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男子对着奥拓车上的傻帽鄙夷的笑了笑,不过,就在他准备转身回车之际,一件令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生了!
看样子都快要报废的奥拓,车门缓缓打开,竟然是剪刀门,一辆奥拓竟然安装了剪刀门,这在全国……不,全世界都不曾见过,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秦若寒虽然心里无比担心,但依然无比优雅的下了兰博基尼,坐上了这辆曾击败她两次的级奥拓!
随后,剪刀门缓缓关上!
“哼!原来是改装车,不过无论怎么改装,毕竟是辆破奥拓,山鸡永远不能变凤凰!”
冷峻男子不屑冷哼一声,转身上了自己的红色法拉利,动机引擎的轰鸣声随之响起,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在随之震荡!
呜、呜、呜……
阮十七的级奥拓也开始出挑拨性的咆哮,车子缓缓移动,来到了与红色法拉利的平行位置,两辆车如两头互相斗狠的雄狮般,彼此对峙着。?? ?
此时,旁边的一辆黄色法拉利上下来一妖冶年轻女子,婀娜多姿的身姿,妩媚的脸庞,尽显风情万种!
只见她双手探到自己的后背,在抚弄着什么,片刻,一个粉红色的大号文胸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朝着空中不停挥舞。
阮十七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眼泛桃花,心猿意马起来,看着在空中飞舞的文胸,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专注点!这场比赛对我很重要!”秦若寒眼中一丝不屑,冷冷的提醒道。
“咳咳……”阮十七清了清嗓子,道:“我一直很专注,放心吧!”显然,他的狡辩的能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
随着妖冶女子手中的文胸向空中一抛,法拉利和奥拓瞬间嗖!的一声,化作两道幻影向前冲去,度之快令人咋舌。
看着两辆车子很快的远去,另外一辆蓝色法拉利的车门才缓缓打开,一只穿着黑色运动鞋的脚跨了下来。
很快的,一位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身高一米六出头,皮肤白皙,身穿白衬衫黑马甲,斯斯文文的眼镜男孩出现在画面之中!
斯文眼镜男孩望着远方逐渐消失的幻影,缓步走到妖冶女子身边,一手紧紧的抱住女子的纤纤细腰揉捏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星月集团出了个败家仔,只知道玩女人的废物,不过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我们计划的成功率,会因此增加%7.2!也就是说,我们的计划成功率现在是%89.4!还差关键的一步!”眼镜男孩如机械般的说道。
“主人,你们的计划还要多久?”妖冶女子毕恭毕敬的问道。
斯文男孩闻言,用手推了推眼镜,忽然间,镜片似乎闪过一丝触目寒芒,他依然面无表情,但身上却隐隐散出一阵令人心颤的气场!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斯文男孩冷声道,他的声音宛若能刺穿他人心脏一般!
妖冶女子眼中瞬间被恐惧占满,身体微微一颤,看的出,她非常害怕!
“是的,主人!小妖错了!”妖冶女子连声道。
“你的错,只容许一次!这是你的幸运!因为有些时候错一次,便代表着死亡……”
…………….
高路上,一辆破旧的货车正在靠边缓缓行驶,穿着棉大袄的司机大哥正在悠闲的吹着口哨,目光直视前方,看起来心情不错。
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中年农村妇女,脸上也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老婆子,这次春运回家,不用去排队买火车票,还要站上2o多个小时了!这车虽然慢了点,但好在方便,等到了俺们那边,卸了货,老板允许俺过完年再将车开回去!”司机大哥开心道。
“嗯!自己开车就是好,不用跟别人挤,今年总算可以过个舒服年了!”中年妇女道。
“是啊!好几年没回家了,我也好想家,老婆子,这些年,苦了你了!等俺以后赚了大钱,回家就坐飞机,咱也尝尝在天空中飞的滋味!”
“坐飞机呀?不知道是啥滋味!”中年妇女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两位农民工夫妇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两道不明物体从他们车旁闪了过去。
司机大哥揉了揉双眼,指着前方大声惊呼道:“老婆子,老婆子,快看!有飞机,有飞机,飞机在高上跑呢!快看呀……”
这里离永胜区北高路口已经有着5o公里左右的距离,红色法拉利和破旧奥拓旗鼓相当,几乎可以说是并驾齐驱,谁也甩不开谁!
本以为可以轻易蹂躏对手的冷峻男子,此刻的面目有些狰狞,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破的奥拓,竟然会如此的给力,无论起步还是加,都不输给自己的法拉利,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而且,一向对自己驾驶技术非常自信的冷峻男子现,自己在拐弯的时候丝毫不占优势,这个乡巴佬转弯的技术也是十分的娴熟,往往是轻点一下刹车,一转方向盘,就是一个漂亮的甩尾,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不得不让他异常惊讶!
看着渐渐接近的终点,冷峻男子使劲的将油门踩到了底,他不能输,尤其是输给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乡巴佬,这对他是绝对的侮辱,绝对的讽刺!不可一世的星月集团太子爷,开着一辆法拉利飙车输给一个开奥拓的乡巴佬,要是传出去,自己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法拉利始终是法拉利,在冷峻男子猛踩油门的疯狂下,法拉利渐渐的越了级奥拓,从领先它一个车头,到半个车位,到整个车位!
“嘿嘿!眼前就是终点了!我赢了,秦娘们,等着被我蹂躏吧!”冷峻男子嘴角咧开,露出狰狞的笑容!
奥拓内!
“前面就要到了,快点,不能输,不能输!绝对不能输……”一向话少的秦若寒,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也不免将神经崩到了极点!
看着被法拉利渐渐的越,她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窖,越来越冷,甚至开始绝望!
她无法想象输了比赛后,自己将怎么面对,难道真的要去陪这个恶心的家伙?这对她来说,比死还痛苦!
不过,看眼前的情绪,还有希望吗?显然不可能,没希望了,已经没希望了,自己输定了,输了比赛,输了贞操,输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