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严寒,另一个则是自己刚才严寒进屋那一刹看见房门是开启的,当时他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并没有告诉紫雅,所以紫雅只知道窗帘是拉开的,却不知道房门也是开启的!
紫雅把湿润的衣服换下丢在一旁,任由微风吹在自己的酮体上,连同自己的恐惧一起吹散在空中,体会着那轻微的抚摸
不知道怎么回事,方紫雅就是觉得那件衣服非常别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依附在件衣服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如芒在背!
“还是穿上自己的衣服舒服!”方紫雅舒服的‘哼’了一声,心情放松之下,睡意在朦胧中不断席卷而来……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阴暗的房间中,月光透过拉开的窗帘照射了进来,窗被风悄悄吹开,吹动窗帘飞舞,在月光的照耀下张牙舞爪钟表也适时的给出了伴奏,在这冰冷的夜晚,演奏着诡异的乐章
突然!房门无声的慢慢滑开,随着滑开的房门呈现半扇形从外面渗透进来的光束,一辆轮椅从房外阴影中凸显出来
也许是阴冷来袭,方紫雅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人!一个女人!她坐在轮椅上,一直是低垂著头,黑直长发遮盖了她半张面容,可就是剩下的那半张面容,却如同枯骨一般,眼窝深陷,皮肤苍白,就像是一具没有脊椎的傀儡
紧张和恐惧瞬即侵袭而来,方紫雅想挪动身体,离那个诡异的女人远一些,可她身子却似乎被禁锢丝毫不能动弹,冷汗从额头滑落,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诡异的女人
在轮椅轱辘‘滴溜溜’的转动声中,轮椅滑动著来到紫雅的床边,女人突然抬起了头,诡异的对方紫雅一笑……
“啊!”方紫雅一声惊叫,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迈开双腿就翻下床,手脚并用的往门口跑去,竟是连看一眼轮椅上女人的勇气都没有
眼看就要爬到门口,那门外的黑暗对于此时的方紫雅来说却如同唯一的生路一般!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可这两步,却是地狱和天堂的区别——房门却在这时‘呯’一声自己关住了!
方紫雅绝望的看向紧闭的房门,双手攀住门框想把它打开,可一切却是徒劳!房门就像是从外面被焊住了一样,汗湿的手拉住门栓的感觉很实在,这不是噩梦这是真真切切的现实!紫雅越是想,心里就愈发恐惧
这不是真的这世界没有鬼……紫雅不停的安慰自己,手无助的拍击房门,希望响声可以把严寒惊醒房门就像一堵冰冷的墙壁把她和严寒隔离开来,身后面的轮椅轱辘似乎在扭转方向对着她滑动而来
紫雅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刚刚换了的衣服在此刻却冷沁沁的贴在身上此时整个身子都透心的冷感觉那轮椅越拉越近,一股股凉风飕飕的随着轮椅的靠近袭来
“严寒救救我……严寒……”紫雅大叫着使劲的拍击着房门,双腿就像筛糠一般颤栗抖索……
此时的严寒吸完一支烟,再点燃一支继续吸……他没有脱衣服,而是一直在聆听有可能从楼上传来的喊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貌似紫雅已经进入梦乡回想起刚才出门去丢死猫的那种感觉,就让严寒一阵寒战,阴冷的月亮投射的冷白色月光把地面映照得无比的诡异
再次踩灭烟头拾起丢进垃圾篓,垃圾篓上面一层都是严寒吸的烟头,再次侧耳聆听着楼上,似乎感觉有声音传来,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没有什么动静
严寒再次把自己沉重的跌放在床沿上,拿出烟盒一看里面只剩下一支烟,不忍心在抽就把烟卷送到鼻子下面嗅嗅,把烟卷放进烟盒里
实在是不放心,还是决定到楼上去看看楼梯没灯光暗淡的照在地面上,严寒跨步走上距离紫雅卧室的门口不远处这才却发现她的房门没有开启,但是感觉却不怎么好一阵阵脊背发凉,暗叫不好快速跑去撞击房门,房门撞击开了进入卧室
进入卧室的严寒看见紫雅卷曲在地上,一脸的苍白神色涣散披头散发眼睛惊恐的看着窗台方向,大张嘴貌似已经声嘶力竭的喊不出声音来
严寒看见此情景头皮真心的一麻,心‘呯呯’狂跳几下,他j疾步跑到窗台去看,一股沁人的冷风拂动窗帘,这窗帘怎么可能会被风吹开的?心里有这种疑问当下没有心情去想还是先得把紫雅安顿好了再说
紫雅就像一位游泳的潜水者弱毙了,她丝毫没有丁点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只有那惊恐无比的眼珠在木讷的转动严寒看在眼里,心疼人的扶起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扶起紫雅的严寒奕感觉来自她浑身的颤栗,“紫雅你别怕,我不离开你,你在床上休息我就在你的床下睡觉”
紫雅只是默默的盯着严寒,似乎刚才拼尽了力气把话说完了一般,她此时就像一个幼小的孩子任由对方随意怎么摆弄她,一张脸白得就像一面透明的纸的眼眸里那还没有消退的恐惧让严寒愈发紧张不安
严寒把浑身无力的紫雅半拥半抱送到床上,把窗子从新检查确认已经关好,再把房门锁上在拉不开的状况下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严寒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藏青色的毛毯铺子地上,然后就地坐在床下倚靠在她的床边假寐,直到天明才从地上爬起来,仔细看紫雅此时她才似乎安然进入梦乡
严寒眯眼巡视着这间方方正正的卧室,家具陈列整齐简洁明了,按理这里想藏诺什么东西是不可能的,那么紫雅究竟看见什么,还得等她醒来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