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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九更
    可……也没多少人知道他们是外戚,总不能是皇上想扶正忠国夫人!?

    项章急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皇上不要名声了!

    项逐元起身:“父亲如果没事,孩儿先去忙了。”

    “这里又不是都城,你天天忙什么。”

    “一些琐事。”

    “你天天比我都忙,走走。”

    “孩儿告退。几位叔叔告辞。”

    ……

    “夫人,狄大人的信。”

    项心慈接过来,看了一眼,松口气,大哥将四哥带回来了,但海上局面现在更为混乱,狄路的人填进去就真是填进去了。

    项心慈将信填入香炉,看着信烧干净,叹口气,闹的真热闹,没撑死他们。

    秦姑姑又拿了一封信:“夫人,容……”

    “直接烧了吧。”她又不是没有解闷的人,项心慈从繁杂的琐事中回神,嘴角漏出一抹笑:“出去走走。”

    “夫……”

    ……

    “今天,忠国夫人带着众女眷游湖了,咱们宝郡城所有画舫的船都去了,那场面,十分壮观。”

    “是吗,在岸边看的见吗?”

    “听说忠国夫人倾国倾城。”

    “要不你去湖边看看,能不能看见。”

    “小心头上乌沙,不过忠国夫人多好看我不知道,但我前几日和费大人去戏楼办差,见到一位女子,长的那是……不好形容,让费大人给你们形容一二,费大人……

    ”

    “没看见。”

    “我说你有没有意思,你不看女子看什么。”

    费兆行看向他们:“都忙完了。”她去游湖了,所以她的话一直只是说说。

    众人见状,顿时互看一眼,各回各位。

    费兆行垂下头,继续手里的公务,内心自嘲一笑,从来只是他想多了,她若有那种想法,她身边的人少吗,差他一个。

    ……

    费兆行下衙回家,走在街上,路过她买铃铛的摊位,看了一眼,又冷漠的走开,觉得自己这些天的纠结十分可笑。忠国夫人不愧是与先帝生活在一起的人,谁又是等闲之辈。

    “费大人不买一对,小娘子看着挺喜欢,我这里还有其它款式的铃铛。”

    “不必了。”

    费兆行打开门锁,推开院门,猛然一惊,瞬间向门外看去,才又看向院中的人:“你不是在游湖?”

    项心慈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去游湖了?再说游完湖自然就过来了,和她们游太没意思了,”项心慈一步步走过来:“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我们出去走走。”

    费兆行后退一步:“夫人,我想你找错人了!”

    项心慈叹口气,停下脚步看着他。

    费兆行没有回避的看着她:“夫人解闷的方式有很多,费某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更不可能是其中一个!”

    “那你是其中两个?”

    “希望夫人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好的?”

    “夫人是不是不识数,是昨天。”

    “我昨天有事,今天不行了?”

    “夫人,请离开!”

    项心慈无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意思的人。”

    “在下不是夫人取乐的目标。”

    项心慈见他不是开玩笑,所以才没意思,想换个环境出来走走,对方不太愿意,向门口的方向走去:“要不?你给我说一个可以的人。”

    “夫人!”

    “开玩笑。”项心慈挥挥手,向外走去。项心慈没有为难他,他不愿意,换一个好了。

    项心慈替他关上门。

    费兆行看着空下来的院子,想到她一个人一直走到郊外的那天,本该松口气,却成了不安,费兆行转身追了出去,宝郡城的治安是好,可那人是忠国夫人。

    费兆行刚出门便看到她站在隔壁的宅子旁似乎想敲门。

    费兆行内心一股无名火起,他旁边是同僚宅院,她要刚什么!

    项心慈上前一步。

    费兆行立即冲上去拉住他:“你做什么!”

    项心慈茫然:“干什么?他家门匾是梁公旭的题字。”

    费兆行没注意过,先帝并不是书画名家,尴尬的放开她手臂:“是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费兆行脸上闪过一抹狼狈。

    项心慈没有为难他:“要一起走走?”

    费兆行又不愿意,但更不想看她一个人在这里站着,这里不适合她:“夫人你怎么出来的,禁卫军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您懂吗,何况夫人总出来,对夫人名声不好,雅棠殿有多少侍卫,你以为没人知道您出去了,说不准正在四处找您,就算你身边的人可以不闻不问,万一别人撞见……”

    项心慈转身,往巷子外走。

    费兆行立即追出去:“夫人……”

    “你不想去就算了,现在可以回去。”

    费兆行见她不高兴,剩下的话无奈咽了回去,他说的是事实:“夫人,夫人——”

    费兆行见她脚步未停,只能追上去。

    “不是不来吗?”

    费兆行干脆不说话。

    项心慈见他学聪明了,才笑了笑:“吃饭了吗?”

    费兆行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像一个提线木偶,也不理她。

    项心慈停在茶楼前:“去吃点东西?”隐约听着里面传来的二胡声:“再听个曲。”

    “宫里什么曲没有。”

    项心慈走了进去。

    费兆行左右看看,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