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换了一身衣服就说不认识自己了?
妖艳女郎愣了数秒,随后又媚笑着贴了上来:“亲爱的,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很让人伤心的。”
“再说一遍,滚远点,我刚刚遇到了更好的,决定不要你这个***了。”叶青一把将其推开,指着她的鼻子:“再敢靠前,把你扔进海里信不信?”
“你……”妖艳女郎终于是面色大变,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太狠了吧?
这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罪恶值同样超过了一百,只不过,眼下的公开场合不适合抓捕,再说了,她的那些罪行也属于可抓可不抓的范畴,不值得为她浪费时间。
更让叶青汗毛直立的是,她不仅人品低下,还是一个挺严重的性变态,喜欢玩一些非常恶心的床上游戏。
这一切,叶青通过天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若是被这种女人靠了身,绝对是超级败兴的事情,所以,让她赶紧滚蛋才是最佳选择。
“薛浩健!”妖艳女郎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顿时进入了发飙状态,冲前一步指着叶青大声喊道:“有种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酒吧里的客人们立刻朝这边看来。
招来了众多异样的目光,叶青倒是满不在乎,毕竟是施展了易容术,会有一种‘丢脸也不是丢自己脸’的无所谓心理。
不过,考虑到再让她闹下去的话,势必会影响到自己的玩乐兴致,于是,叶青施展念力立即给她封住了嘴。
妖艳女郎只觉得面部肌肉完全僵硬,就连呜呜出声的能力都没有了,呼吸也觉得有些困难。
叶青慢悠悠喝光了杯中酒,用大帅哥‘薛浩健’的***会员卡结了帐,通过心念之术,操控着妖艳女郎的双腿朝酒吧外面走去。
妖艳女郎的目光里充满了骇然之色,在叶青的操控下全无抵抗,只能像是机器人一般,姿态古怪地跟着他行走。
两人相距半米走出酒吧,来到了甲板的船舷边,叶青低声对她道:“我的这种能力,你一直不知道吧?所以,警告你从现在开始,离老子远点,否则,就这样指挥着你在众目之下跳海自杀。”
话落,叶青撤回了念力。
妖艳女郎感觉到身子一轻,所有的行为能力回归本体。可是,她已经被吓得只知道捂着嘴,满是惊惧地看着叶青,一声都不敢吭了。
她和真正的薛浩健之间,也就是普通的男女关系,谈不上什么爱情,更不会涉及到婚姻嫁娶。分了就分了,肯定不值得为此搭上一条小命。
叶青转身而行,懒得再看她一眼。
之所以如此厌恶她,还有一点原因,她属于那种不孝之女,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老爹老娘的日子却过得极为窘迫。
在叶青看来,像她这样凭色相赚钱,倒不算什么罪过,只要在其他方面还有点可取之处,也能算是一个正常人。那么,就可以给她正常人所应有的尊重。可她就太差劲了……
这样的人抓进天狱还有些太狠,就这样报以鄙视吧。
接下来,抱着一点好奇心,叶青四处游走,拿着薛浩健的***会员卡尽情消费,遇到点感兴趣的小玩意儿,那就要亲身地体验一把。
有钱了还不到一年,这期间一直都在乱忙活,很多东西都没有体验过,冷不丁的这样玩玩,还真是有点意思。
回想去年的四月份,自己还只是一个穷小子,背着一屁股债,平日里烟酒不敢沾,吃碗拉面都不舍得加肉……
想想那个时候的经济拮据,再对比此刻的毫不在意,确实会清晰感受到一种自由自在的轻松感。
如同舷窗外的那番景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玩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八点的时候,叶青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赌场。
先是以毫不作弊的方法胡玩瞎玩,很快就把薛浩健账户里的三百多万现金输了一个差不多光腚,手里只剩了一个面值一千元的筹码。
“这就输光了?”叶青心里淡淡一笑,这还是第一次玩赌博呢。
拿着仅剩的那个筹码,叶青来到了美式轮盘的桌台跟前。
大致了解一下规则,知道了,这种赌博的最高赔率是1赔35,只要自己赌中了任何一个单一数字,手里的一千元,就能变成三万五。
赌博嘛,在一定程度上都是骗人的,胜负基本上操控在庄家的手里,除非是遇到了真正的赌术高手。
叶青算不上什么赌术高手,却有着念力作弊器,可以毫无破绽地操控着那个小球,滚进自己压中的号码里。
第一把肯定要赢,否则,最后一个筹码都就没了。
骨碌碌,小球滚进了叶青所压中的17号。
“哇,他投中了单一号码,1赔35啊!”一个大惊小怪型的女赌客顿时喊了出来。
ok,筹码变成了三万五。
此后,叶青赢了又输,输了又赢,随心所欲,自己也没有总结什么规律,玩了不到十次,手里的筹码又变回了一开始的三百多万。
他倒是没有总结规律,但是庄家那边早就有了分寸:这是遇到高手了,自己这边的暗中操控完全失灵了……
叶青收起了筹码,转身而去,又跑到了别的台子上玩起了其他的赌法。
玩得并不过分,输输赢赢的,只是把三百多万变成了七百万,叶青也就彻底的没了兴趣。
输赢全看自己的意思,等于是自己跟自己在玩,本身又不缺钱,哪里会有什么刺激感呢。
不玩了,没劲!
刚一离开台面,一个身穿工作服的赌场服务员面带笑容地拦住了自己:“薛先生,房哥请你过去坐一坐,想和你聊几句。”
“走吧。”叶青很随意地挥了挥手。
这个情况,早就料到了,不加掩饰地玩赌博,也就是为了在娱乐之余,把他们的这位房老大引出来。
某个包房里,叶青见到了颇具绅士气息的房老大。
此人36岁,不显老,如此年纪就能掌管这样的一艘赌船,在他们的那个帮派里,绝对称得上年轻有为了。
“薛老弟,请坐。”房老大面带微笑,抬手招呼了一下。
房老大并不认识薛浩健,因为薛浩健的老爸只是一个中等偏下级的富商,个人资产也就是两三亿。这等财力在香港这个国际化的金融都市,确实是不算什么。
之所以能够叫得出薛浩健的名字,只是因为,他是这艘游轮的***会员,个人资料都是有登记的。
叶青从容坐下,两人面对面,中间隔了一张大赌桌。
包间里还有房老大的两名手下,都是金牌打手一级的,站在他的身后两侧。
“薛老弟,看起来,你今天的手气不错啊。”房老大吸了一口雪茄,神情姿态,以及讲话时的语速,确实能显示出一些大佬的气派。
“还行吧。”叶青平静地笑了笑:“赢了你三百多万,怎么了,想要回去吗?”
如同电影里的常见镜头,其中一个打手立刻蹦了出来以示忠心,指着叶青喊道:“怎么和我老大说话?”
“就知道会有人蹦出来咋呼。”叶青瞟了他一眼,指了指另一个打手:“人不可貌相啊,本以为,应该是他才对。”
没出声的那个打手,额前垂着一撮金毛,表面上看起来,应该不如另一人稳重的,没想到,他却是闷不作声。
金毛打手冷冷地看了叶青一眼,还是闷声不语。
房老大却是哈哈大笑,在金毛的身上拍了一巴掌:“你没有看错,他这是犯了错,被我罚了三天不许说话,这才是第二天。”
原来如此!叶青摇头一笑。
“不过,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倒是一点不错!”房老大夹着雪茄的右手,指了指叶青:“薛老弟你就是这样,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赌场高人。”
“高什么人?真正的高人,不会被你请进小单间。”叶青先是开了一句玩笑,随后便面色一正道:“实话和你说吧,我不是什么薛浩健,假的,伪装的!真正的薛浩健,已经被我解决掉了。”
嗯?对面的房老大三人,立刻紧张了起来。
不过,还能让他们稍感安心的是,上船来的乘客都是经过了安检的,想要进入这个赌场,还要经过二次安检,不太可能随身携带武器。
这年头,恐怖活动与海盗份子比较活跃,那些亡命徒与正规的黑社会不是一个系统,所以,赌船上的安检工作,同样是马虎不得。
啪!啪!
叶青双手一合,立刻把两把无声手枪拍到了桌子上,脸上仍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表情:“不用替我担心,我带着枪呢。”
我靠,这还了得!两个打手立刻伸手入怀,同样也想掏枪。
房老大却是双手左右一拦,及时阻止了他们的动作,并且还面不改色地冲着叶青点了点头。
“那么,我还是称你一声薛老弟吧,毕竟你还在借用着他的样子。”房老大把雪茄放了下来,这才施以了平等姿态面对叶青。
三十几岁就能成功上位成为一方大佬,他的头脑必定不差,已经猜到了,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有可能会挺不简单。
“直说吧,郭良启就在你的船上,正被人绑着喂奶呢。”叶青也是不想再废话了,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
此时此刻,郭良启确实正在被人喂奶,别想歪了,不是***,而是牛奶。
绑匪们都很懒,不想过多的伺候他拉屎拉尿,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给他吃东西,完全用牛奶代替了吃喝。
郭良启?房老大面色大变,当然知道郭良启郭大公子是谁,昨晚也听说了他被绑架的事情。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我的船上?”房老大更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身体顿时绷紧,问道:“薛老弟,你可不要耍我啊。”
“耍你有意思吗?”叶青摆了摆手,直言道:“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救走郭良启。本来,这件事根本不需要通过你,我自己很轻松就可以解决掉。不过,我刚刚查到了,这艘船的船长和二副,与那伙绑匪有勾结,剩下的话,还需要我多说吗?”
房老大又拿起了雪茄,用力地吸了两口,眉头深锁地琢磨着刚刚听到的这番话可信度有多少……如果都是真的,又会引发出来什么样的后果?
就叶青来说,完全可以把郭良启搞成昏迷状态,送进天狱带回香港,当然也会把那些绑匪顺手抓捕。
可是,通过雾管家的探测,发现了这艘船的船长和二副,就是绑匪的内应。
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暂时还不能确定。详细的内容,必须在抓捕之后通过审问才能知道。
抓捕绑匪是必须的,但是船长和二副的罪恶值都不够一百,不能对他们实施抓捕。况且,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一旦出了问题,会对这艘船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叶青就猜不准了。
这么大的一艘豪华油轮,乘客有一千多人呢,还有不少水手和服务人员,这么多条人命飘在大海上,任何方面都马虎不得。
所以,实施抓捕之前,叶青必须跟房老大说一声,让他提前有个准备,免得造成不可挽回的海上惨剧。
小心无大错,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粗心,连累到其他的无辜者,毕竟,天狱也搞不出‘后悔药’这种神物。
至于船长和二副,即便不能抓进天狱,他们也必须为了自己的行为接受惩罚。参与绑架只是小问题,身负上千人安危的重责,还会搞这些破事,才是他们最不应该犯下的过错。
那么,他们所要接受的惩罚,是香港法律的判决,还是房老大的私刑,叶青就懒得管了。
房老大虽是一个黑社会份子,却也兼任着这艘游轮看护者的职责,就事论事,虽然他的罪恶值同样过了百,为了这一船人的安全,叶青也不能针对他什么。
暂时合作吧,事情就是这样了。
给足了他两分钟的思考时间,叶青又道:“你不必过多的担心什么,船长和二副,我会留给你处置。郭良启和那些绑匪,你就不用管了。你放心,警方不会知道这件事,郭家也不会追究你,因为我知道,这件事,你并不知情。”
房老大又把雪茄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心里怒骂着该死的船长和二副差点给自己搞出来难以收拾的大麻烦。
眼中的凶狠虽然不是针对叶青,却还是落到了叶青脸上:“好吧,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