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以天师之术推算了许久,使出了浑身解数,但,都没办法推算出大势。
“算了,这等逆天手段,我现在道行还远不够,等以后再来看看吧。”朱丹最后只好放弃了,这一次他来,本是想见见老妪,没有见到,只好是失望而归。
韦锁他们安慰了朱丹几句,朱丹推算不出来,那也是属于正常之事,毕竟,白云家当年可是逆天的大派,能在此建下根基,手段之逆天,可想而知。
朱丹他们四个人离开了白云家的遗址,韦锁对朱丹说道:“兄弟,你打算去哪里?我和楚生他们两个去一趟帝城,夏流那小子听说是来了,他听到我们安然无恙之后,又跑去跟情人幽会了,我们去折腾一下这小子!你要不要一同去见见这小子?”
“下次吧,我也去一趟帝城,我去拜见一个人。”朱丹沉吟了一下,对韦锁说道。
“那一同去吧。”韦锁说道。
朱丹他们四个人横渡虚空,进入了帝城,进了帝城之后,四个人约好相见地点,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朱丹来帝城,是拜访徐风,说来,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徐府了。
朱丹到了徐府,徐府依然没有变化,仆人依然是以前的仆人,但,朱丹没有见到徐风,就问府中的仆人,说道:“老爷还没有回来吗?”
“回公子话,自从老爷上次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寄回音讯。”仆人回答说道。
听到仆人的话,朱丹不由为之一怔,徐风这一离去已经是好几年了,上次他离开的时候,他没具体说去干什么,当时朱丹猜测,他很有可能是寻龙探脉去了。借此修练天师之术。
“夫人呢?”朱丹问道。
“夫人在佛堂中颂经,要不小的去通告夫人一声。”仆人说道。
“不用了,莫打扰夫人。我会暂住几天,有的是时间。”朱丹忙是说道。徐氏礼佛,朱丹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以前朱丹寄住在徐夜的时候。徐氏一直都在佛堂内礼佛。
朱丹不急着离开,就在徐府住下。朱丹对徐府可以说是很熟悉了,对于他来说,就像他的家一样,所以。没有任何拘束。
“公子,夫人有请。”第二天的时候,仆人来告知朱丹说道。
朱丹不由为之一怔,徐氏一向都在佛堂礼佛,以前他在徐府住了好几年,都很少见到徐氏,今日突然来请,这让朱丹感到奇怪。
“带路。”朱丹对仆人说道。
朱丹跟随仆人到了徐府内的佛堂。虽然说朱丹在徐府住了那么久。事实上,这是朱丹第一次到佛堂来。
佛堂简朴,堂内奉有诸罗汉,堂中放有团莆,徐氏半跪于堂中,手握念珠。见朱丹进来,起身相迎。
“老妇念佛。听说朱公子回来,未有接见。过意不去。”徐氏说道。
“夫人客气了,叫我丹儿便可。”朱丹忙是鞠首回礼道。在心里面,朱丹把徐风一家当作长辈。当年在南东黎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而己,世人冷眼,唯有徐风对他青睐有加。
朱丹回礼后,随徐氏坐于另一张团莆之上,朱丹望着徐氏,只见她眉间有着不展的愁意。
“夫人有话尽管说。”朱丹忙是说道。他在徐府住了那么久,以前徐氏从来未打扰过他,此时徐氏请他到佛堂来,必定是有事。
“是我夫之事。”徐氏蹙了一下眉头,最后轻叹一声,说道。
“先生一去几年,至今未回,夫人应该知道他去哪里。”朱丹听到徐氏的话,心里面不由为之一沉,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如果徐氏知道徐风去向的话,只怕不会如此愁眉不展。
“他去了哪里,我也是不清楚。”徐氏说道:“当年他临走的时候,他只是说他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他只是说,此行凶险,除此之外,没多说什么。”
“他此次出去,为的是何事?”朱丹忙是问道。徐风对他有大恩,朱丹不希望看到他出了事情。
“好像提了一点。”徐氏沉吟了一下,说道:“他说去找寻一下当年的传承,以老妇猜,很有可能去寻找第八代祖的踪迹了。”
第八代祖,指的就是第八代天师,也就是徐风他们这一脉传承的祖师,可惜,他们这一脉的天师之术并没有传承下来,对于这件事,徐风也一直是耿耿于怀,这一次得到朱丹的天师之术,让他突破了瓶颈,所以,徐风想去寻回他们这一脉的天师之术。
“夫人可知道他有可能去了什么地方吗?”朱丹问道。
“这个老妇就难说了,当年,我与他也走过不少地方,为的也就是寻第八代祖的踪迹,但,都没有什么线索,当年走过的地方太多,我也不敢确定他去了哪里。”徐氏沉吟说道:“或者,他有可能是去了另外的一个地方。”说到这里,徐氏不是很肯定地说道。
“什么地方?”朱丹问道。
“七翘月。”徐氏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当年我们走了不少的地方,七翘月也去过,不过,没有深处。后来,我们得到一些消息,第八代祖也曾去过七翘月,老头在帝城这么多年,他搜集有关这一方面的消息。哦,对了,他留下一件东西。”说到这里,徐氏进堂内拿出一物。
这是一只双耳四方瓶,瓶身已经有不少的裂纹,看年代已经久远,四方瓶的四面都画有一个少女,同为一人,少女十分漂亮,袅娜多姿,眉目含情,蛾眉螓首,美丽无端。这双耳四方瓶已经是年代久远,上面所画的女子已经失去了色泽,尽管是如此,依然能看得出画中女子的美丽。
朱丹仔细地看了一番,发现这双耳四方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只是凡俗间一只很普通的瓷瓶而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地方值得人注意的。
“这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是老头偶尔间从一个盗墓者手中买到的,后来他研究了很久。常常观摩此瓶,他总是说,他很小的时候见过这一种瓶子。至于其他,他就没有说什么。”徐氏说道。
朱丹仔细看,的确,这只双耳四方瓶有磨得光滑之处。说明有人常拿在手中观摩。
“老妇一身道术,荒废许久,诸多不便。听说你现在交游甚广,请得一些高人前辈,如果你方便的话。帮我打听打听老头的下落。”徐氏望着朱丹说道。
徐氏当年也是一位寻龙师,出身也不差,只是,同入地下多了,她也明白地下有诸多不祥,所以,她没有再继续修练,居于家中礼佛。为徐风祈祷。
“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先生的。”朱丹忙是向徐氏保证地说道。
“唉,我们这大把年纪,生死由命,只是,老头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让老妇……”徐氏叹息。
朱丹忙是安慰徐氏,等徐氏平静下来之后。朱丹告别徐氏,出了佛堂。
朱丹拿着双耳四方瓶也找不出什么消息来。茫然无头绪,人海茫茫,天下如此之大,一时之间,朱丹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徐风。
最后,朱丹想到韦锁那小子,这家伙混迹帝城那么久,见识比他还广,说不定他能知道一些东西,想到这里,朱丹离开了徐府,去找韦锁。
在韦锁的老窝,朱丹见到了韦锁,楚生与秦守不在,就问道:“楚生他们两个人呢?”
“他们那两个小子出去鬼混了,好像去赌石什么的,嘿,我在养精神,就没有跟着他们出去了。”韦锁笑嘻嘻地说道。
看他模样,是想养足精神,看哪里有肥羊好骗。
“帮我看一下这东西。”朱丹把双耳四方瓶递给韦锁,说道:“你知道这玩意有什么来历不?”
韦锁接过双耳四方瓶,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说道:“这应该是凡尘的东西,看模样,这东西是从墓中盗出来的。”
“还有呢?”朱丹都不由惊讶韦锁眼力,竟然能看得了来这东西是墓中盗出来的。
韦锁再仔细地看了一遍,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这么多,我也看不出其他什么东西来。兄弟,怎么了?”说着,望着朱丹。
朱丹把徐风的事仔细告诉了韦锁一遍。
“有一个人肯定知道这东西。”韦锁听完了朱丹的话之后,嘿嘿地一笑说道。
听到韦锁的话,朱丹也一下子恍然,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同时说道:“死和尚!”
“没错,就是死和尚,那秃驴挖坟那么多,这世上只怕没有什么人比他更了解陪葬之物了。叫那死秃驴掌掌眼,说不定他能看出来。”韦锁说道。
“现在上哪去找那秃驴去?盘龙大葬出来之后,我就没有见到过那秃驴。”朱丹一时之间不由犯愁说道。
“嘿,找别人倒难,那秃驴,我倒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韦锁忙是说道:“走,我们去见那秃驴去!”
韦锁带着朱丹离开了帝城,去找胖和尚,他们两个人横渡虚空四天之后,最终来到了一个穷乡僻壤之地,在这里,没有什么大门派,而胖和尚就寄居在一座凡世间信男善女所捐建的寺庙里。
韦锁老马识途,带着朱丹在寺中找到了胖和尚,胖和尚还是一副老模样,在厢房之中他见到韦锁与朱丹的时候,这和尚双目暴涨光芒,笑嘻嘻地说道:“无量寿佛,听说朱施主最近是发了大财,赢了公孙世家的祖石,嘻,嘻,嘻,是不是上门来给和尚发点彩头?”
“发你的头!”韦锁上前就一脚踹过去,骂道:“你这死和尚半点力气都没有出,还想拿彩头,你是做白日梦吧。”
胖和尚一跳开,躲过韦锁踹来的脚,一点都不在意,笑嘻嘻地说道:“施主莫那般吝啬,得了横财,应该敬敬佛祖,消消灾难。”
“呸,你这酒肉和尚,谈个屁佛祖。”韦锁不屑地说道。
“和尚,你变了性子不成?真的跑到凡间寺庙当起苦行僧来了?”朱丹不由奇怪地看了胖和尚一眼。
“狗改不了吃屎,他有那心思当苦行僧那才叫怪。”韦锁笑着说道:“这死秃驴与我们分手之后,又干了一大票。挖了一个大教的古墓,人家满天下追杀他,他是摇身一变。化作一个苦行僧,躲躲风头呗。”
“罪过,罪过,贫僧只是考究考究古人的事迹遗物而己。莫说得那么难听。”胖和尚气不喘脸不红地说道。
“呸——”韦锁不屑地说道。
“和尚,你下地那么多,那帮我掌掌眼,看看这东西。”朱丹说出此行目的,拿出双耳四方瓶。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一见到此物。胖和尚脸色不由一变,凝声地说道。
一看到胖和尚的神色,朱丹与韦锁相视了一眼,他们总算是找对人了,朱丹说道:“你说说,这东西是什么来历?”
“这只是一个仿品。”胖和尚把双耳四方瓶还给了朱丹说道。
“仿品?这是什么意思?”朱丹听到胖和尚的话,搞不明白说道:“难道是说,这瓶子是一件仿古董而己?”
“贫僧不是这意思。”胖和尚说道:“这不是什么珍宝。正确说。此物曾仿一件真品。后来这种瓶子在凡世间流行很广。”
“那真品是什么样的东西?”韦锁不由说道。
“也只不过是一件双耳四方瓶而己,一件普通的瓷器。”胖和尚说道。
“和尚,我被你绕昏了,既然都是一件普通的瓷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何来仿不仿之说。”朱丹听不明白。说道。
“这话说来,很长远。”胖和尚咳嗽了一声。盘坐下来,清理了一下思绪。最后抬头说道:“炀纣帝,你们都应该听过了。”
“第一凶帝,最荒诞的古之大帝,也是最狠杀人最多的人族大帝。”韦锁抢先说道。
“事实上,正确来说,炀纣帝不算是人族大帝。”胖和尚摇了摇头说道。
“和尚,你有没有搞错,虽然说,炀纣帝有可能不招人喜,杀了无数的同族,灭了无数的门派,但,在荒古之时,他灭了更多的古族,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人族大帝。”韦锁不相信说道。
“贫僧说的是事实。”胖和尚白了韦锁一眼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朱丹不由奇怪地说道。
胖和尚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古之大帝,多数是在后荒古时期证道,像炀纣帝、道我帝是极少极少数是在荒古之证道的。”
“在荒古之时,甚至是在远古之时,人族很缈小,特别是在上古之时,人族更是弱小无比,在那时代,是古族的天下,人族只能是依附在某一个古族下生存。尽管是如此,我们人族依然是自强不息,慢慢也有了自己的道路,慢慢强起来,在那个时代,我们人族也出过不少强者,甚至还出过古皇!”胖和尚追忆地说道。
“事实上,人族能站一席之地,还是到了荒古之时,道我帝横空出世,斩天地神灵,灭古族巨头,征战九天十地,八荒九禁,无敌寰宇,自称为帝,天下来朝,就算是强大古族,也都不得不前来帝城伏拜!”说到这里,胖和尚都不由目光一炽。
“妈的,够爷们,道我帝在老子心中就是天下第一帝。”韦锁都不由觉得痛快,喝道。
朱丹也都被说得热血沸腾,遥想当年,人族弱小,甚至是古族的食物,虽然后来慢慢强大,但,在那个强大古族林立的年代,人族还没办法与这么多强大的古族并肩。
道我帝横空而出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人族占据整个东黎,君临天下,万族来朝!试想一下,在那年代,万族强大无比,底蕴深不可测,然而,在道我帝时代之时,人族却占据整个东黎,把诸多强大的古族扫出东黎,征战神灵,斩杀巨头,那怕是嚣张不可一世的万族都必须来东黎朝晋!
想到这里,就算是没有见过道我帝的朱丹都不由热血沸腾,遥想道我帝无敌风采,都让人激动不己。
“世间没有长盛之事。”胖和尚轻轻地叹息一声,说道:“道我帝是第一位称帝之人,君临天下。但,道我帝终究不可能长生不死。尽管道我帝让人族开始在东黎扎下了根,但,古族林立年时代,人族也不可能压住古族。经过无数战乱,人族是生存下来,不过,不比当年道我帝时代。”
“……在荒古之时,我们人族便有强者开宗立派,道我帝之后,东黎更是门派林立,遍地开花,但,尽管如此,依然难于上古万族争锋。炀纣帝的母亲,就是出身在一个实力不小的世家!”胖和尚说道。
“不过,在那个时候,古族更为强大。在那个时代,炀纣帝的母亲是天下有名的大美女,他们世家为了生存,把炀纣帝的母亲下嫁给一个强大无比古族的王者。”胖和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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