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躺在睡袋中的王欢发觉自己的胸口上好像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事物”,心头一惊,不动声色的缓慢将右手伸向腰间的黄牛皮带,准备拔出一把飞刀迅速插向胸口的“事物”时,那团毛茸茸的“事物”这时却动了动,口中还“呜呜”的低声叫了两声,然后,便又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银毛小狗!”大呼了一口气的王欢这才明白胸口上的“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王欢一边把飞刀插回牛皮带,一边想着这小家伙怎么会跑到自己帐篷里面来了。
为了不影响听力和视觉,王欢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将帐篷的拉链拉上,而是大大的打开。大概是银毛小狗半夜偷偷从小洞中钻了出来,然后又感觉到了睡袋的温暖,将其当成了它的狗窝了吧。
王欢并不忌讳身边多了一位陌生的家伙。既然占了人家的地盘,顺便帮人家带一带小崽子也不是不可以。他伸出手,摸了摸银毛小狗的皮毛,柔和却又有些冰凉,大概是有些冷了。于是王欢干脆抓住银毛小狗的颈皮,将其塞入睡袋,抱在自己的怀中。
温暖的环境让银毛小狗感到非常受用,动了动,翻了个身,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盖在它头上的王欢的手掌心,舔了一遍还不止,又舔了一遍,到最后却将王欢的小指头咬在了嘴里,开始不停的吸允起来。
“饿了?想吃奶?”王欢的小手指感受着怀中小狗温热而又有些粗粝的舌头的吸允,心想,这小狗恐怕是饿了吧,也不知道它的父母在哪里,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怀中的小狗吸允了半天,却一点东西都未吸出,不禁变得有些焦躁起来,摇晃着脑袋,口中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欢瞧着怀中因饥饿而变得焦躁不安的银毛小狗,心中也是无可奈何,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抽出小狗口中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小狗的皮毛,希望这小家伙能够安静下来。
安抚了有几分钟,怀中的银毛小狗大概也知道再折腾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于是慢慢的也就安静了下来。
没过多久,就趴在王欢的胸口上一动不动。
“呼——”王欢松了口气,他保持着身体不动,避免将小狗弄醒,无法收拾。合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而就在这时,他的两只耳朵动了动,某些不同寻常的声音,从外面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贾队,我看……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你看,我都摔了几跤了……。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去找那狗日的……”高小义捏着嗓子,低声对前面探路的副队长贾亮说道。
“妈拉个逼的!狗日的跑得确实快!行,小义!黑夜追踪,确实是个危险无比的事!咱们找个干燥的地方休息一下。山里的晚上冷得很,咱们脱掉衣服,把身体擦干,不然,非感冒不可!”贾亮低声应该,口中却一直不停的骂骂咧咧,对于平时比较沉默寡言的他而言,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逃犯,显然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了。
高小义把手中的88狙紧紧的抱在胸前,亦步亦趋的跟在贾亮的后面,浑身湿透的他被风一吹,马上就着打一个寒颤。一直生活在城市,看《兵临城下》长大,崇拜巷战的他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被领导派到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去抓逃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饥寒交迫的高小义当初得知要去“千里杀敌”时的兴奋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只剩下沮丧和后悔。
不过,虽然沮丧,但作为狙击手善于观察的本能却还在。
“是……啊是啊!真鸡/巴冷!我……我都快僵掉了!——咦,贾队,你看,上面好像有个洞口!”
“啊,哪里?”
“就——就在上面!前面……前面两点钟方向!哈哈,贾队,咱们的运气真好,这下终于有地方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觉得找到了栖身之处的高小义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哈哈”的笑声在半夜漆黑的山间听起来却是异常的尖锐刺耳!
“啪!”正当兴奋处,前面的贾亮突然转身拍了一下身后的贾亮,然后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想死了?谁叫你高声大笑的?你知道那山洞里有什么吗?”转身的贾亮捏着嗓子,压低声音,怒视着身后得意忘形的高小义,只想甩他一耳光。
被贾亮拍了一下的高小义还有些懵,但听贾亮的一番质问,也回过神来:
妈的,真是该死!万一凶手就在洞里怎么办?即便里面没有凶手,万一有什么狼啊,虎啊,熊啊什么的,将其惊醒了,跑出来,该如何是好哇!自己的枪法再厉害,但在这黑不隆冬的半山腰,也很难打得准啊!
想到此处,高小义不禁背冒冷汗,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跟着又打了一个冷颤。惊骇交加的高小义几乎是下意识的举起胸口的88狙,将其对准前方三十米远的洞口。
见高小义已经意识到了刚才肆无忌惮大笑的错误以及因此有可能会带来的潜在危险,贾亮也不为己甚,转过头,端起早已上好弦的狙击弩,像高小义一样,对准前方的洞口。
“……贾……贾队,现在咱们怎么……怎么办?”高小义紧张的端着枪,低声问前面的贾亮。身上的寒冷加上心中的恐惧,让一向说话流利的他也不禁有些结巴。
距离可能产生美,距离也可能让人无知和无惧。当最初得知自己的小队要去抓捕一个杀人犯的时候,当时的高小义除了兴奋还是兴奋。什么害怕,危险,血腥之类的东西,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列。笑话,五个队友,精英中的精英,而且全副武装,会害怕一个据说只有一把93警用手枪的学生崽儿?说不定当自己一伙人像神兵天降一样一出现在那家伙的面前,那家伙就该哭着喊着爬过来缴械投降了呢!
然而现在,当高小义得知前方30米远外的山洞,有可能呆着一个空手入白刃,击杀,抢劫了两名警察,一名富二代,并强/奸了一名良家妇女,凶残无比,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那个杀人犯随时有可能开枪射杀自己的时候,那种巨大的,莫名的,倾城乌云似的压力就立刻朝这个年轻威武,在各种训练和演习中屡受表扬和殊荣,然而却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的精英中的精英袭来。
涔涔冷汗从高小义的耳侧流下,半蹲持枪的双手此时也不像平时训练那样轻松和稳健,却仿佛重若千钧,抑制不住的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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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件与小说开头有点关系的话:
昨天席子办完事后回公司,坐在公交上,车到南坪万寿路(好像叫万寿路什么的,搞不太懂)的时候,就见一小贩,推着一铁皮制成的四轮车,看起来像是卖烧烤,洋芋什么的,准备过车流汹涌的马路,突然陷在路中央,走不了了,我估计是车子坏了。
这个路有点下坡,车子多得很,我看那小贩真是险啊,很多车子就是擦着她的身边过去的,看得人是那个“扣人心弦”。
旁边不远处就有个交巡警平台,也没见有人出来维持下秩序,暂时拦一拦车什么的。
对于这种事,老实说,我都差不多麻木了,只是觉得这一场景跟我小说开头杜撰出来的段子有点挂边,“触景生情”罢了。
今天一早,msn上弹出一消息:见上面介绍的是美国一中产阶级的家庭,平均每人花费100usd,就能让他们撑破肚皮。老美用在吃的东西方面的开销,平均只占到其收入的2.5%-3%左右,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国内的各种食物方面的物价彪飞,顿时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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