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二章 入主黄金城94
“呀,周总,王总,刘总,上海滩的金融大巨们,看来都到了,柳总,你的面子可不小啊。”张初明在回头调笑柳雄的同时,手已经和周平光的手握在了一起。
而柳雄只得郁闷地陪着笑,今天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他不郁闷才怪呢,可是,他郁闷,有人比他还郁闷,那就是沈兴龙,这两波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自古以来商政一体,如果沈兴龙能够与这两波人有了联结,那他的公司好外自然是非常巨大的,可是瞧着这两波人,对柳雄和自己明显地是两种态度,这不得不让沈兴龙郁闷不已。
“柳雄,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你请的吗?”没处发火的沈兴龙,只对压低着声音对着身边的柳雄怒道。
“是不是我请的,你自己没看到吗,我自己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柳雄回瞪了一眼沈兴龙道,要说柳雄有点想不通,有点郁闷,肯定会有的,但要是说他一头雾水,真的猜不出来所有的事情,那就是在扯蛋了,现在的柳雄,已经把心思想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也只有那个人,才有可能做到这一切,但想,和现实是完全不一样的,柳雄即然再怎么想,也不敢相信,那个人真的可以有这么大的手段,把两个在金融和政界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给请来了,而且还送来了那样贵重的礼物。
“他,到底想干什么?”柳雄低咕了一声。
不管柳雄有没有猜出来,究竟是谁弄出的这一切,但柳雄绝对明白,事情还没有完。
柳雄说对了,但让柳雄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这一位出场的人物,让整个宴会厅陷入了比寒冬腊月还要冷的状态。
宴会厅的大门口处,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了数十个身影,在这些人的身上,虽然各自透露着不同的气息,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刚刚身体,铿锵身姿,一看,就知道,绝非寻常之人。
一身军绿色着身的凌山,站在那里,在他的身后是和他一样身着制式军服的军人,只不过和凌山不同的是,这群军人各个全复武装,双手更是紧紧地握住横在胸前的一把958突击步枪。
而站在大门另一边的是一个个全身上下都笼罩着青色衣衫之中的人物,这一群人为数不多,只有二十个,但每一个人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座雕像一般,散发着一股让人害怕的气息。为首的那一个,身材高大地如同灰熊一般,上身只穿了件青色的短袖t恤,鼓鼓的肌肉,在这件t恤的下,完全地呈现了出来。那代表着力量。
这样的两波人,同一时间出现在门口,这本身所带来的视觉感,本来就已经很强了,可是,他们身上,明显地流露着是格格不入地两种人的气息,却让这种视觉的冲突感更加地强烈火起来。
“上海警备司令部,独立师团防爆大队,大队长凌山,向柳家小姐贺喜。”随着凌山的报名,众人才从呆愣中恢复过来,而柳雄与沈兴龙岗相视一眼,正要上前去迎的时候,另一个声音也出现。
“血门东伯,向柳家小姐贺喜!”
血门东伯,这句介绍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可是它带来的震撼却远远地要强于凌山,尤其是对于商界之中的这些来说,他们畏惧于黑势力,要远远地超过了政府部门,因为毕竟政府部门是有法律存在的,而在这些黑势力的眼中,根本不可能有法律的存在。更何况出现在这里的,是血门,是发地个,在不到五年,便已经雄据上海,与青帮,斧头帮,并列为上海三大黑帮的血门,也正是因为血门的出现,使得原来还算平静的上海地下秩序,变成了现在这般,三国鼎立的局面。
“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前几拔人洪兴龙还能说有个说法的话,那这血门,真提让沈兴龙的心态不知道怎么变化了,沈兴龙多年身在美国,在美国那样的一个国家,所以沈兴龙更加地了解黑帮的可怕,一旦与这些黑帮沾染在了一起,他们就会像牛皮贴一般,死死地贴住你,你想逃都没得逃。
“我怎么知道!?”柳雄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沈兴龙。“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吗?人家可是来贺喜的,还不快和我一起迎接,不然的话,你想真得罪人这些人?”
在柳雄的提醒之下,沈兴龙连忙点头,并跟了上去。
可是当柳雄走到东伯和凌山面前的正想说话的时候,东伯却一扬那张冷峻的面孔,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便道:“今天,我和凌兄弟只是为柳家小姐前来贺喜,其它的一干人等,我没有兴趣,凌兄弟,你是想和这些人聊聊呢,还是找个地方,咱们兄弟们喝喝酒呢?”
“凌山,自然求之不得。”凌山呵呵一笑道。
凌山和东伯上演的这一出,自然把柳雄和沈兴龙给涮在了那里。要说之前,张初明,周平光的那一出,他们还可以有些怒气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连怒气都不敢表现出来了。因为,那是血门,根本不管法律是个什么东西的强大的黑色帮派。
“哈哈,到底是头猛虎呀,这一来,就把人家给震住了,不像,我们这像老人呀,老了,都没人理会了。”张初明迎上了凌山和东伯,他的话,自然招来周平光的一阵附和。
凌山,东伯,周平光,张初明,这四个代表着不同势力,不同性质的人物站在了起来,虽然就只是那么简单地站在了一起来,可是在其它人的眼中,那却是一股强大到可以延伸到各个地方,各个领域的力量。军,商,政,黑。四大体系,四股力量,就这么如同老朋友一般,谈笑风生地站在一起。
一时之间,整个宴会厅变得鸦雀无声,除了那个方向传来的谈笑声之外,其它的地方都陷入了一股,压抑的安静的的状态,就好比一张洁白的白纸一样,那凌山,东伯,击平光,张初明那四个从的聊天声,就如同这白纸上面的那溅落的黑色墨汁一般,声音虽累,却异常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