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秀眉锁着紧抿的嘴唇,那酒窝也兀现出来点滴状的血迹时隐时现,隐没在草丛里灌木丛中,一直延伸到黄鹤楼的方向三人看着这情景心里兹生出恐惧感来,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黄鹤楼有鬼婴儿的事件就属实了
志庆想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师,滋事体大,不告诉!万一以后再出现伤人事件,那么自己知情不报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孙萌想还是不要去看的好,这么妖异的东西,惹毛了可是要受到比诅咒还可怕的灭顶之灾,说不定还得会连累家人都不得安宁
紫雅想的是要是真的是有鬼婴儿存在,那就真的是可怕了说不定都成精了,还是早查清楚的好,想到这儿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们继续查,看看这些血迹滴到的确切位置,然后告诉老师,看校方怎么来应对这件事”
“呃……你们查,我……”孙萌仰头看看阴霾的天空,迟疑着要不要跟他们俩继续查下去,就在这时安建从黄果树过廊快速闪过,这厮一定是看紫雅他们三在这里,所以才鬼鬼祟祟的往过廊去孙萌见状,灵光一闪,要是我跟他们俩说不去看,那么就显得自己胆小怕事要是跟他们俩说去收拾安建,也许他们不但不把我看扁了,还会赞同我的计划
“安建,这家伙,紫雅你们继续查我看见那小子往教室跑了,我去收拾这个叛徒去”
“去!别闹得太过分”最明白不过孙萌此举,也深知她的苦衷,逐对孙萌点点头露出一丝巧笑答应了她的要求
孙萌屁颠屁颠的跑了,留下紫雅和志庆死死的盯着地面一路寻觅血迹,越离黄鹤楼距离近那血迹就越淡当黄鹤楼出现在两个人的眼前,这是紫雅第一次在白天近距离的看到黄鹤楼,咋一看破败孤寂的楼层似有一种凄凉诡异之感
紫雅和志庆都僵直的立起身,看着黄鹤楼心底没来由的兹生出一丝凉意,飞檐走脊的顶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树叶,那簌簌不停抖动的窗框似乎在述说年代的不公,不知道是无情的岁月忘记了它还是它忘记了岁月一根根粗大的木柱红漆依然存在,只是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可以清晰的看见,柱头上面有许多不起眼的白色小点
“是白蚁蛀的”紫雅伸手剥开柱头表面的一层木屑,里面果然有虫啃食留下的细木屑粉末
“嗯,没有人来管理这里,以前有人来过的,说来了之后回家就发烧胡话后来他们就把这里锁死了,禁止学生们来,但是一年之中还是有那么几个不怕事的来看,貌似都吓得屁滚尿流的后来就都不敢进来看了”
“你说这黄鹤楼也没有什么用处,又没有人来护理,留在这儿干嘛?”紫雅说话间,只感觉这里给人的感觉不对劲,阴冷不说,还有那种进入之后的氛围很诡异就连头顶的天空都愈发阴暗了些,站在楼层的对面仰头看高处总觉得就像电影里看到的鬼楼一样
“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十一二岁的屁大孩子也不明白,更加不敢问”
移步从黄鹤楼的阶梯退下,“那你那天告诉我的毛根老师的故事跟这黄鹤楼有关系吗?”紫雅退下阶梯,背对着黄鹤楼,和志庆说着话往柚子林方向而去可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的原因,总感觉来自黄鹤窗框的位置有一束阴冷的目光在随着移动猛然一回头,却没有看见什么,暗自道:要是孙萌在说不定会看见一些诡异的东西!
“有关系的,但是这毛根老师的后裔都搬到县城去居住了,他们家族的传说倒是还有人在偷偷的议论我原本想是让你们看看医院后门的猫腻的,结果弄出意想不到的事件来待会孙萌收拾那小子看看得到什么结果”
“医院猫腻?”紫雅秀眉微皱,耸耸肩,随着一阵微风袭来,几片淡黄色的黄果树叶子旋转着落下他们俩进入黄果树的树阴下,偶感凉意,两人均本能的抱紧胳膊,往教室走去上课时间快到了,学生们相拥着都纷纷的往各自的教室走去,紫雅和志庆也融入到学生们的行列中
抬头望向天空,整个一片都是无颜色的混沌,灰蒙蒙不带一丝色彩,就像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让人无不生出些许猜疑,是要下雨了吗?却没有下雨的前兆,哪怕是来点狂风的提示或则是云层翻滚什么的紫雅如有所思的暗自瞎想着,耳朵里却在注意聆听志庆答复
“对,医院里形形色色的病人都有,社会在发展的同时,也夹杂了一些不健康的人文思想进来”
“比如?”紫雅觉得自己和志庆比起来,他就像一个小大人举手投足间,都显现出一种与众不同,跟自己年龄极其不符合的老成厚实的神态
“呃……这个,不好说,只是那医院把一些不好的东西仍在垃圾桶里,诱惑一些脏东西来抢食,那碎石路一直就不干净白天还好,到了晚上……要不然那家做西裤作坊的当家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疯了,也就是他们一家人在那居住,后来试验对农村集居地修建,他们家才在马路边购买了地皮修建了新房子,那当家人却是舍不得自己的老房子都说他被鬼附身了,才会把女疯子那个了,又把她肢解烘烤来吃”
“汗,医院没有专门的销毁垃圾场所吗?真恶心,你好好的干嘛提到那疯子的故事”紫雅脸显现恶心状态,三步两步的离开志庆往教室跑去
志庆见对方一下子跑了暗自郁闷的说道:你想知道,又怕知道,什么事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靠……
“安建,你不够意思”孙萌进来就直奔主题,来到安建的位置,眼里流出鄙夷的目光,看着某人说道
“我……没有做什么,昨晚老妈不让出去了,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我们是?”
“不是的,孙萌你不要这样逼我,我也是受害者好!”
“哼!孬种,还受害者,要不要我告诉咱班的同学,说你昨晚怎么叛离盟友的”孙萌压低声音略带威胁的口吻,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在设想用什么发子来戏弄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