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神秘的北方来客
向雨峰又看了看四周的残桓断壁,在确认再无伤员之后,他便走了出来。
“你们老板呢?”向雨峰看着茶社外的一个服务生问道。
那个服务生依旧是一脸的恐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那爆炸中恢复过来,向雨峰摇了摇头,待他想再一次确认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不是电话,是一条短信,一条从北京发过来的短信,一条从吴宛凝那里发过来的短信。
北京,吴宛凝家。
一间大卧室内,一身淡黄色长裙的吴宛凝呆呆的坐在床边,红肿的双眼空洞无神,两个小时来的没有去看坐在身后的母亲,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一直发呆。而比起吴宛凝的素白,她的母亲赵素兰却是一身的大红长裙,脸上陶冶着中年美妇的韵味,若只是看此刻,你很难想象的到,赵素兰曾经有一段时间落迫过。
赵素兰看着倔强的女儿,忍不住出声说:“小凝…不要这么任性,妈和你叔叔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的将来,不错,我知道,在我们最苦的时候,那个小子是帮了我们不少,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让我的女儿却做小,妈妈说的话虽然难听,但这是事实,虽然,你从来没有对妈妈讲过,但妈妈知道人的痛苦,既然你无法做出选择,那只好有妈妈来做这个选择了。”赵素兰的声音比较硬,额头比较尖,在面相上来说,就是为人比较刻薄。尤其是经历了那样的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之后,赵素兰的性格便变得比较的极端。
向雨峰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了她们一家,更是把吴宛凝的弟弟吴东城送进了医院治疗。
这样的恩情按理来说,是大恩。可向雨峰却忽略了一件事情,大恩成仇,更何况是对于赵素兰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说,更重要的是,在赵素兰的心里,一直都是把她的家破人亡和穷苦日子,归结到向雨峰的身上,若非当年向雨峰与女儿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根本不可能举家牵移,也就不可能再有之后的那些事情了。
当初吴宛的妈妈之所以完全地听从向雨峰的安排,她是穷怕的,真的穷怕了。当一个女人被金钱折磨后,会变得非常的可怕。
而赵素兰自从搬进了向雨峰给她们一家买的小型别墅之后,幸运之神似呼也接种而来,没有过多长时间,赵素兰便找了一个老相好,也就是别墅区里面的一个富户,名叫李相东,一来一去,两人就对上了眼。两人好上之后,很快的李相东,便把主意打到了吴宛凝的身上,吴宛凝很漂亮,这一点是无容置疑的,漂亮的女孩本身就是一个大的资本。李相东是个生意人,他自然地看到了从吴宛凝身上所带来的商机。
商业联姻,是为了利求最大化的利益供求。吴宛凝,则成为了这一切的杻约,李相东的生意想要更进一步,他就需要攀上更粗的胳膊。而与富家子弟相亲,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妈,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吴宛凝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去听赵素兰那喋喋不休的话语。
“好好好,你先安静一下,你叔叔在长城酒店安排了房间,妈妈等着你,你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以后的一切,都要靠你了,我想,你一定不会让妈妈失望,对不对?”赵素兰说完这句话,并没有等待吴宛凝的答复,便走出了房间。
“雨峰……不要怪我,我不想选择,更不想背叛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让妈妈失望,妈妈说得对,我是她一切的失望,在她的眼里,我是唯一的,但在你眼里,我却注定成不了唯一,雨峰,我爱你,但,我更恨你。”吴宛凝把这条短信发出去过电脑后,便把手机关上了机。
而远在上海的向雨峰在看到吴宛凝发出的这条短信之后,眼神中多了一丝冷厉。再打电话过去,吴宛凝的手机已经关机。
“……给我查一下她今天晚上要去哪里,要见什么人,所有的资料,我要在下飞机之后便可以看到。”向雨峰挂上了电话,他看了一眼眼前的浓烟,毅然转身,身影很快地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
站在落地镜前,吴宛凝穿上了赵素兰给她准备的礼裙,镜之中的吴宛凝,依旧美丽如初,只是那张脸上分明写着浓浓的哀怨。
“雨峰,你会来吗?”
北京,长城酒店。】
正堂前厅!
一个年青挺拔的身影,站在大堂前的一个石柱边,默默地抽着烟,这里虽然是禁烟区,可是却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前来制止。
这个年青的身影正是从上海急匆匆赶来的向雨峰。
向雨峰的脸庞,依旧帅气如匹,可身上,却带着些许的淡淡风尘之色,也正是这种风尘之色,把向雨峰原把就很独特的气场衬托地更加有质感了。
在大厅中忙碌的几名服务小姐不时偷眼观瞧立于大理石柱之下的忧郁身影,还算漂亮的大厅经理本来也想过去礼貌性的询问一下这位总经理亲自打过扫呼的年青贵宾,试着留个好印象,但见向雨峰目不转睛的瞧着大理石柱,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说笑声传进了大厅,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走进来,四名很有气质的迎宾小姐齐声问好,一颦一笑拿捏的恰到好处,长城酒店这些经过半军事化严格培训出来的漂亮女孩确实与众不同,更不是夜总会门口那些浓妆艳抹的妖艳小姐可比。
大厅经理带着两名酒店服务小姐也笑脸迎了上去,笑的很真诚,这是她的工作,长城酒店对员工有一条规定,凡是走进门的客人不论衣装如何,所有人必须用真诚的笑容去面对,每家酒店或许都有这样的规定,但能做到长城酒店这种程度的寥寥无几,就这一条规定使长城酒店受益匪浅。
吴宛凝低着头默默随在母亲身边,怎么下车、怎么与人打的招呼、怎么走进酒店她空白一片的大脑中根本没有印象,脑海只有那个混蛋的身影在晃荡,那神心酸的无奈夹杂着痛楚在心头蔓延,为了不使母亲难堪还要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这种苦只有自己最清楚,简直就是箭熬。
她抬头,那个傲立于大理石柱下流露淡淡忧郁的身影映入眼帘,整个身子如电流穿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修长挺拔卓然傲立的那个人也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一个人相貌可以吸引人,也可以让人痴迷,而展露出的气质也可以使人心折,生出莫名的好感,或是莫名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