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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一百四十三章 金屋藏娇幻亦真
    .正文2 第一百四十三章 金屋藏娇幻亦真 雨散云收,洞中风光旖旎,女子还在拼命喘息,好象快断气,眼睛根本睁不开,身体的各部位都在颤抖,良久良久,女子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但她能恢复平静的呼吸,却再也无法恢复心理的平静,她呻吟一般地喃喃私语:“公子,我好舒服,我好满足,太好了!真好!你怎么这么厉害?”

    李龙亲吻着她:“你以为我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女郎媚眼如丝,腻声说:“你是女人的宝贝!”

    李龙微笑:“你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在她身上,他也得到了最大的快乐,这话并不是恭维她。

    女郎轻轻地说:“我不要你走,我要你永远都做我的宝贝!”

    李龙笑了:“想金屋藏娇?我可不是金丝雀!”

    女郎在他身上起来,咯咯娇笑声中,衣服穿好,就在她穿衣服的瞬间,李龙突然感觉到一阵能量波动,他的心里微微一惊,看来她已经不知不觉中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毒,这毒如此的无影无形,甚至连从哪里发出来的他都一无所知,这样的下毒手段他领教过一次,在金凤山庄的时候,那个巫教高手也是用这种下毒手法来控制他,事后虽然证明那是最愚蠢的事情,依然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今天他又领教了一次,依然无法让他理解,但这种方法用在他身上依然愚蠢,这只能证明两件事情,其一是她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对一个刚刚与她做过爱,而且让她如此如醉如痴的男人就能下手。天下还有谁是她不能杀的?其二是她是巫教中人,起码给了李龙这样一种强烈的信号,这样的下毒手法除了巫教中人之外没有人能做得到。

    她最精妙的下毒无法制服这个男人,却将她最大地秘密暴露无遗,她当然是愚蠢的。

    女子自己并不觉得愚蠢,她笑得甜蜜而且销魂。李龙也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丝毫没有揭穿她的意思。

    女子重新偎进他的怀抱,在他唇上热吻,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一下马上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李龙在她身上最垮张、柔软的地方轻轻抚弄,连连点头:“好,我等你!”

    女郎在他的抚弄下又开始娇喘连连,连忙挣脱他地手,离开几步。满脸娇媚地说:“你再弄。我就回不去了!”走到洞口,回头嫣然一笑:“我很快回来,你别离开,否则说不定会有危险!”

    李龙轻轻一笑:“你对我真好!”

    女郎娇笑:“你让我这么舒服。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李龙突然说:“我真的不能离开这个洞?我可不可以在这山上走走?”

    女郎点头:“别走太远!晚上我带点被褥过来,我们……我们再聚聚!”说到再聚聚的时候,她脸上情欲横流。

    一笑转身,不知去向,李龙脸上的微笑慢慢凝结。陷入了思索,良久,脸上终于再次露出笑容,笑得极开心。

    身子弹起,衣服凭空飞起,瞬间穿在身上,只觉得全身精力弥漫,状态极佳。

    悄悄出洞,慢慢走上山间,在小溪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顺便将衣服也清洗了一遍,将刚才全身的旖旎气息洗了个干净,“李氏烘烤法”也实在是一门实用派学问,最大的好处就是他随时可以洗澡、洗衣服,就算全身只有一套衣服都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时时保持干净清爽的状态,他喜揿身上干净。

    他没有任何担心,只有一个隐忧,对这个女子他下不下得了手?他开始的分析没有错,这个蔡庄绝对有大问题,也有大疑问,通过与她一番另类大战,他知道她的功力非比寻常,是否山庄之人都象她这样深藏不露?那个黄庄主是否就是巫教教主,教来隐藏在什么地方?会不会这山庄中人都是巫教高手,连那个走几步路喘三喘地老管家都是?

    突然,他心里也微微有些不安,刚才地表现是否过火了些?他能根据她的反应来判断她的功力,她能不能通过他的表现来看出他地异常?那下毒是否是一种预防?她回山庄是否是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敌而回去搬救兵?如果是这样,倒也是好事,他正可以通过他们的出手来判断他们的身份,从而杀了他们,将山庄从此除名!

    山庄还有太多的未知,他还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他只能陪着她将这一场戏演下去,只是这场戏最终落下帷幕的时候会是一场什么性质地戏,他全然不知,是恩怨情仇?是拨乱反正?还是一场纯粹的床上戏、少儿不宜?他不知道,但他充满了兴趣,也充满了警觉。

    山庄最深处,一个女郎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看着对面。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事情都办好了?”

    女郎摇头:“我没有动手!”

    老者淡淡地说:“说说你的理由!”

    女郎轻轻地说:“不知庄主能否告诉属下为何要下手?”她虽然自称属下,但言辞中缺乏必要的尊重。

    老者并不计较:“昨晚有人闯入山庄!”

    女郎惊讶地说:“有这种事?”

    老者点头:“有!”

    女郎平视前方:“所以你就怀疑是他?有证据吗?”她没有问为什么知道有人闯入,因为她相信老者的判断,也相信山庄独特的布置。

    老者淡淡地说:“我无法肯定,但他出现得太迟,本来他应该是昨天就到,但他偏偏是今天到的!

    这一晚上的时间他在何处度过?为什么来了不入山庄,偏要在野外流连?“女郎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动手。不管他是否是那个人都一样?”

    老者点头:“宁可错杀,不得放过,这是我的初衷,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没有动手或许恰恰是最好的选择!”

    女郎目光中有迷惘:“为什么?”

    老者缓缓地说:“因为他如果是那个人,以他昨晚地身手。你不是他的对手,既然进入本庄,说明他已缦有了防备,一旦动手不能成功,后果难料;如果他不是那个人,就没有理由对他下手!”

    女郎不懂:“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手段?”

    老者摇头:“我信得过你的手段,但你却不知道一件事情。”

    女郎郑重地说:“什么事情?”

    老者缓缓地说:“万灵果大量出现江湖,也正因为有了这种神物,已经有许多计剑作了改变!我们不能肯定此人身上是否有此物。如果他身上有。又对本庄有怀疑,你的手段再妙也无济于事!”

    女郎额头已有了冷汗,她已经出手了这件事情已不能说,唯有迅速地解毒才能避免意外发生。但愿他并没有警觉。

    老者慢慢地说:“下一步的计划有爱!你得留下他!”

    女郎心中隐隐有一丝惊喜:“遵命!”

    老者缓缓地说:“如何做我不干涉,这次真地得瞧瞧你的手段了!”

    女郎咯咯一笑:“你就瞧好了!”

    转身离开,居然心情激荡,就如同一个与恋人约会的小女孩,心中满是欣喜!

    夕阳西下。倦鸟缔巢,李龙缓缓地走回洞口,老远就闻到一股香气,他笑了,看来他新婚燕尔的妻子正在等待着他,看到他进洞,正在洞里生闷气的女郎扑进他的怀中,娇媚地说:“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

    李龙抱住她:“我没良心?”

    女郎轻轻地说:“你没良心,你让我等这么久!我想你!”她说得娇柔而缠绵!

    李龙看着铺在洞里的被褥,微笑:“看来你都准备好了!”

    女郎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轻轻地在后腰上捏了一把:“你好坏!刚刚把人家欺负成那样……又想着要……欺负人家!”

    李龙抱紧她地身子:“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女郎不依:“好急色地郎君!别太急,一晚上好长,我给你带吃的来了,你先补补身子!”打开身后的一个瓦罐,香气浓郁。

    李龙微笑:“是什么?”

    女郎娇媚地一笑:“郎君今天累了,我给你专门炖了鹅汤!”

    这鹅汤中会不会有毒?李龙心里暗暗揣摩,但脸上不露丝毫端倪,温柔地说:“你真是太体贴了!”

    女郎甜腻腻地说:“要是把我最心爱的宝贝饿坏了,我会心疼地!”

    李龙不怀好意地说:“你是担心晚上没力气和你做那个吧?”

    女郎偎入他的怀中,腻声说:“我才不担心这个呢,郎君好厉害,我只担心我晚上会不会被你弄死。”她偎在他怀里缠绵,柔情似水,李龙暗暗感叹,这个女人的娇媚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做了那个之后立刻变得无限温柔、无限缠绵,嫣红的脸色、流波地眼睛和火热而柔软的躯体都在清晰地传递着她心中的情与爱,但他却清楚地知道她内心地阴险与毒辣!

    两个看似柔情如水、好得蜜里调油的男女偏偏在内心都对对方有了戒备。这实在是一种讽刺。

    鹅汤里没有毒药,或许还有解药,只是李龙却试不出来,他的能量可能对毒药起反应,但无法感应解药,这是一种自发的保护性。解药对他的身体无害,所以也就不存在感应。

    吃完,女郎温柔地为他收拾碗筷,放在一边,勾住男人的脖子,倒在柔软地被褥上,她的身体比被褥更柔软。

    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女郎好象在靠在他怀里的一瞬间就已经充分湿润,她洗过澡。

    下午的疯狂刺激已经将她的情欲全部调动起来。疯狂滋味的回味就是最好的春药,衣服全部脱下,下身润湿一片,李龙轻轻一挺。就直插到底,女郎一声**,身子已经开始颤抖,又开始了下午一样的刺激,依然是几个敏感部位同时进攻。女郎依然在疯狂,也许比下午更疯狂,毕竟在柔软地被褥上做爱比在干草上做要舒服得多,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舒服,每一寸皮肤都在快活地战栗,五脏六腑也在快乐地战栗。

    这个男人真地是宝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第二次进入她,依然象第一次一样的勇猛,没有半点疲倦的迹象,当然也没有疲软地迹象,舒服的感觉已有好久,男人冲刺更猛,女郎也在回应,用她的身体充分地刺激男人,但刺激的结果并没有象她所预料的那样让男人一泄如注,却将她自己一次次地送上了情欲地顶峰,身体的感觉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下身在发热,在收缩,她再一次地尖叫、再一次痉挛、女郎下身紧紧地夹住男人,身子顶起,再一次地魂飞天外,久久难平,她头脑中没了任何意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头脑中阵阵昏眩传来,终于在男人身下睡了过去,良久,她才慢慢清醒过来,只觉得手指头都无法抬起,身体更是软如泥,但悠长的余韵仍然在身上游荡。

    两人下体还在相连,女郎觉得下身依然充实无比,她心里已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男人连着和她做了两回,以她的媚功,居然无法让他泄出来,她自己反而两次软成泥,她的手段已经不起作用,她对付不了他,再这样地较量下去,她非死在他身下不可!只不过这种较量的方式实在舒服,如果不考虑结果的话,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美妙,不知在何时,她心里泛起一个想法,将这个任务的过程无限延长,和他在这后面几十年里这样慢慢较量!

    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机会可以杀了他的话,她怀疑自己能否下得了手,毕竟象这样好的男人对她而言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没了他,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还能睡着觉吗?

    李龙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但他知道她的计谋,她在他身下的动作和一些刻意的奉迎都表示:她在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疲劳,至于疲劳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但他乐意接受挑战,能量给了他太多东西,性能力也是其中之一,他的能量足以让他不怕任何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她想让他象死狗,他就先让她成泥,瞧谁拼得过谁,他心里也在揣摩,她这一次次成泥之后,会有些什么花招?会不会吃上一些烈性春药,增加自己的床上功夫?如果是那样,还得再和她较量一番!且看巫教的秘蔡效果如何!

    李龙的手轻轻地捏住女郎的乳头,这两只乳头今天已被他玩得颜色大变,他还玩得不亦乐乎,还在轻轻地问:“还要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女郎一声娇冷:“你想弄死我呀?我受不了你了!我的骨头全软了。”

    李龙吻着她:“求饶了?”

    女郎点头:“求饶!你要还想要,也得让我休息一下,你别动……特别是下面别动!”

    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无比!

    清晨,再一次的缠绵,结果出来了,女郎再一次软如泥,男人依然不败,女郎彻底丧失了信心,自己一向喜揿男人,媚功一用,所向无敌,还没有人能支持几十个回合,所以在平时,她根本不用媚功,在床上也都是凭本能交合,但她天生媚态,柔媚自然而然,男人在她身上一样支持不了多久,多数的交合都是乘兴而做,扫兴而尽,但这个男人完全不同,不用媚功她受不了,用了媚功她更受不了,一次次败北,败得惨不可言,败得完全找不着方向,这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找一个帮手来才行?

    他的衣服和行李近在身边,到底身边有没有解毒的灵药她却完全不知道,她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探查他的秘密,这个色男人睡着了也抱着她,她一醒他立马就醒,她一起来,他一双贼眼总在她身上打转,绝不稍离片刻。她可以肯定一点,这个男人功力极深,真正的深不可测,没有武功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厉害的床上功夫,功夫不深的男人也早已在她的媚功之下丢盔弃甲,这个男人能够让她一次次失败,他的功夫绝对不简单!

    对他,她不敢轻举妄动,还得按既定方斜走下去!

    女郎走到洞口,步子已经有些迈不开。

    回头嫣然一笑:“你还等我!”

    李龙点头:“我当然等你!”

    女郎轻轻地说:“我马上回来!”消失在洞口。

    看着她的背影,李龙笑得有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