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刑讯,割尾巴!
“啊——”被人突然喊了声的骑车男子一声惊叫,差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赶忙用手扶紧手把。匆匆看了眼站在屋内的目标,却见那目标正盯着自己笑,笑容有点瘆人,在这寂静无声的荒废里弄里,更显诡异。
骑车男心中一骇,一捏刹车,就准备掉转车头,先退到大路上再说。
但王欢哪里容他溜走?一蹬背后的墙壁,突然加速,大踏两步,身体如同一道轻烟,凭空腾起两米,半空中身体一扭,一个飞腿,蹬在了急欲转身的骑车男身上。
于是就见坐在捷安特山地车上的骑车男,连同身下的自行车,如同一个破布袋,被王欢力大势沉的一脚,给蹬飞了。
王欢得势不饶人落地之后,一脚踩在仰躺在地上的骑车男的胸口,白玉手一伸,在骑车男张嘴欲喊之前,掐住骑车男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抓着山地车的横杆,轻飘飘的将两件“事物”朝旁边的废弃旧屋内拖
到了屋内,王欢将骑车男掼在地上,右手一晃,掌心便多了一把漆黑的手枪。
王欢蹲下身子,将枪口抵在骑车男的下巴处,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笑容,慢条斯理的道:“你跟着我,意欲何为?”
被王欢一蹬,一掐,再一掼的骑车男,已经是摔了个昏天黑地,不知事相,差点闭了气突然又被一把枪抵着,心头更是骇然,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道:
“我,我没跟你啊?这条路你走得,我,我为何走不得?”
不见棺材不掉泪王欢也不废话,直接用左手抓起骑车男右手小指,朝上一掰,就听“咔嚓”一声,将骑车男的小指直接掰断,几乎与此同时,将枪口朝骑车男大张的嘴巴一插,阻止其发出叫喊。
十指连心,被王欢掰断了手指的骑车男,顿时,就感到一种痛彻心扉的剧痛从右手传来,头上的大汗,以可见的速度从头皮上冒出,须臾之间,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呼——”王欢朝骑车男脸上吹了口气,笑容不变,轻笑道:“疼吧?呵呵,十指连心,的确是够疼的,你也是够勇敢的,有意志,够坚强不过,没关系,小爷今天高兴,有耐心,耐心十足,你还有九根——哦,不对,连上脚趾头,足有十九根,来供小爷来测试你的意志力。”说着,“咯嘣”一响,谈笑间,骑车男右手无名指又被掰断。
骑车男身体一弓,喉间“哦”的一声低吼,但嘴里被枪插着,却叫不出来。脸色苍白,头上汗出如浆。
“嗯,不错,这只是第二根,你还有十八根来证明你的忠诚和坚贞好好忍,好好表现,多想想那些被洗了脑的地下d员和特工们,想想前辈们的视死如归,坚忍不拔。你行的,你一定不比他们差,我们一起,来打破他们的记录呼——”王欢对着骑车男那张布满汗水的脸,又吹了一口气,笑脸如花,柔声道:“高/潮过去了吧?那么,兄弟,咱们继续第三根?”说着,便握住了骑车男的中指,准备发力。
“呜呜——”躺在地上的骑车男命令摇头,嘴里“呜呜”直吼,瞳孔放大,脸色一片死灰
崩溃了
王欢将枪口从骑车男口中拔出,在其脸上揩了揩上面沾染的口水。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已然崩溃的年轻男子,等待着他的坦白。
“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掰了是,是李老大叫我来跟着你的,不关我的事,是李老大叫我来跟你的,真的不管我的事啊”
李老大?王欢眉头一拧,脸色阴沉。见骑车男终于肯开口说话,便把脸沉了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沉静,不再跟他玩笑里藏刀的把戏。
“李老大是谁?他为什么叫你跟着我?”王欢冷着脸,低声喝道。
“李老大他是巫山县城东区的黑涩会的老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跟着你,我就是一个小跑腿的,真的不管我的事,你就放了我吧”骑车男眼泪鼻涕肆流,可怜兮兮的望着王欢,求饶道。
“除了你,李老大还安排了谁跟着我?”
“还,还有张兵和廖科儿,李老大一共安排了三个人。他们两个都在你的前面——”话音刚落,就听前面巷子里传来“嗞嗞嗞”的电流声,王欢一惊,抬头一看,寻找声音的源头,却在巷子对面的一个角落边,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对讲机。
声音的来源,正在此处
王欢提着手枪,走到巷子,将对讲机拾了起来,返回原处。骑车男仍然规矩的躺在地上,不敢乱动,只是一脸愁容的看着右手两根严重变形的手指,“呼呼”的吹着冷气。
王欢将话筒捂住,盯着骑车男的眼,沉声道:“想办法把你那两同伴叫过来。不过不要给我耍花样,不然——”王欢扬了扬手中的黑枪,然后将对讲机递给了正欲坐起的骑车男。
至于骑车男如何编理由骗两同伙来小巷,王欢并不去管,他只是站在门口的角落,躲在阴影里面,守株待兔,静候另外两个尾巴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两辆同样的捷安特,慢慢的靠近了小巷,其中一个一边骑,一边低嚷:“蝌蚪,你说麻杆那家伙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支支吾吾的,又不肯说清楚只是叫我们快来,说是跟任务有关。嘿嘿,不会那小子把目标给打劫了,叫我们去分赃吧?”
“哈哈,我觉得是那家伙说不定又骗了一个妹妹,叫我们去接棒呢骑快点骑快点”
“操目标明明是个男的,怎么会是妹妹?蝌蚪,昨天你才在孙寡妇那里泻了火,现在棍子又发硬了?”
“多乎哉?不多也这种事情,如同吃饭,不能多,但也不能少”
“高论——咦,,这巷子是个死胡同啊?麻杆那家伙怎么会钻到这个旮旯犄角来了?”
“不要急,说不定目标就在前面的巷子里,麻杆一直跟了过来。”
“……”
骑车男的两个同伙,一边喋喋不休的絮叨,一边朝巷子两边张望,寻找着麻杆的身影。两人都小心的没有使用对讲机,怕惊扰了目标。
刚骑了十几米,廖科儿朝右边的一间旧屋一看,突然“啊”了一声,然后一个急刹车,惊叫道:
“麻杆,你,你怎么在这里?目标在哪里?你把我和大兵叫过来干什么?”
廖科儿和刘兵两人见麻杆坐在一间破屋的中央,一手拿着对讲机,一手做拈花指,面色发白,看起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看着自己两人,心中疑窦丛生,顿觉不妙,但也没想到其他,只是急忙架好自行车,走了进来。
两人刚一跨进门,就看到旁边有个影子朝自己急冲而来,下一刻,就感到一阵天昏地暗,没了知觉。
麻杆冷汗涔涔的看着王欢如同鬼魅的身影,眨眼之间,就见自己两个“武功高强”的同伙被王欢敲昏了,心下骇然的同时又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耍什么花招。
“我,我都照你的话做了,老大,你,你就放过我吧?”见王欢朝自己走来,心神不稳的麻杆急忙唯唯诺诺的乞求道。
“麻杆是吧?放心,小爷今天暂时还不想放谁的血但一时之间,却也不能放了你。”说着,忽地伸出右手,如同一条游蛇,绕到麻杆的脑后,一弹,就见麻杆翻了个白眼,倒了下去。
放翻三人之后,王欢将三人拉拢一堆,脱掉其中一人的衬衣,撕成布条,将三人手背手的绑在一起。为了保险,脚和嘴巴也捆了起来。
“ok如果你们老大在乎你们三人的小命,派人找到了你们,那自然算你们命大;如果一直没人找到你们,那就只有对不起咯下辈子,记住了,千万不要随便去盯人的稍”
王欢站在被绑成一团的三人跟前,心情颇有些复杂。他明白,这三人被自己这样一搞,如果十天之内没人发现,饿死,渴死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十五天之内没人发现,观世音再世,也救不了他们而他自己,又不可能将其放掉,不然,那将给他来带意想不到的麻烦
搞定了尾随自己的三条尾巴之后,王欢就准备离开。三人骑过来的自行车,自然被他装入了空间。捷安特在前世可是个大牌子,自行车当中的奔驰车,三人骑的这种车型,没有四五千,根本就下不来。
出了巷子,王欢继续朝长途车站赶。就这样,走了几公里,一路就再也没发现有任何人尾随自己,这也让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走路步行的王欢终于来到了巫山县长途汽车站。
但现场的情形,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仍然让他大吃一惊。只见,汽车站售票窗口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不下两千。
“这是春运还是黄进周?”王欢看着汽车站广场前不下一两千个拖家带口,大箱子小箱子,等待坐车的民众,脊背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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