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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眼睛中有微微的光,他出去已经一个月了,没有书信,也没有消息,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江湖,他没有武功,还喜欢打抱不平,会不会有些什么祸患?打抱不平的性格是她喜欢的,她喜欢他的勇敢和智慧,但这时,她却真心希望他出去少惹些事,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婉儿在旁边轻轻地说:“小姐,起风了,回去吧!”
柳月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不挪脚步,眼睛还看着湖。
婉儿悄悄地说:“小姐,别看了,今天天色已晚,李公子不会来的!”
柳月满脸通红:“小丫头胡说八道,谁说我等。。。他了?”
婉儿卟哧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天晚上做梦还在叫公子呢!”
柳月又惊又羞:“啊?。。。你这个小丫头?乱说,瞧我不揍你一顿!”
婉儿一笑跑开:“别以为我不知道。。。”
柳月连忙拉住她:“好妹妹,别说了,好吗?是,回房去!”拉着她跑得飞快,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让别人听见。
夜色已浓,山庄大门被轻轻敲响,这么晚还有客来?柳全出去开门,一开门,他愣了,脸色瞬问由不耐烦变得惊喜交集,连声说:“李公子。是你!真正想不到!”
李龙微笑:“李龙求见庄主,请管家通报!”
柳全微笑:“李公子到来,无需通报!庄主必定随时接待!公子,靖!”
李龙只在会客厅坐了一小会,柳长青就已来到,一进门就大喊:“李公子,你可末了!真是太好了!管家,马上安排酒宴,为李公子接风洗尘!”
李龙盯着他的脚,微笑:“古人用倒履相迎末形容待客之诚。庄主大有古人遗风!”
柳长青大笑:“仓促闻鞋子穿错了,但李公子洒脱之人。决不会怪罪!”
李龙微笑:“在下只有感激!”
柳长青看着他:“公子离开敝庄已一月有余,江湖上想必饱绖风霜之苦。
万幸安然无恙,这次就在山庄多歇息一段时间如何?“李龙郑重地说:“李某这次来山庄,找庄主一事相求!”
柳长青严前地说:“不管何事,柳某全部应允,但靖吩咐!”
李龙连忙说:“吩咐决不敢当,李某还有些做,带着身边这两位女友多有不便。想让她们在山庄暂且住下,待在下办完事后,再来迎接她们,可好?”
柳长青早就在猜测这西女的身份,只是不好开口,这时听李龙炭起。连忙一口答应:“原来如此,李公子但请放心,这两位姑娘来山庄就是贵客。我现在就给她们安排两个丫头,不管住多久都没问题。
不知公子所要办地事情是什么,如果有需要,落霞山庄愿全力相助!“飘仙和秋儿相视一笑,想不到公子在这里如此受人敬重,同时站起:“多谢庄主厚意。”
秋儿心中颇有不安,她自己本是丫头身份,怎么能要别人服侍,但看飘仙没有说什么,也就不敢多说。李龙微微一笑:“在下的事情不敢相烦庄主,也没什么大事,庄主尽请放心!”
柳长青不便多问,双手一拱:“酒席已好,三位请入坐!”
后院,柳月还没有睡,她有些担心今天晚上又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梦话,要不要将这个小丫头再次送出去睡?免得泄露天机。这个小丫头好象再次洞察一切,轻轻一笑:“小姐,你放心,你说的梦话婉儿保证不说出去,你尽管放心大胆地说!有有!”
柳月再次脸红,又羞又恼:“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我不要你这里睡!”
婉儿微微一笑:“好,婉儿不说。。。我去打点水来,小姐,你坐会!”轻轻一笑,跑了。
柳月从怀里掏出一幅手怕,在灯下痴痴地看,轻轻一声叹息:“相公,相公,你在哪里?你知道月儿在想你吗?你给我的讨写得那么明白,你知道我在相思,可是你为什么要我这样苦苦相思?你在思念我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爱月儿啊?相公,相公,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门外脚步声急响,柳月慌张地收起手怕,抬头,婉儿在门边急促地喘息:“小姐。。。他来了!”
柳月不满地说:“这么急干嘛?谁来了?”
婉儿吸了一口气说:“李公子。。。李公子来了!”
“啊?”柳月惊喜交集:“真的?。。。真的是他吗?”
婉儿说:“真的是他,老爷正在陪他喝酒呢!”
柳月直街出去,突然止步,她就这样出去,是不是太。。。太那个了,爹爹会怎么看?不行,不能达时候出去,但眼见着他来了,却看不到他,她又如何忍耐得住?她已在团团转。婉儿是到她身边,轻轻地说:“小姐,别急,他这时候来。肯定不会马上是,明天再见他也一样。”
是啊,没必要这么急,他既然来了,肯定会在山庄过夜,待会儿说不定会自己来找她,柳月脸上嫣红一片,他要来找她,当然会和她那个,这个小丫头得马上送是。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柳月就将自己洗得干干争净,还用了点香粉。卧室里也收给得干净整洁,换了一床干净地床单。她自己穿着最漂亮地内衣躺在被子里,好激动,也好紧张,身至此第一次约会还紧张!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虽然没有约定,但柳月有一个预感。他一定会来地,夜已深,外面有动静,好象有一个人站在窗外,柳月紧张地问:“谁?”
外面轻轻一笑,这是他的笑声。柳月打开窗子,月光下,一条高大地人影站在院子中。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进屋,紧紧抱住,很快,两人衣衫尽解,轻轻进入,柳月全身头栗,这快乐的滋味这一个月末在她心中无数遍地回味,现在真的再次享受,她如在梦中,轻轻地吻、轻轻地动,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柳月的每一寸皮肤,好象连五脏六腑都在快乐地荡漾,快感在加强,柳月轻轻地呻吟,声音很小,但却不可抑制,很快,她有了第一次高潮。
淡淡的月光下,柳月全身都在男人怀中,赤裸地皮肤好象有一种圣洁而柔和的光,她在絮絮地向男人倾诉着她地思念,伴着她缠绵的倾诉,还有她眼睛里地泪水。
李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裸体,心里颇有感动,也充满温馨。
一个月没见,柳月好象胆大了些,不但敢主动吻他,身至还敢用身子在他身上轻轻摩擦,又香又玖地玉体几次轻轻摩擦之后,李龙再次进入,这次时间要长得多,柳月玖如绵,但她双手依然紧紧挽住男人的颈,好象舍不得松开。几经缠绵之后,柳月终于彻底瘫软,但稍事休息之后,她轻轻地说:“相公,这一个月来,你去哪了?”
李龙抱紧她,轻轻地说:“我在江湖上到处看看,也没什么固定的地方。月儿,有一件事情,我有些……有些无法面对你!”
柳月在他怀里抬头,紧张地说:“什么……事啊?”
李龙轻轻地说:“我遇到了一个姑娘,我们。。。我们做了对不起你地事,你能原凉我吗?”
柳月的身子微微发抖:“你。。。你爱上了她。。。对吗?你。。。你不要月儿了吗?”
李龙连忙说:“不,月儿,我永远要你,只要你原凉我,我永远都要你!”
柳月将身子紧紧贴在男人怀里,轻声说:“相公,我知道象相公这样地人出去,肯定会有女人的,我不怪你,只要你还要月儿,月儿就满足了!”
李龙微微发愣,这样也行?她这么容易满足?
柳月轻轻地说:“相公,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呀?”
李龙微笑:“她叫飘仙!和月儿一样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但她的出身比月儿惨得多!”
柳月微微一笑:“她能遇到相公,也是她的福气,有了相公,她就不会悲惨了!相公,你什么时候把这位妹妹带给月儿看看?”
李龙微笑:“你知道是妹妹?没准是姐姐呢?她已经来了,明天你就可以看到她!”
柳月高兴了:“那太好了,我就说没伴,这下有一个姐妹了。”
李龙无言,长期在心中绯徊地难题居然可以以这种方式来解决,身至连那个还算客观的理由(箫声乱性)都根本不需要摆出来,这让他颇有些感慨,柳月脸上看不出伤痛,她是真的没有悲伤,在这个世界,男人可以找几个失人,这些女人也根本没有情敌这个概念,倒有姐妹这个概念,在她们眼中,共同服侍一个男人地人是她们的姐妹,而不是她们的敌人。
现代社会,一个女人喜欺一个男人,想和他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如果有别人参与进来,她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视对方为敌;在这里,可以几个女人同时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一个女人参与进来并不意味着她自己必须退出,只意味着又有一个人帮她们服侍共同的男人,所以她们视她为姐妹!这会不会就是两个世界爱情观最根本的区别?爱情的独占性也许是逼出来的,是对本身威胁的一个潜意识反应。
几女共一失会不会是对爱情的亵渎?李龙没有感觉到这一点,他爱柳月,也爱飘仙,没分什么彼此,她们也都爱他,这已经具备爱情的所有元素,除了那个独占性!
第二天,柳月的房间,飘仙终于见到了那个姐姐,她是那样的高雅,是那样的美丽,柳月也见到了这个相公挂在嘴边的飘仙妹妹,她是那样的娇怯,是那样的动人,两人都在心底里赞叹男人的眼光,两个女孩子一见如故,拉着手微笑,笑得好甜!
临行,柳月给男人准备了几件新衣,一斜一线都是她自己缝制,飘仙将身上的银票全部拿出来说:“相公,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相公”,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柳月的认可,可以正式成为他的女人了。
李龙伸出双手,将两人一齐抱入怀中,一边亲吻一下说:“我很。快就会回末,因为这里有两个宝贝在等着我!”
白马已经驰出老远,山庄红亭里还有两位女子久久凝望,柳月说:“妹妹,你说相公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爹爹说给他派几个帮手,他也不要。”
飘仙说:“应该不会吧,他这么好的武功,又有谁能伤害得了他?”
柳月大惊:“你说他会武功?”
飘仙瞪大眼睛:“你还不知道呀?相公武功可厉害了,那个乌金门、还有飞鹰门都是一百多人一齐上,但却被他杀得干干净净,他出手的时候,快得我看都看不见!”
柳月张口结舌:“一。。。一百多人?他怎么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我从来不知道。”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妹妹,我问你,你见过他施展轻功吗?”
飘仙得意地笑了:“当然见过,昨天他就是抱着我和秋儿两个人,在树上飞了好远,怎么啦?”
抱着两个人在树上飞,那是什么轻功啊?上次山庄有难的时候,他说出去找轻功高手,马上就找到,那个人果然轻功高妙无双,难道那个人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