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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血色上海入主魔罗宫51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血色上海入主魔罗宫51

    “如果不是,你把这些东西弄过来干什么?”凌山走到一个巨大的迷彩木盒的面前,使劲地用拳头砸着木板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弄来这些重型武器是为了收藏它们?”

    “军火,何为军火,在军队之中军火的解释是军队用的一切武器和弹药的总称,不过,我却称它为,屠杀的工具。既然是屠杀,那它就注定了是沾满血腥的东西,不管它落在谁的手里,用途都一样的,都是用来屠杀的。”向雨峰望着凌山,笑容有些诡异,“你,和我,咱们是一种人,喜欢力量,追逐力量,从出生那天开始起,就注定了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因为,在我们的周身到处都沾染了渗透着血腥的力量。德国的,美国的,英国的,看看这些武器,当它们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的时候,是多么的安静,多么地平常,它们什么也没有作,就只是安静地躺在这里,可是却在无形地给人一种压抑的,发自心底的压抑的血腥味道,为什么?这就是力量。我追逐力量,我要用它来保护我自己,仅此而已,你想的那些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去做,我连想都不会去想,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凌山得到了向雨峰的回答,一直紧张的内心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走到向雨峰的面前重重给了向雨峰一拳:“老大啊老大,你到是把东西把我这里一丢,然后拍拍屁股省事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连觉都不敢睡,这东西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给咱们定上个安上个大逆不道的罪名都不为过。”

    “嘿嘿,这不是赶上了吗?这好我家雨雨公主过生日了,我和爷爷打了招呼,顺道弄了些东西过来,如果要是平常的日子里面,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说,能不惹人注意吗?”

    “别说我了,到是你”向雨峰看着凌山额道上的那道疤痕道,“你额头上的这道弹痕是呃,你抖什么?”向雨峰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会让凌山无端端地打了个冷颤,他刚想伸手去扶一把凌山,却被一脸尴尬模样的凌山给躲了过去。

    “你怎么了?”向雨峰有些奇怪地看着凌山道。

    “能不能能不能不说那个词?”

    “哪个词?”

    凌山翻着白眼,望着向雨峰道:“就是就是那个词!”

    “哪呃哈哈”明白过来的向雨峰,看着凌山的额头,强忍住笑意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不过,这弹,不是,这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得告诉我吧?你要知道,那里可是脑袋,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去了一趟西北罢了。”

    “西北?你去西北了?”

    “嗯。”凌山点了点头,“想要让我手下的这群军人能够成为真正的战士,除了战争还能有什么地方更能粹炼他们吗?尤其是在上一次王猛进攻这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的战力和他们比起来,差得太远了,所以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北庭通了电话,他也支持我的这个想法,然后就这样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重型武器,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在西北的战争上,我还有好多兄弟在那呢,我打算和你见过面,确定了你的心意后,就再回西北的。”

    “你现在可能回不去了。”向雨峰的一句话使得凌山一愣,他道,“为什么?”

    向雨峰笑道:“我要对南方用兵了,这个时候,就算我能放你走开,那属于军人和男人的荣誉你会就此放手吗?”

    凌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紧握着双拳,眼睛有些微红,双肩也在微微地颤抖中。确实如向雨峰所说的那样,“南下”虽然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那却代表着向雨峰以及他的所属势力正式向南方发动了战争,这是一场战争,而且也将会是一场非常残酷的战争。做为一个男人,做为一名军人,凌山可以在利益的面前不馁协,可以在女人的面前坚守毅志,但是面对这样的荣誉,渗透着血与火,权力与荣耀的荣誉,他真的很难做动心静如水。

    “我我想去”凌山紧握着的双拳渐渐地松开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去。”

    “为什么?”向雨峰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看着凌山,“不想让那血腥的战场留下你的身影吗?”

    “想,但正是因为想,所以我更加地不能去。”凌山看着向雨峰,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地不再像刚才那般激动,兴奋和徘徊了,因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与南方势力的一战,让我损失掉了四百多百战士,尽管他们的家人都得到了丰厚的物质补偿,但是,我一想到这些人是因为我的自大,我的骄傲,和我的自以为是的命令而成为无辜的棋子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像刀割的一样,一刀,接着一刀。”凌山发出浓重地喘息声,眼睛再一次地变成了血红色,“老大,你曾经对我说过,战争是最能体现一个人是否强大的最直接的方式,说实话,我当时对你的这句话并不是完全地赞同,因为我觉得,有些人从一生出来就代表着强大,就代表着力量,就像你一样,我以为,我也能像你一样,就算和你有所差距,但也不会太远,我错了,大错特错,天生的强者从来都不是成双成对的,从来都不是。”

    “你错了,凌山,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天生的强者,如果真的要对我这个人定义的话,我只能说,我站在了爷爷的肩膀上,所以我看到比别人更多一些,一个人能够被称做天生的,除了他的肉体,他的毛发以及他的毅志以为,什么都不能被称做是天生的,凌山,你七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向雨峰的话使得凌山有些发愣,他并没有明白向雨峰为什么会有此地一问,不过他还是答道:“七岁?一个七岁的娃娃能够做什么?”

    “所以,这就是我和你的最大区别,七岁的时候,我已经学会杀人了,毒虫巨蟒,更是我的对手和朋友,当一个孩童,当一个几呼还没有断奶的孩童被扔到那样地一没有人烟的地方,野兽横行的地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硬,恐惧,饥饿,眼泪伴随着他的时候,你想一下,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向雨峰凝望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凌山笑道,“没有什么是天生的,更没有什么强者是天生的,我的爷爷,你的爷爷,这两个人跺一跺脚,那是能让中国政坛抖上一抖的人物,他们是不是强者?当然是,可是,他们是天生的吗?不是,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是靠脑袋,手段,心智,一拳拳地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