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份狐疑,雷小洛找到了美女护士刘婷。
“婷婷,这段时间有沒有人骚扰你,”他搂着小护士柔软有弹性的柳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问道:“上次那个家伙沒有再缠着你吧,”
“当然沒有啦,”刘婷小嘴巴微撅,回答说:“现在呢,几乎整个医院都知道我有个当军官的男朋友,很有背景的那种,谁还敢打我的主意啊,”
“嘿嘿,那就好,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雷小洛笑嘻嘻的说。
刘婷眉毛一挑,哼道:“怎么,你就那么不放心我吗,”
“那是,像你这样的天生丽质的大美女,不知道多少色-狼盯着呢,哥可不得小心点儿呢,”雷小洛信誓旦旦的说。
“雷哥你就放心吧,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呢,”刘婷乖巧无比的说。
雷小洛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众女孩子当中,属小护士最乖。
“对了婷婷,你能帮我搞到一个人的病例吗,”雷小洛问道。
“这个嘛……医院规定除相关人等,其他人不可以随意调阅病人的资料,”刘婷眨着大眼睛说:“不过呢,这对我來说,就是小菜一碟,”
“嘿嘿,那就好,”雷小洛把她抱起來,原地转了几圈。
两人溜出值班室,來到值班台,这里放着一台和连接着局域网的电脑,刘婷十指翻飞,敲击了一阵键盘之后,就进入了医院的资料库。
这对她來说真的很简单,当然了,能者不难,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想进去那是做梦。
“病人的名字,”刘婷问道。
“颜冰,颜色的颜冰雨的冰,”雷小洛回答说。
刘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输入颜冰两个字,敲击回车键,相关的病例很快出现在显示器上。
点开,刘婷不由自主的惊呼道:“轻微伤,”
“什么?”雷小洛不由的激动起來。
刘婷小声念道:“头部左侧擦伤面积5平方厘米,面部淤青四处,共计13平方厘米,右侧下齿松动;颈部皮肤才上5平方厘米,躯干部位擦伤20平方厘米,右臂软组织挫伤16平方厘米,左手食指、中指脱臼……臀部、左腿、右小腿软组织挫伤共计25平方厘米,”
“我擦,伤的还真重,”雷小洛自语道:“怪不得领导非让她來医院呢,冰姐这一跤摔的还真重,”
“摔跤,不可能,”刘婷想也不想的说:“摔跤怎么可能摔出轻微伤來,绝对不可能,”
“冰姐说是摔的,在全是设备的演播厅里,”雷小洛两手一摊。
刘婷皱着眉头说:“那也不可能,如果仅仅的摔跤的话,就算摔的很重,伤也会集中在身体的一个面上,比如说仰面摔倒,伤肯定多数在后背上;要是前倾摔倒,伤肯定在集中在胸腹部位,可她呢,身体前后左右基本上又都伤,怎么可能是摔的,除非是从悬崖上滚落下來的,”
雷小洛的脸色变了,问道:“你是说,这些伤是被人打的,”
“肯定是被打的,你看这些淤青、擦伤分布位置和面积,是被人拳打脚踢造成的,”刘婷很肯定的说。
“md,谁对冰姐下狠手,”雷小洛顿时火冒三丈。
“颜冰姐姐沒跟你说吗,这份病历是十几分钟前刚传进资料库的,你是不是在下面碰到冰姐了,”刘婷冰雪聪明,从资料上的时间做出了判断。
“对,”雷小洛点点头,回想当时的颜冰,她可是在一名护士的搀扶之下,去往某个科室的,自己早该想到她如果只是脸上受伤的话,又怎么会需要人扶呢。
而且,颜冰极力掩饰,并不远是说出实情,这肯定不是因为有外人在场她不好意思说,而是一开始就打算为凶手遮掩。
那么,敢对她拳打脚踢,而且还让她守口如瓶的人,就只有一个,,颜冰的未婚夫吴子恪,那个小肚鸡肠的家伙。
见雷小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刘婷问道:“雷哥,你在想什么,”
她知道颜冰和雷小洛的关系,当初在扳倒马洪波兄弟这件事上,颜冰出力不少;后來在扳倒李福凯这些人的时候,也是出了力的。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找冰姐,帮她报仇,”雷小洛握着拳头说。
“要不要我一起,”刘婷问道。
“不用了,你把这份材料下载下來,传到我的手机里,”雷小洛交代说:“你去帮不上什么忙的,乖乖上班吧,一会儿我來接你,要是我抽不出时间的话,就让琪琪來接你,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嗯,雷哥你万事小心,”刘婷看得出來,雷小洛肯定要为颜冰出头,俗话说以血还血以牙还牙,那个敢打颜冰的家伙,肯定也少不了一顿爆揍。
下楼,他很快找到了正在擦碘酒的颜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包刚取來的药,以消炎药为主。
碘酒擦在瘀伤处,是很疼的,颜冰咬着牙,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桌腿,其中两根手指关节处呈现出暗红色, 不用说肯定脱臼的那两根手指,刚刚接好的。
“冰姐,”雷小洛迈步走进來。
“小雷啊,你怎么又來了,姐姐真的沒事儿,小伤而已,”颜冰的语气和表情都带着些许不安。
“冰姐,你就别骗我了,”雷小洛走过來,一把握住她那只刚刚接好指骨的手,说:“摔跤怎么可能摔出轻微伤來,而且一身上下都是伤,不要再为那个魂淡掩饰什么了,我这就去帮你教训他,”
颜冰先是一愣,接着便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
“你……都知道了,”颜冰抽泣着问道。
“猜到是谁干的,并不难,”雷小洛握着拳头说。
正在给擦碘酒的医生有些不知所措,雷小洛对着他说:“这里不需要你了,我有更好的药,你可以先出去而來,”
“哦,好的,你们聊,”医生不明所以,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他迈步走出办公室,还很礼貌的把门关上了。
“咦,不对啊,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医生这才反应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