐已经有了领袖群雄的王者之风,而太一虽然不如帝俊睿智,也没有那般风采,但本身修为便高,又有混沌钟,哦,现在叫东皇钟在手,自由一股霸王风范,一时也是风采耀人,是以两人的圈子倒是最大的。
而一旁鲲鹏也以自成一个小圈子,鲲鹏也是受到过帝俊太一邀请的,但他却又不甘于人下,所以婉拒了帝俊太一之后,却又自己向往那种众星捧月的风光,是以这三万年无私的教导妖族,倒也博得了个妖师的称号,在洪荒北部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他终究还是有点小自我,本还自己洋洋得意,此时见了帝俊太一的风采,那种前呼后拥的气派,不由满心的羡慕嫉妒恨,嘴里虽然与周围的人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望着帝俊太一二人,小眼珠滴流直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鲲鹏不远的角落处,冥河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鲲鹏不是露出不屑的眼神,浑身尽是股股煞气,一派生人勿近的气息,话说这个冥河也是一个出名的大能,但自来到紫霄宫后却是从未说过话,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满身尽是煞气,但庄雄知道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乃是血海降生的缘故,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庄雄还是知道的,但看着冥河那副生人勿近的面孔,一时也却是找不到借口搭话,只能罢了。
庄雄目光一转,却是看到帝江和后土也在另一个角落里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却是没有见到其他祖巫,想是其他人受不得讲道这般枯燥,所以便由帝江后土先来看看情况吧。虽然巫族不修元神,但巫族在洪荒大地的气势已成,此时的洪荒大地已经随处可见巫族了,许多大神通游走洪荒自是免不了与巫族打交道,巫族本就是单纯的可爱的一群人,相处的久了自是也有一群好友,此时认识的人也都聚在一起谈论着洪荒大陆的趣闻。
红云此时也挺活跃,他自从离开昆仑后,自以为找到了全新的路,游走整个洪荒,为人排忧解难,甚至还以为鲲鹏博得一个妖师的称号也是因为他上次讲道那番话,有时便会大嘴巴吹嘘,却不想鲲鹏本就对他有所记恨,此时却恨得几乎牙痒痒了。而洪荒大神通此时的修为却是差不多,有所危险也大多是相互间争斗,红云自是不可能随便帮一方打另一方,一般却是和解,不过,有理的却是怪他不分好坏,无理的也不免把他当成一个傻x,而洪荒此时还算得上是平静,最起码大神通之间很少争斗,大神通们的难处却大多是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尴尬,虽是红云帮了他们,却实难坦然面对,庄雄自是不清楚其中的细节,但见得红云红光满面,逢人便打招呼,在人群中游走,但众人都不免笑得尴尬或者勉强,甚至还有人面露凶光看着他,也不知道是红云没注意到还是不以为意,庄雄却不由摇头叹息,虽然不知道细节,但也能猜个大概,不由心下感慨,这货还以为自己真成了洪荒老好人了呢?却不知已经因果纠缠,自陷其中。
三清和镇元子也是一个小圈子,但几人基本只是自己几个人交流,或有外人来也只是打声招呼,客气几句罢了,庄雄却见老子神情淡然,眼神仿佛枯井一般波澜不惊,不由心下暗叹:老子终究还是走上了太上忘情的这条路了,或许是见得原始与通天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自己处身其中却是有太多的无奈了,不如忘情。而原始的周身散发的其实却更加傲然,看别人的眼神也是充满探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似乎在拿自己的一个框架去评价别人一般,通天却更显厚重,只是那眼神中的狂傲不羁却更加的疯狂,只看的人隐隐有些心惊。镇元子倒还是老样子,也许唯一没变似乎也不会变的就是镇元子了吧?永远那么的温和敦厚,庄雄知道镇元子并不是没有脾气,也不是真的那般老好人,但他自己自己心中自由一套衡量朋友的标准,而镇元子对朋友一向是大度的很的。不过庄雄心中奇怪的是,红云究竟怎么才能适合镇元子心中那套奇怪的朋友理论让镇元子如此维护他?
其他或多或少也有几个小圈子,只是庄雄却都不熟悉那些人,也没有能猜出来,也就不去在意了,反正洪荒世界流传千古混出大名号的也就是这些了吧?庄雄不再探究,看着这大大小小的圈子,庄雄不由恶意的猜想,估计鸿钧也是故意不开紫霄宫,就是要看清楚这其中的门道吧?目光搜索了一番,既没有见到准提也没有见到女娲,也就失去了猜想的兴趣,轻轻拍了拍紫玉的背,指明了三清和镇元子的方向。
紫玉当年在五庄观便见过镇元子,知道是庄雄的好友,也知道这就是紫霄宫,不能胡闹,想起了当初庄雄的话,知道这是给老爷拉风争面子的机会,庄雄一高兴,说不定就将他也带进紫霄宫了,那可是天大的机缘啊,洪荒生灵有多少?而紫霄宫虽然听着三千客也算不少了,但相比洪荒来说,其实当真是九牛一毛,若自己以尚未化形的兽身便有机缘踏足紫霄宫,不知要羡煞多少洪荒生灵呢。
紫玉想清楚其中的门道,当下低吼了一声,浑身紫色光华流转,当真如紫玉一般晶莹剔透,却有隐蕴着狂暴的能量,一步踏出,大地轰鸣作响,当真是气势非凡,不由将紫霄宫门前的众人都吸引的看了过来。庄雄本是被紫玉的举动吓得一愣,不过后来却想到了自己说的话,也就释然,却没有在意,拉风一点有什么不好的?自己如今还怕拉风么?一会准提来给自己道歉还会更拉风呢,先演练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想明白的庄雄不由向目瞪口呆的三清和镇元子打了个招呼,拍拍紫玉叫他过去,却忽然听得一个爽朗的小声从身后传来:“好你个憨熊,我就知道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的就只有你了,三万年不见,在哪里找到这么一个拉风的坐骑啊?看背影还真像那么回事,先别转头,让我陶醉一下。一看到你那猥琐的脸梦就破碎了。”
听得伏羲那熟悉爽朗的笑声,庄雄也不由露出了会心的迷人微笑,先冲着三清摆了摆手,然后拍拍紫玉的头,示意他停下,转身看着伏羲摇头笑道:“三万年不见,不知道你有什么长进,但这张嘴巴还是那么臭。”说着,庄雄轻轻跳下紫玉的背,看着好爽大气的伏羲和略显清减的女娲,先上去就在伏羲的肩膀拍了拍,笑道:“不错嘛,有了那么点意思了,改天咱们再试试?我在巫族可是狠狠的锻炼了一下武技,早就想找个人试试了。”
伏羲却仿佛没听见庄雄在说什么似的,惊疑不定的看着庄雄道:“你真的还是憨熊么?不过是稍微正经了一点而已,怎么给人这么大的变化?也算得上是清雅俊逸,再带上这几分邪笑,更显洒脱不羁,倒是有几分配的上我的妹妹了,当然,你知道的,只是一点一点而已。”
庄雄不由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拍得伏羲一个趔趄,差点就当场趴在地上,怒目瞪视着庄雄,庄雄装作没看到,笑道:“我就知道你个死妹控会这么说,你说的有一点点其实就是有很多点了,我很满意这个答案。”
伏羲眼珠一转,笑道:“憨熊,你不会是准备就这样带你的坐骑进去吧?我知道把他放在外面不是你的习惯,可是他这么大个,你要是真的带进去,就算是你不在乎引起众怒,鸿钧老师也不会放任不管啊?”
庄雄嘴角的笑一个僵硬,继而不在乎的笑道:“这算什么?我自然早有准备。”说着,忙爬在紫玉耳边问道:“我都还没问过你,你别告诉我你不会变小哦?还要够小才行,不然不只是老爷我没面子的事,紫霄宫听讲也就没你的事了,你最好别给我掉链子。”
那紫玉听得庄雄声音,自是知道这事不但跟庄雄面子有关,也跟自己的听道大事有直接关系,或许他变小进去依然会有人说,不过主人既然答应了,自然有办法搞定,但自己这么庞大的身躯是肯定没戏的。于是忙全力运转法力,竟是缓缓缩做四尺长短的小麒麟,只如一只大狗一般,虽然说不上多小,但基本也可以进去了。
庄雄不由皱了皱眉头,四尺虽然已经很小了,但恐怕还是不免为鸿钧所不喜,恰好这时那边通天却是在原始老子身边呆的有些闷,见得庄雄便走了过来打招呼,见得庄雄为此烦恼,不由笑着在紫玉身上拍了一巴掌,那紫玉竟是瞬间就化作一个不足一尺的小兽,浑身紫玉般晶莹剔透,鳞甲生光,却是更加可爱了。
庄雄见得通天此举,忙道了声谢,心里却暗叹,怪不得通天后来收了一群妖怪,却是对妖类有不凡的见解手段。伏羲见得通天过来,忙也上前打招呼。紫玉却是一时变小,竟是有些不习惯,也不知道自己该栖身哪里,绕着庄雄转了半天,竟是嗖的一下跳到了庄雄的肩膀。
庄雄大怒,上去就是一巴掌,那紫玉早已经跳到了另一边,庄雄忙伸手去打,紫玉却踩着一朵小祥云绕来绕去,不时还跳到庄雄的头上,庄雄不由怒喝道:“你个死阿紫,赶紧给我下来,你是老爷我的坐骑,老爷我可不是你的坐骑,岂能任由你骑来骑去?你这般胡闹让老爷我的脸往哪搁?小心我就把你扔在外面,不让你进去,赶紧给我下来。”
那紫玉只是不听,仍旧跳来跳去,庄雄也不忍心下狠手,一时手忙脚乱,与紫玉闹作一团,伏羲在一边不由哈哈大笑,通天也只是笑而不语,女娲在旁边看着玲珑可爱的紫玉却是动了慈心,不由叫道:“憨。。。。。熊道友,我看那小东西还在幼年期,你便不要多责怪了吧?等他慢慢长大好好教导就会好了。此时还是不要太过苛责了。”
庄雄闻言却是停下了动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女娲,看的女娲不由黯然低头,这才嘴角牵出一抹邪笑,上去就狠狠将女娲抱在了怀里,在女娲耳边柔声道:“三万年不见你清减了许多,我还没有怪你,毕竟也有我的责任在里面,此时叫我什么?竟叫我熊道友?好好的憨哥不叫竟叫我熊道友?我们何时变得这般生分了?定要惩罚才行。你说我是打屁屁呢?还是打屁屁呢?或者打屁屁呢?”
庄雄的一番动作早将女娲惊呆的,待得庄雄在女娲耳边讲话,那不知是气流吹得女娲耳朵痒,还是想到了什么,女娲不由瞬间红了眼睛,竟是也没在意庄雄究竟说的什么,脸又往庄雄的怀里缩了缩,隐隐的抽泣声传来。伏羲这个妹控在旁边看的不由叹了口气,竟是没有上前阻止,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