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 大圈帮信少南2
红星二锅头酒是京文化典型代表。红星是二锅头酒的创始人。
说起二锅头,人们通常只会记得其中的一种,那就是五十六度这个数字,也是红星二锅头的度数。其实,红星二锅头,有两种度数标准,一个就是众所周知的五十六度,另一个却是仅和五十六度有一度之差的五十五度。
五十六度与五十五度仅一度之差,按国家有关规定实际酒度应在正负一度。五十五度至五十六度酒既可标注五十五度也可标注五十六度,同一品牌同一标准的情况下五十五度与五十六度二锅头没有质量的根本区别。
只要这看似没有分别的度数,却藏着一件不被人们所知道的事件。
1986年10月以前北京生产的二锅头均为六十五度。六十五度成为北京二锅头的特点和传统。为落实当时中央领导提倡喝低度酒,培养新的饮酒习惯的指示,北京二锅头由六十五度降为五十五度,由北京市物价局批准降度不降价。红星二锅头也由六十五度降为五十五度。那么五十六度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1953年一月十六日,北京东郊酿造厂由市专卖公司正式移交中央轻工业部糖酒工业管理局,改名为国营北京酿酒厂。
1965年8月20日,北京市轻工局依据市有关部门的指示成立北京酿酒总厂,北京酿酒总厂由北京酿酒厂、北京葡萄酒厂、北京啤酒厂、双合盛啤酒厂组成并归口管理昌平酒厂、大兴酒厂、顺义杨镇酒厂、牛栏山酒厂和通县牛堡屯酒厂。
1987年10月24日,根据市委工业部、市经委批文将北京酒精厂等五家企业上交北京市轻工业总公司直接领导和管理,北京酿酒总厂机关有行政管理改为经济实体。
1986年十月北京二锅头执行降度不降价的地方政策,北京各大酒厂均将六十五度二锅头降为五十五度,从北京酿酒总厂分出的北京酒精厂为有别酿酒总厂的二锅头(酒精厂与酿酒总厂均为轻工局直接领导,使用同一样式的二锅头商标)生产了五十六度红星二锅头并在北京市销售市场上取得成功,当时五十六度一瓶难求。消费者都认为五十六度是正宗,其实酒行都明白,五十六度和五十五度是一回事。
久分必合。1991年1越18日,市经委、一轻工业总公司通知:自1991年1月1日起,北京酿酒总厂与北京酒精厂合并。为维护市场秩序北京酿酒总厂仍生产带总厂标志的五十五度红星二锅头、酒精厂仍然生产带酒精厂标志的五十六度红星二锅头。
直到1992年后实行销售统一才取消了酒精厂标志。五十六度二锅头以北京市为主,五十五度销往外阜。
一个看似小小的白酒,却也深藏着那天道,大道之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仅从这一点,便可一探中国五千华来能够传承下来的东西,无一不是一个个经过历史,经过朝代更替变化,从而保存下来的文化遗产。是外国的那些狗屁洋酒根本不可能比拟的了的。
每一杯白酒下肚,不懂的人,喝得只是酒,懂的人,喝得却是底蕴。
“当!”
随着这声响,向雨峰把那空空见底的二锅头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之所以用放这个词,是因为,酒醉并没有碎掉。
有句老话说,感情深,一口闷。向雨峰这一口闷的却不是感情,而是充荡在内心里面的烦恼。
“十二岁那年,我应一位老公爵的邀请去了英国,当时,我带去的礼物之中,就有四件最具北京特色和中国特色的东西,北京烤鸭,月饼,饺子,还有这一瓶红星二锅头,当时那老公爵家族里面有一人,喝了一口二锅头,却立刻吐了出来,他当时说的一句话,我到现在还能记起来‘你们中国人,喝酒都是喜欢直接喝酒精的吗’这句话虽然夸张,却足以说明了在英国人的眼里,这一瓶二锅头,代表着什么?你知道他代表着什么吗?”向雨峰望着程思言,这突然的一问,却是把程思言给问得有些傻了。
不过向雨峰却并没有让他回答,他又道:“前两天,去饿罗斯的时候,我顺便地也稍上了几瓶给我的几位饿罗斯的朋友,饿罗斯人的霸气是全世界公认的,就连一惯嚣张霸道的美国人,也不敢轻易地去招惹他们,饿罗斯人地处西伯利亚,长年冰雪,也正是这种大自然的严酷,造就了他们那一代又一代的钢铁般,硬折不弯的性格。饿罗斯人的脾气,大都是直来直往的火爆,一言不对,便干死你的事件,就像吃饭一样的平常,饿罗斯的白酒伏加特,也算是全世界闻名,可有些人却说……”向雨峰望着手中已经空空如也的酒瓶。
一个国家的酒,一般都是映衬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个民族的百姓的性格,所以,没有喝过伏特加的人,都以为,伏特加是高度的烈酒。是应照了饿罗斯人那火爆的性格,沉淀了饿罗斯文化才酿造出来的酒,狗屁!”
向雨峰呼出一口气:“当时,我的那几位饿罗斯朋友,喝起了我送他们的二锅头后,尽管没有像英国人那样当场就喷了出来,可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我也是一样地清晰地记着。其中的一位饿罗斯朋友对我说:向,如果我不知道你是我们饿罗斯人的朋友的话,我会认为,你直接把你们中国的酒精拿来给我们喝了。”
“老大,究竟发生……”程思言见向雨峰虽然说话三字不离酒,可是,他依旧能够感受得出,此刻向雨峰心中的愁闷,这样的向雨峰,程思言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向雨峰摆了下手,继续说道:“酒,是一个民族文化沉淀的标志之一,酒的味道如何,同样代表着这个民族的筋骨如何,这一点,很我人都明白,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的,可以如此的烈,可以如此地烈到让饿罗斯的老毛子,都要称臣的酒,去为什么,烈的,只有酒。伏加特烈吗?若是和西方人的酒相比,那算是烈酒了,这和我手中的这酒二锅头相拼,那算个屁。但为什么,老毛的酒明明不烈,却让许多人以为,伏特加,他们的酒会烈呢?而我们的酒明明如此的刚烈,为什么,却偏偏生出了这么多的软骨头,这么多的出卖祖宗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