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大丫厉声道:“我身上全是血,裤子上全是——怎么可能没有被——沈青青!!你又套我的话?是不是让我给你描述我怎么受辱的,怎么生不如死的,怎么被弄脏的你才开心?!!”
大丫又疯狂地想扑过来杀了沈青青。
然而沈青青的眼眸更加黑了,干净的仿佛没有一丝恶意,只有一些淡淡的怜悯:“可你就是没有被人碰过呀,你痛吗?大丫?我看你根本行动自如,还活蹦乱跳,这不像是第一次的姑娘应该有的反应。”
沈青青歪歪头,讽刺地看着大丫,并且问周围的女人们:“你们说呢?觉不觉得她很奇怪?”
其实,大家应该一开始就发现的,但是大丫样子太吓人,她的哭喊让人心惊,所以众人才忽略了这个问题。
沈青青开始也先入为主地以为大丫已经被人那个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逼真的痛苦和羞耻,甚至绝望。
但,她的嗅觉帮了大忙,让她跳出一切看到问题的结果。
然后,从结果推倒出了问题的不寻常。
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嗅觉的秘密,没有提自己的嗅觉。
但她的确没闻到大丫那里受伤的味道,没有女人第一次不受伤的。
所以想下,她找了个让大家比较信服的理由。
很快,女民警将大丫带进了顾家,并且确认大丫确实完好无缺。
甚至大丫现在想起来,傻子只是趴在她床沿上,都没进她被窝,她只是被那些血吓坏了。
这可就搞笑了,哭喊了半天,将自己做的丑事一件一件全部抖露了出来,又哭又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后才发现只是一个乌龙。
大丫完好无缺,最大的烦恼可能也就是被一个傻子在床边看了半天,她浑身发抖,有一种恶人被戏弄以后,自己陈述自己罪状的荒唐感。
但案件并没有尘埃落定,是谁将茶壶里下了药的水倒入村长家的汤里?又是谁将大丫床上染满鲜血?害她误以为自己,被傻子占了便宜?
刘长根复杂难辨的眼神再次落在顾容情的身上:“顾容情这下承认是你吗”
然而顾容情还是含糊的说了一句:“我半夜的时候确实想找出偷窥狂,但看到一个人影从村长家偷偷出来,本来不想说的,因为说了你们也不信,那个人是刘军。”
说完他就沉默了,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不善言辞,寡言少语的老实人一般。
这次不仅仅是围观的众人,就连沈青青也叹为观止,她从很早以前就发现顾容情讨厌刘军,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这件事情变成了一石二鸟。
让大丫坦承了自己的罪行,再告诉众人这个恶作剧就是刘军干的。
刘长根再次确认:“你看清楚了,的确是刘军?”
顾容情老实的摇了摇头:“昨天那么大的雨,而且天又黑,竹林子里面哪里看得清楚?但我觉得是刘军,我平时喜欢观察他,他走路的时候右脚的步子特别重,那个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