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温柔缱绻,没有了高深莫测,没有了怒意横生,没有了似笑非笑。
燕寒仔细回想一下,从认识到现在,除了胁迫她,其实多数时候他都像是戴了个面具,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表情。
她的心里在悲凉的时候,却又感到无比温暖。
裴傲阳参加联谊会,没有呆久,转头就回到了她这里!
他是大领导,却似乎总是贪恋她这里。
是不是他给了她温暖的时候也从她这里得到了温暖?燕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心中有想法百转千折,落到最后,心中一动,她主动挨了过去,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鲜少的主动,却让他一下惊诧了双眸。“寒寒!寒寒!”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
她心中悸动。
他的身体轻轻的移动,她发出低喃。“呃——阿裴——”
他眼眸微垂,俯在她耳边:“再叫一声!”
“阿裴——”她依言,沙哑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猛地沉下劲腰,一阵狂烈。
他又突然停住,不着急继续。
“寒寒,你是我的!”说话的唇瓣离开她的唇只隔了几厘米,每说一个字,不单是轻浅好闻的气息在燕寒的唇边。
唇和唇若有似无地触碰,撩动着彼此的唇瓣。
不知是这样的触碰,还是那些动听的话语,本来已是醺然的燕寒,这会彻底坠入酥然的状态了。
云泥之别!
一切都远去吧!
这一刻,只有缠绵!
只有**和灵魂的交流。
情不自禁,燕寒的唇瓣儿微张,小舌头伸出,就着近在咫尺的薄唇,轻轻地勾着舔了一下,他微微讶异。
她的主动,引得他缓缓微笑,温柔而专注地望着她,眼里似有万般柔水。
剑-梅康俗俗白俗。她迷蒙的视线望着他的唇,舌尖轻轻地探入他的口中。她突然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蓦地绷紧了身体,劲腰再度掠夺她的纤细。
那性感的唇发出微磁的低笑,“呵呵——”
紧接着,她的唇儿被他猛然吮住,好闻的清香的气息尽数钻入了的口鼻,随之进入的,还有他的温软的舌头儿。
他的舌尖跟她的纠缠在一起,炫目的感觉袭来,她一阵晕眩。
他的眸子如黑曜石般,眼波里满是春水,一池春水,波光潋滟间满是春色。
他盯着她的眼睛,身下在掠夺,那样亲密。
她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睁开眼睛!”他轻声儿在她耳旁哄。
被他的气息一拂,她全身都有些发软,却还是睁开了眼睛。
“害羞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况且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坏。
她更加羞涩,扭动着身子,不想被他看,甚至伸手去拉被子,想要遮住自己。
他眼疾手快,按住羞涩的她,把被子一下拉到一边,他低头看着她白皙而妖娆的身体。
深潭似的双眸,盯着她,有渴望,有温柔、有动情。
看着她的身子,他的昂扬沉入再沉入,呼吸粗重起来,开始在她身上毫无怜惜的肆虐、一下下的深入冲刺到尽头……
低沉的喘息夹杂着沙哑的呢喃,敞开的双腿无助的上下晃动着,她的眼睛是迷离的,脸是红晕的,整个卧室的气息是旖旎暧昧的!
汗湿的身子跟裴傲阳那具滚烫的胸膛粘在一起,承受着他那贯穿极致的狂浪,强迫的带动她的身体一起剧烈的上顶、起伏,耳边是他急促炙热的呼吸……
一声声、一下下的钻入她的脑海中,使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乱红一片……
娇躯猛地一个战栗,身上的他在疯狂的啃噬着她的唇,那俊邪的脸庞越发的魅然,黑眸微微收缩,一连串密集的抽送,仰头释放最后的白浊。
终于结束了!她已经累极了!
第二天,燕寒一大早接到妈妈的电话,她才突然想到放假了,而她原本打算回家过元旦的,结果因为裴傲阳的到来而忘记了。
“妈妈!”燕寒低声叫了声。
“寒寒啊,元旦放假吗?”林素在那边问道。
“我”燕寒偷偷看了眼裴傲阳,想起上一次回去的不愉快,而此刻裴傲阳正瞪着她,似乎警告她不许她回去一般。“妈妈,你一个人过元旦吗?”
她想如果妈妈一个人过元旦,她就回家。
“寒寒,你不用回来过元旦,自己好好休息休息,难得放个假!”
“霜儿回去了吗?”
一提起燕霜,林素就直叹气:“寒寒,你妹妹昨天回来了,我问了她和谭齐升的事,这死丫头非要跟他在一起。昨晚就跑出去了,我猜她可能去了锦海,可能去找谭齐升了!妈妈给谭齐升打了电话,燕霜果然在他那里,他说他喜欢的是你,不是霜儿!”
燕寒心中一痛,“妈妈,这件事情是再也不可能了!”
“妈妈当然知道,你不要再跟这个人有牵扯,燕霜这孩子痴迷了,自己要吃苦头,你不要再陷进去了,妈妈可不想你们姐妹都被他给毁了!我亲自去一趟锦海,把霜儿给带回来!”
“妈妈,你要来锦海?”燕寒一下惊呼。
林素顿了一下,“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嘛,你给我谭齐升那里的地址,我没有地址,他们不肯告诉我!”
“妈妈,你来了也没有用,霜儿她不会跟你回去的!”
“妈妈知道,妈妈只是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那好吧,我去车站接你,晚上你住在我这里!”
“正好妈妈也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林素在那边说道。
放了电话,燕寒一抬头看到了裴傲阳,他正恶狠狠地瞪着她。燕寒的心里,一阵惶然。见到他瞪着自己,就会感到惶然,对啊!妈妈来了,住在她这里,他怎么办?
可是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妈妈来锦海不住在她这里住哪里?
可是怎么赶他走?
硬赶好像不行,她忙挤出笑容,冲他笑笑,有点讨好的意味。“阿裴!”
“嗯?”他挑眉,电话都被他听了去,自然知道她妈妈来这里要住在这里。
“我妈妈要来锦海,住在我这里,你是不是”这话说得,真是温柔,很有讨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