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五十九章 男人的事情你不懂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那些混混动手的时候,信少南竟然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信少南血头血脸的站在那儿,直到血流到嘴里,信少南才反应过来,自己,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要被打了,抓起酒瓶就照那小子头上砸去:“麻痹的,敢动我!”他是真恼了,平时自以为在唐人街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想不到这会儿在家门口让人给揍了,传出去让他还怎么见人。
李涛也加入了战团,到底是中国人,格斗擒拿都有一定的水准,再加上杀红眼的信少南,战局马上改观,再加上闻讯赶来的看场子的,信少南是那里的大股东,大股东出事,那边没理由坐视不管,看到形势不妙,闹事的那帮混混开始向外面撤退,虽然如此仍然有十几名被他们抓住。
信少南头上被开了一口子,可是并没伤到骨头,用手帕捂上,愤愤然来到那十几名混混的面前,抬脚一一向他们的肚子上踹去,红着眼睛骂道:“麻痹的,谁派你们来的?给我说,不说我弄死你们这帮狗日的。”
向雨峰咳嗽了一声,凭着直觉他看出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打砸事件,信少南八成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会上演今晚的这出全武行。
十几名混混也硬气的很,全都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
这时候外面的警车已经到了,信少南听到警笛声后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警察走后,信少南捂着脑袋望着一片狼藉的中国城,心中这个怒啊。
“最近吃屎了?”正在怒头上的信少南,一点这明显带着恶心人的话,便怒视了过去。
向雨峰抱着双臂站在那儿,一脸鄙视地看着信少南:“瞪我干嘛,瞧瞧你那骚形,被几个小混混开了瓢子,你丫丢不丢人?还怒,你怒个屁。刚才要不是老子,你早被人捅了,你就是这么做太子爷的?”向雨峰一边说,一边摇头,那表情,别说有多鄙视信少南了。
信少南难得地没有回击向雨峰,他自己个现在都开始鄙视自己了,一身的本事,虽然不能和向雨峰这个生口比,可他那也不是花招子,今天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开了瓢子的事情,铁定会成为道上各帮派的笑柄了,最重要的是,向雨峰现在和他们大圈帮可是盟友的关系,向雨峰的实力,血门的实力,信少南可以再清楚不过了,想着自己竟然在向雨峰的面前,被人给削了,那个心里,几呼就要爆开了。
“麻弊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
瞧着信少南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向雨峰不屑地笑了笑:“你这样的人,竟然能够活到今天,真是奇迹,我现在,信大公子,你还记得当初我在北京遇到你的情景吗?”向雨峰望着信少南道,“知道当时,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信少南没有说话,望着向雨峰,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不是把你当成朋友,而是把你当成一个对手,一个强劲的对手,一个能够可以和我平起平座的对手,不过,可惜,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和在北京时的表现,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向雨峰道,“我知道,你在北京的时候,因为那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自然而然地对一切都戒备之心,而这里,是你的地盘,也就失了防备之心,呵呵,这么说起来,你还真的是有情可原,是不是呀,信大公子?”
信少南对向雨峰那连梢带打的讽刺,没有半点的反应,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当然,他不是没有愤怒,只是这愤怒却不是针对向雨峰而来。
“你自己想想吧,我可不想,我的搭档,这么地怂,在自己的地盘上,叫人开了脑袋,麻弊的,说出来,你不闲丢人,老子还嫌丢人呢,你狗日地想清楚吧。操。”向雨峰拉过冷清雪,对她说了句,“我送你回去。”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中国城。
信少南的拳头,几呼快要握了,向雨峰刚才地话,虽然没有给他这个大圈帮的少帮主留下半点的面子,可信少南却并不恨向雨峰,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也无法接受盟友的无能,因为,一个无难的盟友,比一个强大的敌人,更加地可怕。而这种可怕,却是极其带有讽刺意义的。
“给我查,给我往死里查,我要知道是谁,是谁?”信少南几呼是用吼的方式叫了起来。
向雨峰开着信少南的那辆黑色奔驰slk63,行驶在纽约大道上,冷清雪坐在她的身边,一言不语,两人虽然没有说话,可冷清雪的目光,却是时不时了会瞄向向雨峰。
“我脸上有花?。”
冷清雪轻咬了下嘴唇,摇了下头:“你刚才好凶。“
“呵呵,男人的世界你不懂。”向雨峰道。
“你不怕他恨你吗?”冷清雪道,“我听周倩姐说,他很厉害。”
“他只会感激我。”向雨峰笑道,“住哪,我送你回家。”
冷清雪一听,却没有声音。
“带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向雨峰看了一眼冷清雪,嗯了一声。
到了冷清雪所说的纽约新城区的一个地方,冷清雪说想吃冰淇淋,便下了车,向雨峰把车停在了一边,才走向冷清雪。
他走过去,她竟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他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蓦然惊醒,抬起头来,望向他。
向雨峰见冷清雪这么看自己,不由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在确认没有发烧后,又牵起了她那双有些冰冷的手:“手这么冰,还要吃冰淇淋?”
她愣了一下,略显犹豫,还是稍稍向后退了半步,抽出了自己的双手。他却从她的手中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体温,顿时惊了一下,向前半步,又一把抓住她的手,感觉冰凉冰凉的。
他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冷?
她害羞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将头低下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轻轻地说,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