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说啊,第一个刨坟的可不是他们。【ka” /而是那个能用刀子在孩子尸体上割出伤口来,还让小鬼自己吃了自己的胎盘的那个暗中人。很有可能就是姓岑的。
堂弟抓抓头随口说了个借口,将那男人先打发走了,让男人在医院最近的小旅馆开间房,回家安排一下,就在他休息了。晚上堂弟再过去找他。
男人一走,堂弟就兴冲冲地跟我说道:“姐,那个死胎死去的时间虽然不确定,但是很可能是纯阴的。出生和死亡同时都是纯阴呢。这回要的让姓岑的成功了,再给他找到一个僵尸,说不定就真的能让僵尸复活了啊。”
“然后呢?”
“然后?什么?”
“僵尸复活能做什么?卖给北京某某科学院,做研究,拿去解剖一下?”
“是啊,他让僵尸复活干嘛啊?就像xxxx年,那么多国家开始研究的僵尸军团,最后还不是一颗核弹就扫平了。”(关于这个,没有正史,感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罗布泊,双鱼玉佩,还有那某某科学家,关于被掩藏的历史,在这里就不详细说了。)
突然说道那姓岑的,我就想着,这个产妇的资料,姓岑的应该也看过吧,所以他才知道那产妇有一个纯阴的死胎,才会去那小村子的。我掏出手机,给那个小护士打了电话。问道:“你帮我问问,在那产妇的资料是不是有无关的人来问过。特别是上次我叫我帮我查的那个穿灰夹克的男人。他应该是姓岑的。”
小护士本来就在妇产科上班这个问她就可以了。如果是当班的医生,自己都知道了。
她那边犹豫了一下,回答道:“金子姐,那时候,真有人来问过,是急诊部的韦医生。他就是上次那个男人在医院里的熟人。上次你叫我帮忙留意了,所以我才一直记着的。”
“那个韦医生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一个医生,不会那么轻易得将病人的资料告诉别人,就算姓岑的给他钱,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也总会疑惑吧。除非那个韦医生早就知道姓岑的事情,甘愿当的内线。
“嗯……没有啊。他还是急诊部的主任呢。”
假设不成立?
我挂断电话之后堂弟说道:“别急,等解决了这个产妇的事情之后,我们再好好调查一下那个韦医生。
晚上,他们的活动我没有参加。只是给堂弟开了我的车子出去罢了。
我哥一听说对方那是厉鬼啊,紧张得一直在说还是叫上二叔和李叔一起吧。但是堂弟坚持,今晚只是去试试,谈谈罢了,如果不行,再叫上他们。男人都这样,出师了,总有点自大。想着我见他第一次的时候,他那在为难着用红线怎么钉出一个等边三角形来呢。现在会说了,那不是等边三角形,那叫三合。
早上我刚醒来,跟着宝宝一起刷牙洗脸,就看到堂弟回来了。
盯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手里那拿着豆浆油条,还有给我宝宝的小笼包,然后就说:“姐,没成功,我先睡会去。我跟我爸和李叔说了。他们作为外援,下午到。你帮忙接待一下,接待费我后面报销给你。我睡觉去了。”
看他那样就知道没成功了。要是成功的话,那绝对是欢呼着进家门的。
阿姨还在埋怨着,怎么又带早餐啊,她都煮了肉粥了。这样多浪费啊。
二叔和李叔,他们还真是下午到了,我宝宝午睡刚起,他们就来了。把宝宝喂饱了,让阿姨带到小花园里跟别的出来玩的孩子玩会去。叫醒了堂弟,让他出来做汇报了。
堂弟睡了一觉,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他说昨晚他们是避开了医院的摄像头,在住院楼的左边,那角落,烧香。看着时间是四点十分了,就让阿祖喊他老婆的名字。这种亲人之间的叫魂,就算声音不是很大,也会能让魂听得到的。
叫了好一会,没有一点反应。只是烧在地上的三炷香,成了两短一长了。烧香一般是一次燃尽是最好的,那是代表那个世界的人接受了你的香。可是如果燃不尽也有很多意思的。最禁忌的就是这种两短一长。那是很明显的拒绝,而且是强大的怨恨的意思啊。
二叔和李叔都沉默了。两人都点上了烟。我不露声色地把阳台上的大窗子打开了。通风散气啊!要不一会我宝宝回来,尽的烟味可不行。
他们讨论了很多行动方式。但是都遇到了很多的困难。
第一:那里是医院,人很多,很杂,没有办法约束那里的人。而且是产房啊,你还能去跟产妇肚子里的孩子说,孩子,你晚点出来啊,现在闹鬼,等叔叔做了法事抓了鬼,你再出来啊。
第二:那是生孩子的地方。中医上认为,生孩子是污秽的事情那个,产房那是最污秽的地方,那地方有利于厉鬼啊。
第三:现实中的,这事情现在的客户是那阿祖,他又不是医院的人,不能在医院里做事吧。
第四:那里的人不信这个,就算信,为了医院的名声,他们也不可能让他们在那里做法事。
第五:时间是凌晨四点十分,这个时间住院部是关门的,他们也没办法进去啊。
最后,李叔还是很现实地,问道:“阿祖给多少钱?”
“四千。”堂弟道。
李叔撇撇嘴:“我说你什么好啊。你算是有点名声了。至少在你们这小区里,也都知道你是做这个的了。这么大的事情,就四千啊。把你赔进来,这四千还不够你小子的丧葬呢。”
“李叔,”我说道,“阿祖只是一个农民,还带着两个没妈孩子。再说了,医院闹鬼关他什么事啊?他又不住医院。他干嘛要花这个钱啊。”
李叔沉默了一下,到:“等着吧,也不多这么一天两天的,我去跑跑关系,看能不能跟医院要点钱什么的。”
说着他看看时间就要离开了。作为主人,我连忙说道:“李叔,晚上过来吃饭吧,我哥还想着跟你喝酒呢。”
李叔说道:“晚上我跟那医院院长吃饭去,要不怎么问要钱啊?”
“哟,李叔还认识院长啊。”
毕竟李叔在我们城市的名气要比堂弟大得多了去了。所以我连忙说道:“那李叔,你看这样吧,晚上你叫院长出来吃饭,能不能让他喊上急诊部的韦医生啊,好像还是个主任呢。那饭钱,我出。行吗?”
李叔犹豫了一下,一笑道:“行啊行啊。”
就这样,晚上的时候,我们一家子全去医院附近那家酒店。连带着我哥,我宝宝一起去了。那当然,钱是我出的啊。为了节约家庭开支,我宝宝和我哥就一起去了。我家阿姨还是在家吃吧,要不一会睡给洗衣服呢。
我哥不愧是营销高手的,对客户,那是没话说的。要想套点客户的资料,三杯酒下肚,就基本能问出来了。
那顿饭不仅解决了我们在妇产科的行动问题,还解决了红包问题。我还见到了姓岑那家伙的好同学韦医生。只是韦医生说他和姓岑的是同学的时候,我们都惊住了。
姓岑的我们都认识啊,那是一个大概也是四十几的男人了吧。可是韦医生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啊。如果是同学的话,这个年龄跨度也大了一点了。
但是也难说,读书早点,晚点的,高中多读个一年两年的,同学之间差个四五岁不算什么。
我问道:“韦医生,那你知道他现在是做什么的吗?”
“怎么,你们认识啊?”韦医生笑着问道。
“认识啊,见过好几次面呢。他还请我们吃东西呢。”吃亏吧,我心里想着。那姓岑的可是标准的蛇蝎心肠啊。
“哦,那你还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我不确定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跟在打哈哈混过去罢了。不能操之过急啊。我换了个问法:“韦医生还显得那么年轻,岑……先生可是看起来比你苍老啊。”
“他那毕竟是小县城啊,而且他那人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小县城?“上次我和堂弟开车去他家,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呢,够远的。”
“怎么会呢?你们那是碰上堵车了吧。一般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三十分钟这样吧。”
我心中一笑,不在纠结这个话题了。
这顿饭相谈甚欢啊。院长也是早就知道那产房那边的事情了,只是毕竟是医院院长,总不能说我们医院闹鬼了吧。所以这种事情只能默默地做,就算知道,他也要当做不知道。就算钱是他给的,到时候谁露出风声了,他还要在记者面前大骂,一定要找出把这样封建迷信的事情带进我们医院的人来。医院一定会严肃处理。
其实骂的就是他自己啊。
回到家,我哥已经喝得微醺了,洗澡直接睡觉。二叔也睡堂弟的床上了。堂弟洗好澡准备霸占沙发的时候,看到我正用笔记本在沙发上上网呢。
他没好气地说道:“起来,我睡沙发!”
我拍拍身旁让他坐下,转过笔记本,那是一副百度的,我们这附近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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