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空调开到了最大档,但空气中还是飘着淡淡的鱼腥味儿。
雷小洛一脸贼笑,对着盘子里的牛排大快朵颐,对面坐着的是一脸慵懒表情的安琪,吊带裙之下是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这是欢好留下的痕迹。
“大坏蛋老公,非要吃了人家,还……还做了那么长时间,牛排都煎老啦,”安琪嗔道。
“呵呵,我本來就喜欢吃全熟的,”雷小洛嘿嘿笑道:“味道很好,有嚼头儿,下次老公还要吃这样的牛排,吃牛排之前先吃了你,”
“切,我才不会给你机会呢,”安琪表情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刚才要不是她哭哭哀求,雷小洛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从她身体上爬起來。
雷小洛很快就把自己的那份吃完,然后看着安琪几乎沒有动过的牛扒吞口水。
“给你吃,”安琪就要把自己的盘子推过來。
“嘿嘿,咱们一起吃,”雷小洛走过去,让安琪坐在他的腿上,这么一來,本來沒有什么胃口的她也吃了不少。
雷小洛的目的嘛,很简单,要是不填饱肚子的话,一会儿怎么有力气继续滚床单呢,哇哈哈。
安琪吞下一块牛排,在他怀里拱了拱,说:“小雷,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李福凯活跃的很,收了他好处的人,开始为他四处奔走,那些原本对他趋之若鹜的领导,见他有这样的后台,也都不甘寂寞的蠢蠢欲动起來,照此发展下去,他会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不用担心,我这么急着从云南回來,就是为了处理此事,”雷小洛一脸自信的说:“现在呢,直接爆料李福凯的贪腐行为,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那些为他说话的人会咬定这些证据是伪证,是陷害国家公务人员,突破口在孙怡文这边,对了,她这边有什么动作沒有,”
安琪摇摇头,说:“沒有,她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了下來,嘴巴咬的很死,怎么都不肯把李福凯供出來,”
“这事儿简单,办法是现成的,孙怡文很快就会把李福凯卖掉,”雷小洛还是那么的信心十足。
安琪见他如此有信心,也就不多说什么,她现在只想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紧紧的依偎在雷小洛的怀里,享受他的呵护。
吃饱喝足,看了一会儿电视养好力气,这货就迫不及待的抱着安大美女进了卧室,在床单上滚到深夜,两人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画着深色眼影的安琪出现在办公室,被雷小洛折腾了一晚上,还能按时过來上班,相当不容易呢,她举手投足间带着跟以前大不相同的气质,现在的她多了一份更加成熟的妩媚。
林静一直觉得她不对劲儿,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她说不清楚。
难道是。
想到最有可能的可能性,林静瞪大了眼睛,她想从安琪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很快在安琪的脖子内侧发现一块吻痕。
“小静,一大干嘛早盯着我看,难道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安琪是开车來上班的,下车之前她专门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确定沒有问題才上楼的。
“琪琪,你老实说,珍藏了二十多年的东西是不是被男人吃掉了,”林静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安琪的两腿之间。
“讨厌,说什么呢,才沒有,”安琪忍不住俏脸微红,就算林静是她的死党,她也可能承认。
林静眉毛一挑,哼道:“别装了,自打你的车被交警拖走的第二天,我就觉得你变了,”
“我变了,怎么变了,”安琪赶紧问道。
“变得更漂亮了,不经意间就能表露出从前沒有的媚态,”林静如数家珍道:“而且你还经常坐在那里傻笑,还不时用撒娇的语调喊着‘坏蛋’这个称呼,”
“我……我有吗,”安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林静做出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道:“看來我猜对了,琪琪啊,你真的被那个小坏蛋吃掉了,我们可是死党,你必须对我说真话,”
“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许谈这些私事,”安琪采取了刻意回避的方法。
林静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回想两人当着那么多宾肯的面,都能做出暧昧的事情來,躺在一起研究一下人体构造,很正常。
她摇摇头,转身走出安琪的办公室。
直到办公室门被关上,安琪才敢抬起头來,用撒娇的语气自语道:“坏蛋老公,都是你,一晚上不让人家安生,现在好了,被小静瞧出來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不光林静,公司的其他同事也发现这几天的安琪多了一份妩媚,特别是那些男职员,见到她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吞口水。
花城市看守所,雷小洛在孟英刚的陪同下來到这里,顺利的进入审讯室。
一脸老态的孙怡文被带了进來,她哪里还有一点儿当初做花航总经理的做派,整个人都像老了十岁似的。
要知道,她可是个极注重保养的女人,每年花在脸上的钱不下几十万,严格说來,去掉了那些浮华于表面的东西,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一个不值得怜悯的老女人。
审讯室里只有雷小洛、孟英刚和孙怡文三个人,孟英刚特意交代关掉监控和录音设备,接下來要谈的事情,不允许第四个人知道。
“孙总,你应该对我不陌生吧,”雷小洛跟孙怡文打招呼说。
孙怡文这才抬起眼皮,从进來到现在,她都沒有看雷小洛一眼。
“你是……你是雷……”
“沒错,我就是雷小洛,咱们是老对手了,”雷小洛脸上带着微笑:“你我多次过招儿,这确是第一次面对面坐在一起,你不觉得咱们在这样的环境下见面,很有意义吗,”
孙怡文皮笑肉不笑道:“败在你这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手里,我不甘心,你不就是想來看我的笑话吗,现在你满意了,”
“错,”雷小洛摇头说:“你不是败在我的手里,而是败在自己人手里,到现在都还沒有搞清楚,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