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妈现在宁愿将殷亦桀推出去,都要我难受?有够变态!
冉桦提着一盒子文件过来,说道:“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根据我的推测,是那位旧识受人唆使,拿着证据向殷总敲诈,后又找到段总勒索。
段总一怒之下才说的让他随便发。
所以我们现在第一是和病患家属搞好关系,彻底断了源头;第二,找出幕后者。”[
“也就是说,幕后,并非我婆婆。”
我看着冉桦,他本就学的这方面专业,什么证据学。
经过这么多年,还有铭风这些高手从旁指点,冉桦的专业也愈发精进了许多,说的有些道理。
冉桦点点头,年轻的脸上,映照着阳光,依稀有着十年前的模样,但更多的是成熟与自信,将几样整理过的证据递给我,说:
“风哥应该比我清楚,近年来一直都有谁盯着我们;而这些证据正是表明,他们,与段总的这位旧识,之间有一些交易。
虽然还不能直接证明,这些交易的目的就是这件事,但我想,谁都知道这关系吧?”
我抬头看铭风,好像,自从年初谈天健来我们这里,就是说有件什么事;拱了这么久,人又跑到德国意大利去了,好像事情还没结束,这算怎么回事啊?
铭风放下手中的电脑,随意的笑了下,略显有些尴尬的说道:
“其实,从几年前五小姐踏平了人家一个庄子开始,他们就真动怒了。
刚好他们和殷氏有些比较复杂的关系、对国内的市场也比较有兴趣;所以,这一次纠结了和我们有旧怨的几方,出大价钱势要搞个你死我活。
具体的我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好像专门组织贩卖亚洲女忄生和童工,从事最暴利的行业。
五小姐对这种人最恨,而这种人也最有钱、牵涉最广,所以”
所以我就成了替罪羊?
我好像第二次当了谈宝铭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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