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沉重地转身,然后老老实实地趴在茶几上。
看着眼前横放的挠痒痒,管蒙雨想起了关于亲妈和姥姥之间的爱恨情仇。
据说自己亲妈是从小被打到大的,一直到结婚前还被穆妈吊打过,哪怕婚后也被大过好几次,精通各种挨揍、挨训技能,是老管家的最强王者!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一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一根。
郁闷中带着点小惆怅,羞耻中带着点小兴奋。
不是她抖m,只是觉得人生总要有很多回忆与经历,无论好的还是坏的,总要有闪光点才不负穿越!
侧头看了看小姐姐,发现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挠痒痒,侧面望去,小脸倒是挺有立体感的。
想来,这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一幕吧,或许等大家长大后回忆起这段青葱岁月时,也都能相视一笑。
管蒙雨不由自主地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的父母,上辈子的姐姐,上辈子的工作以及后来的事情等等。
“你去打他们的屁股,必须要狠狠的打。”瞥了一眼管明,穆晓晓声音很大,但脸上却极端尴尬,毕竟刚才已经不是童言无忌了。
穆晓晓暗自下决心,以后自己卧室门一定要锁好,免得不小心再被看到什么羞羞的画面。
“我?”管明诧异地看了看自己媳妇。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我是要当慈父的啊,下雨天打孩子这种事都是亲妈上手的啊。
穆晓晓早就没有高贵冷艳的姿态了,肩膀无力的耷拉下来,一脸绝望,破罐子破摔地把掌心对准管明,声音细弱地说:“疼~”
看了那又厚又红的掌心,管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回想起茶几上挠痒痒,再看看这红丹丹的掌心。
据说,宝剑出鞘需染血方可回归。
曾闻,大军交战,先斩俘虏以示决战到底。
和仨小相比,穆晓晓之前应该是被祭天了。
“行,那我今天就让她们涨涨记性!”口气虽硬,但表情无奈,看到自家媳妇手肿得跟猪蹄似的,别说打屁股了,估计在平常时候,她这状态握个拳头都能疼得哭爹喊娘,这么心疼媳妇的管明自然要主动出马,打孩子这技能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多少要锻炼锻炼、学习学习。
不过她究竟交代了什么才会被毒打到这种程度?这个问题在管明脑海中一瞬而过。
手持挠痒痒,感觉比印象中的颜色要淡些,毕竟这边是中南海,挠痒痒这东西肯定不会随身携带,一定是刚买的。
表面挺光滑的,整体是淡黄色,没有锤头,很古风的那种挠痒痒,有半掌宽。
用力抡了两下,挠痒痒破空时发出嗡嗡声。
小不点们都被吓够呛,小心翼翼地回头,想要看看亲爹是不是要下死手。
“说对不起!”用挠痒痒轻轻拍了一下管蒙雨的屁股,可能是有小裤子遮挡的缘故,并没发出多大的声音,更没有脆响。
“对不起~”凄厉的声音夹杂着哭腔,管蒙雨毫不犹豫地怂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感觉到痛!
换句话说,管明这是在放水啊!
不喊惨点的话,一旦换人过来打,她能哭出个明天!
听着这富有感染力的哭声,管明很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穿越客,这配合得很不错。
“说我错了!”同样轻轻拍了一下管蒙夕的屁股。
“不疼耶~”管蒙夕一脸惊喜地看着管爹。
她的声音倒是挺好听,就是她爹脸有点黑。
“不疼?”管明磨着牙根,琢磨了一下力道,随后又是一下子。
啪的一声脆响。
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去,眼眶就红了。
“我错啦!呜呜呜~”豆大的眼泪跟下雨了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掉。
管妈侧对着管明,不断使眼色,示意他别下死手,吓唬吓唬就行了,孩子还太小。
管明这时候有点坐蜡,也不知道该打到什么程度。
管蒙雨鬼精鬼灵的,知道装假,但装的有点真。
管蒙夕又太耿直,轻了就笑嘻嘻说不疼。
“把头转过去,该你了!”用挠痒痒戳了戳大黄的屁股,肉海波澜。
大概是想起今天被管蒙夕戳屁股的记忆,大黄扭了扭小屁股,然后狗脸老实趴在茶几上。
和大小姐相比,大黄更信任自家主人,毕竟以大黄的体型来看,使劲戳也不可能把挠痒痒给戳进去。
啪~
声音清脆,但也没多疼,今天的大黄是光屁股的,否则不会被戳屁股……
“说再也不敢了。”
“汪汪~”大黄惨叫了两声,狗类语言和人类语言终究有差别,这还不能用微言大义来形容,毕竟物种不同,对应的社会关系也不同。
忽然,管明想到人马座文明传来的消息,或许他们所传达的内容也是精简过的,毕竟双星也翻译出部分内容。
管明看过激光脉冲所有内容,以管明现有的知识储备来看,双星的解析并没有问题。
“大黄就算了,毕竟他也不会讲人话,拦也拦不住小夕她们。”看到屁股上一条红印,穆晓晓思及当初自己被暴打后的模样,也是心生不忍之情。
“也行,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小心你的屁股!”管明自动自觉地威胁一句。
伸着大舌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自己免于挨揍,但自家女主人的话总会有些别扭。
虽然大黄是只汪,但它上网打游戏的时候,人家都以为它是土豪大佬,值得一提的是它的网友都以为它是人族。
大黄小心翼翼地凑到穆晓晓脚边躺下,露出肥硕的大肚子,狗脸可怜兮兮的,以防自己再被打。
手心有点痛,穆晓晓只要用脚揉了揉大黄,随后扬了扬下巴,示意管明接着揍。
一声声对不起,一句句我错了,小姐妹都很配合,起码管明是这么认为的。
只可惜连五分钟都没打到,双胞胎就被奶奶、姥姥给抱走了,一边帮忙揉屁股,一边碎碎念地警告她们,让她们别淘气。
这还没打够就被终止了,管明挠挠头坐回原位,附耳小声问穆晓晓:“还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