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十七有些无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啥子叫骗人咧?老乡,俺告诉你,在城里呀!不能太老实,咱要做到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面对好人时,咱就做个好人!面对奸人时,咱就得做个比他更奸的奸人!”
“不,俺不做奸人,俺要做好人!”兰博固执道。? ? ?
“……”阮十七再次无语,暗叹这个老乡真是单纯的可以!
“对了,老乡,你住啥子地方呀?俺送你回去,工钱也拿到了,早点回家过个年,讨个娘们吧!”阮十七道。
“回去?不要!老乡,俺决定了,以后俺要跟着你咧,你今天帮了俺们乡亲,俺要报恩!俺赖定你咧……”兰博语气坚定道!
“报恩?赖定我?”阮十七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慌,他一向自由惯了,可不想身边每天多个人跟着,连夜无辰自己都不让跟着,何况是这个老乡,“不不不,施恩莫望报,俺做好事从来不要别人报恩滴!”
“不不不,俺一向是有恩必报!”兰博死皮赖脸道。
“少废话,你这老乡咋这样子咧,俺说不要报,就不要报,你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阮十七见这老乡是铁了心赖定自己了,心里慎得慌!
“老乡,你……你忽悠俺!”兰博闻言,一脸的委屈。
“俺忽悠你?啥子时候咧!你乱说!”
“啥子时候?在关押室的时候咧!你说只要俺们兄弟能出去,就一定帮俺实现一个愿望,去尝尝许大姐表~妹的滋味,尝尝那娘们的滋味……”
“就是那个说不跟你好,说你莫钱,莫地位的娘们?”
“是咧!”
“呃……”阮十七总算想起来了,自己当时好像确实有这么说过。
阮十七那个头痛啊!自己帮他实现这个愿望倒没什么,听那许大姐表妹的口气,也就是个贪钱的小娘们,怕就怕这个老乡真的死赖着自己不放,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算了,不管了!先带他去实现这个愿望,等他在许大姐表~妹身上嘿咻的时候,自己赶紧闪人!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算出尔反尔了!
“老~乡!俺咋会忽悠好人咧!说,许大姐的表妹在哪?俺这就带你去实现心中的理想!”阮十七问道。
“啥子理想哟!是愿望……愿望而已!俺的理想才不会这么渺小咧,俺的理想可远大咧!俺要赚大钱,讨好多媳妇,生好多娃……”
“靠!少废话……”阮十七没想到这个兰博的理想比自己还要远大,心中不免有些不爽:“说,许大姐的表妹在哪!”
“在哪呀?应该还在工厂咧,在那个双狮工业区……”
嗖!
老乡兰博的话未说完,阮十七便加大了油门,冲着双狮工业区的方向驶去……
“嗯?”
然而,就在阮十七加大油门的片刻,他就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后面跟着的一辆凌志轿车和一辆丰田轿车,原本还没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在他加大油门的时候,这两辆车也跟着加大了油门,紧紧的跟着他!
毫无疑问,它们是冲着阮十七而来的。
“咦……老乡,后面有车子跟着咱咧!干啥子呀这是!”兰博此时也注意到了后面的情况。
“莫莫莫,可能是有人见俺生的俊俏,想上来围观咧!”阮十七一本正经道。
“生的俊俏?”兰博迷茫的看了看阮十七。
兰博的话刚说完,他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推背感,车子再次猛然加,以不可思议的度向前驶去。
“哎呀,哎呀!老乡你慢点,慢点啊!”兰博从小到大,哪经历过这样的度,不禁喊了起来。
“嘿嘿……两辆鬼子车还想追我的级奥拓?做车还是要有点自知自明的好……”阮十七得意一笑。
片刻他便将后面两辆车甩的不见了踪影,不过他却没有减,直冲双狮工业区而去。
途中,阮十七去了趟银行,对付这种女人,没钱砸她头上怎么能行!
时间回到凌志车被甩开的那一刹那,车内的驾驶员穿着一身运动服,如钢铁制造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骂了一句:“八嘎!”
“这不是奥拓车吗?怎么会比我们日本的凌志还要快?”副驾驶室一位穿着和服,头盘起的年轻女子惊奇道!
可以说,这个年轻女子的长相非常柔美,绝对属于尤物级别的!见到她,或许有些猥琐男的脑海中会浮现这个民族的av女郎……
“哼!这是辆完全经过改装的奥拓,兰博基尼都追不上,你们日本车能追上才怪!”坐在后座的冷峻男子宁成越不屑一笑,不过一想起那天这个无赖男子用砖头砸自己法拉利玻璃的情景,脸色又沉了下来。
“比哩哩,比**……”驾驶员男子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宁成越显然听不懂什么意思,目光落到了av女郎……不,是和服女子身上。
“山本君说,还是宁副总有先见之明,找人混进公安局,偷偷的在他车上装上了追踪器,要不然今天可能就要被他甩掉了!”和服女子恭敬道。
宁成越闻言,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狠色!
那天跟阮十七赛车被阴后,他就命人调查这家伙的底细,很快的,阮十七的身份便传进了他的耳朵,他这才知道,这个阴险小人原来就是巨人集团的十七少。
道上传闻这厮心狠手辣,实力很强,曾经以一敌百,最后硬是从鬼门关绕了回来,是一个非常的难缠对手,而且双手沾满了血腥,简直可以被称为屠夫!
知道阮十七的身份后,宁成越算是明白了,这厮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不过,在宁成越心里,他才不管对方是谁,如何的强大,既然得罪了他,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敢阴自己,敢抢走自己嘴边的肉,那起码得废掉他,让他变成残疾人,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恨意,当然,取他性命也无妨,杀个人对他宁成越来说,就像喝口粥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